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人们安然入梦。
高山上的雾气腾升,悬崖底下的温度更是下降至零点。
本该是黑暗的崖底却出现一道手电的光芒。
是这里吗?阴郁的声音响起。
是这里,阿绝你不能这么做,会死人的,求你了白软抓着封绝的胳膊,她双目含泪,苦苦哀求封绝。
白软!封绝掐住白软的下巴:寿宴那天我那么相信你,可你做了什么!
白软咬着下唇说不出话。
呵。封绝冷笑:在风书发给我那段音频后,我知道是安家做的,我信任你。今天为了你我跟安流语打架,然而我又在他那里看到了真相,原来那个视频是真的,你说我该怎么相信你?
白软默默流着泪水。
风书发的那段音频是你指使的吧,你是勾引他了吧?不然他怎么会帮你,你可真贱啊。封绝转而掐住白软的脖子。
放放开!白软呼吸不畅,她用尽最大的力气去扒拉封绝的手。
这次,你和简夏之联合又给我下药,我真恨不得杀了你。封绝松开手将白软搂入怀中:可我爱你,怎么下得去手啊。所以我只能杀了安流语,没了他,你就不会再想他了。
白软被迫抱住封绝的腰,她心里升起一股厌恶。
爱她所以跟齐甜甜上床?
真让人恶心。
软软,我这次还是会饶了你,所以听我的,把这里的安全措施拆了好吗?封绝捧着白软的脸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会死人的,会死人的白软瞥眼封绝脚边一袋子的长刀惊恐道。
就是要让他死!封绝沉着脸威胁道:不做,我就杀了你。
白软脸色煞白,双腿抖如筛糠,她恨不得逃离这里。
可她不敢。
乖软软。封绝摸摸白软的脑袋。
温度越来越低,距离封绝百米处的大石后,安流语跟姜鹤看着一切。
封绝也太丧心病狂了吧,你看看他带的是什么?那是刀啊!会死人的,不行,我得出去。姜鹤着急地想要出去。
安流语瞟了他一眼,在姜鹤即将出去的时候踢了踢他的小腿。
走了。他淡声道。
看着转身就走的安流语,姜鹤目瞪口呆道:不是,你就这么走了?
既然有人帮我做事,我干嘛还要在这里呆着?安流语自顾自走着,头也不回道。
安流语渐行渐远,姜鹤再望眼封绝,一咬牙他快速追上安流语抱怨道: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比你更狠的人。你早就知道简夏之的计划,那你就不应该答应她去爬山。就算你计划着将简夏之拖下悬崖,那也应该弄好防护措施。你倒好,大半夜找我去撤了措施。看见封绝带着刀,你也不管不顾,你这苦肉计要是不管用怎么办?你值吗?
安流语停下脚步,他眸色沉沉低语道:当然值。
姜鹤愣在原地望着走远的安流语,他愤然道:疯子!
不管如何,姜鹤已经阻拦不了安流语了。
今天晚上姜鹤跟着简夏之处理完崖底后本想找个机会给安流语传递消息,可他被林美看得死死的,消息一点也传不出去。
谁知到了半夜,安流语自己找上门让他去撤了崖底的防护。
简直丧心病狂。
叹口气,姜鹤只能为简夏之默哀了,招惹这么个疯子,真是不幸啊。
回到古堡,姜鹤盯着眼前的房门像是看到安流语一样,他咬牙切齿打开门!
砰!
姜鹤狠狠摔门。
睡得正香的林美被惊醒,扫视四周没有见到姜鹤的身影,她急忙冲出去。
见姜鹤站在门前,她怒气攻心:你是不是要去告密,姜鹤!
姜鹤心道不好,他急忙道:不是,我就是去上个厕所。
谁听你的鬼话,我
两人吵吵闹闹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但唯独可知的是他们二人都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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