安落落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能。”
“通融一下,就一次,好不好?”他轻轻的吻着她的脖子,热气都呼在她的耳后,搞的安落落痒痒的,“祁砚,你离我远点。”
“就一次,嗯?”
安落落知道这些日子有些委屈他了,所以也没坚持太久,就答应了。
隔天,祁砚去公司,安落落也准备去工作室一趟。
虽然祁砚给她拨了司机,但她还是喜欢自己开车,每天出门,唐伯总是要唠叨无数遍。
“安丫头,今天天气不好,让司机送你,我们都放心。”
“安丫头,今天的路太堵,让司机送你吧。”
“安丫头,今天黄历上说不易开车,你要不就在家里休息一天。”
“安丫头……”
安落落也只是笑笑,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拎着车钥匙要出门的小姑娘,还没迈出大厅,就看到祁小秋迈了进来。
唐伯生怕祁小秋碰到安落落,挡在了她的面前:“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唐伯,你这是什么意思?”祁小秋不满唐伯护着安落落,一脸的敌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个安落落带来的老妈子呢。”
“小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少奶奶怀了孕,金贵着呢,你要是来玩呢,我们都欢迎,但要是来惹我们安丫头生气的,我可不答应。”
祁小秋哼了一声:“你不答应?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话安落落是真的听不下去,漂亮的小脸也冷了许多:“祁小秋,我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也希望你也能把自己当个人看。”
“安落落,你还真当自己是祁家的少奶奶了?我哥就是找块地,播个种而已,你基因不错,才被挑中,真当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也不掂量掂量你有几斤几两,我们祁家可不是难民收容所,别做白日梦了。”
安落落轻笑:“脾气不小啊?”
祁小秋瞪着她:“我是祁家的大小姐,有脾气你也得受着。”
安落落往她身前迈了一步,面色鄙夷:“你身上这些小脾气,无非就是大嘴巴子扇的太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敦煌来的,壁画这么多。”
安落落轻轻的拍了拍祁小秋的肩头:“妹妹啊,摇摇头吧,听听有没有大海的声音。我的好脾气,从来不会惯着一条……gou的。”
祁小秋被怼的脸色憋红:“你,你骂我是狗?”
安落落轻轻的看着她:“只骂了这一句吗?”
“你,你……”她扬起手就想甩安落落一个耳光,被安落落一把攥住,“想打我?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祁小秋气的跳脚:“我让我哥休了你。”
“请速度快一点,要不然,我有可能把你们全家都休了。”安落落甩甩手,迈着轻缓优雅的步子,在唐伯一脸崇拜的目光下,离去。
唐伯可太喜欢这个小可爱了,骂人骂的太爽了,怪不得少爷总是说,要想在安落落这里骂人赚到便宜,几乎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唐伯默默的为她竖了个大拇指。
祁小秋没赚到便宜,唐伯也回了房间,没人理她,更是气的尖叫。
ly集团。
祁砚开完会,刚迈进总裁办,王琰就跟在后面走了进来:“我跟你汇报一下那袋子保养品的事。”
“说。”
“那袋子保养品是从外地发过来的,到了云城后,又雇了个送货的人,送到了祁园里。”
祁砚抬眼,看向王琰:“捡重要的说。”
王琰:“发件人,是季斯朵。”
祁砚愣了一下,王琰表示也很意外:“其实,我也没想到,会是季斯朵,我以为她早就与祁家没什么瓜葛了,我也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检验结果有了吗?”祁砚问。
说到这个,王琰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了,有几款里面检测出了一种慢性侵浸性的药物,可以缓慢的侵蚀胎儿的神经系统,最终会造成婴儿在出生后,脑瘫甚至是痴呆。”
“砰。”祁砚狠狠的摔了一个古瓷杯,杯体四分五裂,吓在刚要进来签文件的秘书,站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
王琰看了一眼秘书,给了她个眼神,她便先下去了。
王琰理解祁砚此时的心情:“看到这个结果时,我也震惊了,按理说,她没必要做这种事,难道她就不考虑这种事情,一旦败露,会很严重吗?”
“不过……”王琰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说,“……我听说季斯朵的父亲前些日子,过世了,据说是受了刺激,会不会,是因为她父亲的过世,受了刺激,才会这样的事情?”
祁砚把在海地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跟王琰讲了讲,他算是明白了,这是报复啊。
想要一命还一命啊,这也太狠毒了吧。
“你打算怎么办?”
祁砚从烟盒里抽了支烟,递到唇边,“我会跟唐伯说一下,以后安落落吃的东西,必需要经过他的手,这事,等她生完孩子,我会慢慢跟季家算。”
“季斯朵这是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心态崩了,稍微冷静一下想想,也应该明白,都是他们季家自己作的。”王琰摇头。
为了防止季斯朵再出什么阴招,这段时间,祁砚一直让安落落呆在祁园里,不让她出门,工作室更是不让她去。
最多,就是带她出去吃个饭。
气氛良好的西餐厅里,安落落叉起一块小小的牛排,小声抱怨:“我现在就跟关在牢里一样,过得还不如跳跳,它偶尔还能翻墙出去,找渣渣白玩。”
祁砚一边精心的伺候着她,“这不是带你出来了。”
“早知道怀个孕还得坐牢,就不生了。”安落落虽然说着抱怨的话,目光在落到自己凸起的小腹时,却格外温柔。
祁砚的心软成一片,他记得安落落刚来到他的身边时,她像只刺猬,表面上温和,内心里全是刺,现在的她却很柔和。
祁砚微微笑着:“不是说嫁给我,是占大便宜了,不付出点也说不过去,是不是?”
安落落白他:“祁少,你已经三十岁了,说占你便宜,是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