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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放你走不是无条件的

    “我怎么就没有抵押物了,我可以把安宅抵押了。”她的声音小了许多。

    祁砚冷笑:“安宅最多值个一两亿,这跟几十亿比起来,杯水车薪。”

    “那我就把我自己卖了。”安落落的眼眶通红,唇角都是苦涩,“反正,我已经卖过一次了,大不了,我再把自己卖给蔚来。”

    祁砚被彻底的惹恼,但是安落落的话,又把他气笑了,他是蔚来幕后的总裁,她要把自己再卖给他一次?

    祁砚细长的手指,捏起她精致柔美的下巴,口中的热气如数的吐在她的唇边:“当然,你有这个权利,我倒要看看,在云城,谁敢接收你。”

    她瞪着,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虽然他的身体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却让她感觉好冷,冷到骨子里。

    他细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声音缓缓淡淡:“我也有底线的,你明白吗?如果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敢保证,明天我就可以把安氏收进我的口袋里。”

    她的眼泪涌出眼眶,唇角却笑了:“那我们就试试。”

    “落落,我放你走,不是无条件的,你明白吗?”他的眼神有一抹纠结。

    他把她按倒在大床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要乖。”

    “祁砚,我们分的干净一点不行吗?安氏无论我能救得起还是救不起,我都不会怪你,但请你离开我的生活好吗?不要像个阴魂一样,时不时的就出现,我很讨厌这样,你明白吗?”

    安落落的眼里的泪,根本就收不住,一抽一抽的,声音也哑了起来。

    他看着她的眼泪,许久,他才喃了一句:“你赢了。”

    她不知道他话的意思,也没打算细细揣摩,安致远自从被抓,安氏就乱成了一锅粥,安悱悱也已经找律师要来抢她手里的股份,虽然现在有安勋然帮衬着,但也不是长久之际。

    她想要的不是让安氏重振雄风,她只想安氏不要易主,这是安家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了。

    她别过头,不看他,也不想让他看到她狼狈的模样,他却把唇印在了她细长的脖颈上,亲了一口。

    她惊了一下,推开了他:“你干什么?”

    “这么紧张干什么?”他诧异的看着她,眼底都是受伤的神色,“连我碰一下,也觉得恶心了?”

    “对,就是恶心。”女孩反呛了一句。

    男人一旦被激怒,后果可想而知,安落落一界纤弱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哪里敌得过一身腱子肉的男人,

    他捏着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很重很深很疯狂,口中的烟草味,红酒的香味,如数的灌到了她的口中。

    安落落的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良久,他的唇才缓缓的离开她的肌肤,性感的唇贴到她的耳边:“恶心也得受着。”

    他很粗鲁,一点都不温柔,甚至连衬衣都没有脱下……

    起起伏伏中,安落落被动承受,她不知道他是想惩罚她,还是在发泄自己,

    很疼,疼的安落落哭了。

    “祁砚,你……你能不能轻点。”她咬着唇,声音也断断续续的,“……能,能不能,快点。”

    “快点?”男人忽的凑近了她的小脸,俊颜被蓦的放大,带着丝许的邪恶,安落落好看的瞳孔因为害怕,紧缩了一下,怔怔的望着他:“我,我的意思是,你好了没有。”

    “受着。”这两个字,他咬的格外重,带着那么一丝情*欲。

    空气中,浮动着暧昧的气息,他加了劲的折腾她,安落落的泪水模糊了双眼,他把她弄的很疼,疼到她根本就受不住:“祁砚,你起开,疼,你滚啊。”

    男人一只手掌狠狠的按住她,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疼,也他么给我忍着。”

    女孩忽的安静了下来,暗色中,她的声音也沉了下去:“祁砚,这样有意思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是我媳妇,我这样对你还犯法吗?这话,祁砚差点脱口而出。

    看着安落落闭上了眼睛,他的动作才温柔了起来。

    他轻轻的吻着她睫毛上的泪珠,轻颤的嘴唇,还有那被自己吻的痕迹累累的细白颈子。

    她没有回应他,任由着他摆弄,甚至最愉悦的时候,她也是咬紧了自己的嘴唇,男人没了兴致,撤出后,进了浴室。

    大概十分钟后,他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打横抱起了安落落,安落落惊吓般的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他淡淡的眯了眯眼睛,“不洗一下吗?喜欢我的口水?”

    “我自己洗好了。”

    祁砚把安落落放进放好水的浴缸后,就出去了,看着浴室里的灯光,他燃了支烟,他决定了,

    把自己从安落落手里拿到的股份以另外一种方式还给她,这也就意味着,祁家再也无法得到安氏了。

    到底,他还是背叛了祁家,成了祁家的罪人。

    安落落从浴室出来后,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头发擦有半干,准备马上离开。

    祁砚按灭手中的烟蒂,“过来。”

    她警惕的抱住了自己:“干嘛?”

    “吹干头发再走。”他拿着吹风机,插上插头,把女孩按在自己的身前,很仔细的给她吹着每一丝的头发。

    安落落想起了一些往事,自从她住进祁园,好像从来没有自己吹过头发,他总是很认真很细心的帮她把头发吹干,梳顺,然后亲吻着,说他喜欢她的长发。

    然而,物是人非。

    头发总有吹干的时候,人也要有离开的时候,祁砚放下吹风机,“先别急着走,你可以提一个条件。”

    她回眸,看向他,眉心皱起:“条件?”

    “我强行睡了你,你可以要一样你梦寐以求的东西。”他看着她,唇角有一抹轻笑。

    安落落心口莫名冷了一下,在祁砚眼里,她始终就是卖的,“如果祁总非要让我提个条件的话,我倒可以提一个。”

    祁砚做了个手势,让她说。

    安落落迈步走到祁砚的面前,低头附在他的耳边:“那就是让东恒破产。”

    祁砚笑了起来,“这恐怕不行。”

    “那装什么假惺惺。”安落落扭头,欲要离开,祁砚握住她的手腕,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再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