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看电影?
安落落一万个拒绝:“不了。”
“那我们去做泥塑吧,特别好玩。”
安落落头也没抬,一心在背台词:“没兴趣。”
小锐又想了一会儿:“那要不,我们去玩蹦极吧,老刺激了。”
安落落没有说话。
小锐又提议:“那要不,我们去滑伞吧。”
“她都不感喜欢。”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小锐蓦的抬头,看了过去,“你,你又是谁啊。”
祁砚摘下口罩,拍了拍小锐的肩头:“我是安落落的先生。”
“先生?”
安落落虽然头没抬,但声音很坚定:“没错,他是我先生,合法的。”
小锐直身,后退了两步,这男人气宇非凡,看起来非常的有气场又贵气,个头比他还要高:“你,你就是祁砚?”
祁砚挑眉:“你还知道我的名字?”
小锐尴尬的扯了下唇角:“听过听过。你们,你们聊吧,我先去看剧本了。”
看着小锐有些仓皇而逃的背影,安落落从剧本里掀起了睫毛,“你看你把他吓的。”
“他这么公然的邀约我的太太,我要再不出现,岂不是给他机会了。”
安落落笑笑:“你的太太,谁也抢不了去。”
“那倒是。”他揉揉她的脑袋,“反正我也没事,我陪你在这里拍。”
安落落趁着大家都没注意,亲了祁砚一口:“好啊,求之不得。”
祁砚很大方的请了剧组所有人喝星巴克,还特意跟导演聊了一会儿,这些人多多少少跟他的前瞻文化有些关系,对他自然也是毕恭毕敬。
祁砚的身份很快在剧组传开,那些觊觎安落落美貌和才华的男人,也都自动划了红线。
三场戏拍的异常顺利,回去的路上,安落落抱着祁砚的胳膊,“我们去玩泥塑吧?”
男人睨了她一眼:“刚刚你们那个男演员邀请你,你不是说不感兴趣吗?”
安落落咬了咬唇,“我跟他当然不感兴趣啊,但你就不一样了。”
他温暖的笑笑,“今天有点晚了,改天,我带你去。”
安落落点头,很是乖顺:“好啊,你说话算话哦。”
回去路过第三监狱的时候,安落落小心的问他:“要不要,进去看看她?”
祁砚看了一眼,浅浅的说:“改天吧,这几天,我只想陪你。”
安落落有被感动到,鼻头一酸,险些落泪:“你真好。”
回到祁园,天已擦黑,她好久没见过等候回家的唐伯了,祁砚回来,他的习惯也恢复了。
看到车子进祁园,他就迎了过来:“回来了。”
祁砚下车看向他:“唐伯,以后不用等我们。”
“你们回来,我才安心的。”唐伯说着,已经往里走,安落落下车,看了一眼唐伯的背影,感慨:“唐伯是真的爱你。”
“唐伯从小看我长大,疼我我明白。”
晚餐恢复了海陆空,除了几样安落落爱吃的,其余都是按祁砚口味,还有几道,看起来四不像的菜,“唐伯,这是什么呀?”
安落落歪着小脑袋问。
唐伯翘了翘小胡子,颇为自豪的说:“这个叫千军万马。”
千军万马是个什么鬼?“bsp; 祁砚笑了笑,他看到了那菜里有不可描述的东西在里面,按下安落落:“就是补身体的。”
小姑娘歪着脑袋看他:“那为什么叫千军万马,这菜里也没有军也没有马啊?”
唐伯生怕小姑娘不懂,殷勤解释:“这菜啊,是让少爷的小蝌蚪有千军万马的声势,要不你们天天折腾,那会力不从心的。”
安落落差点吐血,眸子瞪大看着唐伯:“唐伯,你也太……”老不正经了。
“唐伯还不是为了让你和少爷早点生个小小少爷。”唐伯一脸他有理的模样。
安落落突然觉得这顿饭不香了,吃了几口青菜,就找了个借口回了卧室。
她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虽然自从和祁砚相认以来,他们是有过几次,激烈的,平和的,温柔的情事,但这事,也不能天天做啊。
况且,祁砚现在的身体还在恢复期……她就不应该跟他说,要跟他生猴子,他是不是有负担了。
不,不,不,就是唐伯自作多情,这个死老头,就爱做这种奇奇怪怪的大补的东西。
他家少爷明明又不是空虚公子。
祁砚走进来,安落落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只是她睫毛颤的厉害,很快被揭穿。
“别装了。”
安落落掀了掀眼皮,睁开一只眼睛:“哪有装,明明就是很困,好不好。”
他看着她,一脸的笑,捏住了她的小鼻子:“洗澡了没?”
安落落摇头:“不想洗。”
“脏。”
安落落一下掀开被子,瞪着男人:“现在嫌我脏了是不是?”
他唇角是弯弯的弧度:“不脏吗?哪有睡觉不洗澡的?”
安落落哼了一声:“我看你就是嫌弃我了。”
“那要不要去洗?”
她瞪着他:“不洗,就不洗。”
“好吧。”男人起身,走了没两步,就折回身来,打横抱起了安落落:“你不洗,我帮你洗。”
安落落吓的赶紧搂紧了他的颈子:“放开我,谁要你帮着洗,祁砚,你都不爱我了,都嫌弃我了。”
“对,没错,就是嫌弃不洗澡的小脏猫。”他抱着她往浴室里走。
安落落气哼哼的,由着他伺候她解衣,放进恒温的浴缸里,一点都不想理这个男人。
虽然浴缸不小,但安落落真的没想过,要两个一起洗这个澡,而且,这哪里是洗澡啊,他按着她,坐羞羞的事情,还来了两次。
弄的她腰好疼:“祁砚,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想验证唐伯那些奇奇怪怪的汤水的功效的,你就是想做变态的事情。”
祁砚不否认,贴着她的脖子亲:“真聪明。”
“祁砚,这三年你是怎么解决需求的。”她气鼓鼓的问。
男人捧着她的小脑袋,浅浅的亲她,亲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她的眉眼轻声说:“憋着。”
“能憋住吗?没靠你的右手帮忙?”
安落落有心取笑他,换来的是狂风骤雨的吻,只不过这吻带着小小的惩罚:“我没这个爱好。”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