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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他是我的合法丈夫

    局子里的人,看到修赫的到来,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后,就给及科的人打了个电话。

    这两家都是海地占得住脚的大公司,都不好说话,局子里人,就是出借个场合,事还得他们自己来谈。

    接待室里,修赫的面具,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斯高站在他的身侧,坚如磐石。

    他燃了支烟,灰色烟雾袅袅,面色平静,淡定

    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迈了进来,

    两人同时抬眸,四目相撞,女人还是先垂了垂眼皮,修赫把烟按灭,抬眼:还真的是你。

    季斯朵抿唇坐到了他的对面:没错。

    说说吧,为什么扣我的钻石?他盯着她的眼睛,不容她躲闪,是你的主意,还是你们季家的主意。

    季斯朵再高傲强势也是表面装出来的,在修赫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尤其是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眸子,更是让她惧怕。

    那我就开门见山吧,及科要注资你们钻矿,谈个合作,怎么样?

    修赫轻笑,起身走到季斯朵的面前,俯身:合作是这个谈法的?

    男人身上的淡淡烟草味钻进季斯朵的鼻腔,她的脸蓦的红了,修总别误会,我们这也是下策。

    好一个下策。修赫直身,俾睨一笑,季斯朵,我们之间就别卖关子了,想合作,绝无可能,但如果你喜欢钻石,我可以送你几颗。

    季斯朵起身,抬了抬下巴:那修总的这批钻石,我们及科就代为保管了。

    修赫眸子紧缩了一下,把季斯朵吓了一颤: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如果你有命保管,那我们倒可以试试。

    季斯朵不怕死的又言:恐吓我也没用,这是及科的底线,大家一起发财有什么不好的,在这里吃独食是要付出代价的,最后她又用极小的声音说,这又不是云城。

    哦?修赫回身,面向季斯朵,一步步的向她走近,那我倒要听听,要付出什么代价?弄死我?还是关了我的矿?还是有什么我没见识过的方法。

    他一直把季斯朵逼到墙边,她才用小手抵住了他的心口:祁砚,我们季家只是想要一个合作的机会,而且,我们会注资的,这对你来说,没有半点损失。

    截留别人的货,跟别人谈合作,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他伸手抵在墙上,俯身看着季斯朵,你们季氏已经犯了大忌。

    季斯朵从他胳膊下逃脱,撩了撩碎发,反正,我们及科是这个意思,你们考虑一下吧。

    说完,一淄烟,走了。

    斯高走过来,修总,看来及科是买通了局子里的人。

    修赫的目光微闪,顿了一下:找人打听一下,季家给局子里多少好处,我们翻倍。

    斯高点头:是。

    回到酒店,修赫刚走到自己套房的门口,就看到一个小人儿,蜷缩在那里,行李箱挡了她一大半的身子。

    他走过去,小人儿也直身站了起来:祁砚,你回来了。

    短暂错愕过后,男人握住了她的行李箱:你怎么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屋内,小姑娘像犯了错似的,拘谨的坐在那里,轻轻的说:我,我,和季斯尧见过面了。

    修赫的眸子微动,看向她:特意跑来跟我说这个?

    安落落慌忙摆手,小脑袋摇着跟拨浪鼓似的,不,不是的,是,他跟我说了,你们这边的情况,我不放心,所以才过来的。

    男人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小姑娘靠在他的胸前,点头:那,那个季斯朵,有没有欺负你啊?

    当然没有。他轻轻的捏着她尖美的小下巴,亲吻着:别担心我。

    她搂着他的脖子,自然而然的去接吻,情到深处,不免有羞耻的细微声响。

    他们吻的很深,像是探到彼此的灵魂深处

    他抱起她小小的身体,双双倒在床上,她不喜欢他戴着面具,轻轻的摘掉,即便是他有半张脸,不再俊美,可他依然是她最爱的那个男人。

    她的小手抚着他的伤痕,仰着小脸让他亲,幽暗的灯光下,两颗心越贴越紧。

    他温柔的吻着她,青丝铺了一枕,她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自从他们再次相遇,他们还没有过如此蚀骨**的情事,她完全把自己交给他,由着他,从温柔到粗野,再到旖旎,来来回回的不知道多少次。

    她的眸底在幽暗的灯光下,浸染了一层薄薄的水气,看向他的目光,越发的诱惑:祁砚

    她温柔的叫着他的名字,一室缱绻。

    隔天一大早,修赫去处理公事,安落落一个人在酒店里睡着,门铃不知道响了多久,她才揉揉眼睛,套了件睡袍,去开门。

    四目相对,亦都愕然,亦都错然。

    安落落:季斯朵。

    季斯朵:安落落。

    季斯朵:你怎么在这里?

    安落落:你来干嘛?

    安落落扬手:我先说,季斯朵你还有脸来找祁砚,你扣他钻石干什么?还想用这种方法逼他跟你订婚吗?

    安落落把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季斯朵的眼前晃晃:看清楚了,他是我的合法丈夫,你要再不要脸,我可跟你不客气的。

    季斯朵被嘲的脸通红:安落落,几年没见,你还是那么伶牙俐齿的。

    她挡在门和门框中间,睨着季斯朵,嘲弄的笑了笑:你说你长的也不丑,今年三十好几了吧?有时间交个男朋友,过过正常人的生活,老盯着别人家的男人,害不害臊。

    季斯朵刚要开口回怼她,又被安落落抢了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肯定会说,你对他早已经没有了爱,只有恨,恨你个der啊,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不好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这点道理,也不懂?

    你季斯朵气的满脸通红,安落落,你神经病啊。

    安落落睨着她,轻笑:有你神经吗?

    你知道我来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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