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
安久黑奈作为姐姐,她的性格比妹妹安久奈白更加的强硬一些,因此她的反应也更加的激烈,这姑娘立刻激活了“赫子”。
安久黑奈红着一只“赫眼”,怒气难以遏制的,向着嘉纳明博冲了过去,她身上的那属于神代利世的“赫子”是“鳞赫”。
“鳞赫”是四种“赫子”之中攻击力最强的一种,而神代利世的“赫子”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具备着超凡的攻击力和恢复力。
喰种的“赫子”一种有四种,分别是“羽赫”、“甲赫”、“鳞赫”、“尾赫”四种,这四种“赫子”形态不同,特点自然也各有不同。
“羽赫“的“赫包”的位置,基本上都在肩膀的附近,这是形态最为特殊的一类“赫子”。
因为“羽赫”大多都没有固定的形状,而是呈现出如同火焰喷射器喷出的火焰般的样子,更像是一种纯粹的能量体,因此也可以发射“赫子”作为远程武器使用。
但是也有像芳村功善那样呈现出利剑般的形态的“羽赫”,或者是较为轻薄的如翅膀般的形体,这也是“羽赫”的由来。
简单的概括一下,“羽赫”的优点就是攻击范围很广、攻击距离很远、敏捷迅速并且爆发力强、能够短暂的飞行,而缺点也很明显,耐力差、持久作战不行。
“甲赫”的“赫包”的位置,一般在肩胛骨的下缘附近,是最为坚固的一类“赫子”。
“甲赫”一般呈现出利剑或盾牌的形态,大多都比较厚重尖锐,边缘极其锋利,重量较大,可以为使用者提供强大的防护,近战时可以发挥出十分强大的力量。
但是因为“甲赫”过于沉重,使得使用者的机动力大大下降,“甲赫”喰种相比其他喰种行动笨拙迟缓,速度慢,优点是防御力强,近战能力强,缺点是太笨重。
“鳞赫”的“赫包”的位置,在腰部附近,通常呈现出伸缩自如的触手状,不同喰种的“鳞赫”的数目不同,其形状也不尽相同,是形态最为多样化的“赫子”,“鳞赫”统一的特征是表面布满了鳞片。
“鳞赫”拥有极强的再生能力,这是因为“鳞赫”喰种的“rc细胞”的结合力偏弱,使得“赫子”的防御力降低,这让“鳞赫”相对于其他的“赫子”来说比较脆弱,这可能就是有极强再生能力的代价。
而由于“赫子”表面的独特鳞甲构造,“鳞赫”战斗时能产生强大的攻击力,“鳞赫”也因此被定义为攻击性的“赫子”,拥有“鳞赫”的喰种通常身体都很强壮。
“鳞赫”的优点是攻击力强,再生能力强,灵活,技巧多,缺点是防御能力很弱。
“尾赫”的“赫包”在尾椎及臀部附近,一般和“鳞赫”一样呈现出触手状,以及长剑、刺枪的形状,但表面没有鳞片,这是区分“鳞赫”和“尾赫”的重要特征。
“尾赫”是最均衡的“赫子”,所以也是最常被制作成“库因克”的材料,在各方面均有一定的表现,没有决定性的哪一项是弱项,但同时也没有决定性的强项。
当然,“赫子”这种东西真正的强度,还是取决于使用“赫子”的那个喰种的实力,他体内的“rc细胞”浓度足够的高,所释放形成的“赫子”自然也就会更强大。
不过在实力相近的情况下,一般遵循“甲克羽、羽克尾、尾克鳞、鳞克甲”的克制关系,不过也不是保证就能单吃,只是在被克制的情况下会非常难受。
“轰!”
安久黑奈高高跳起,操纵着四条猩红的触手“鳞赫”,向着嘉纳明博狠狠的刺了过去。
她落在了地上,四根“鳞赫”刺进了实验室的地板,而后又迅速的掀翻地板拔出。
嘉纳明博并没有被她杀死,连暴怒之下动手的“枭”芳村功善都没能够做到这种事情,安久黑奈自然也不可能能够做到。
凌泽稍微有些无奈,这个嘉纳明博也未免太招人恨了点,这可真算是激起了民愤。
这里在场的一共只有七个人,排除掉被算在里面的嘉纳明博自己,恐怕也就只有他忠实的“护士小妹”不想要杀掉他。
“什么时候能杀他?”
看到嘉纳明博被凌泽救下来,安久黑奈也没有再继续冲动的向凌泽冲过去。
因为她还算是有点脑子,长了点记性,刚才被凌泽轻松的k·o掉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放心,会有机会的,你没看到已经有个急着去抓实验体了吗?不只你想让他死。”
凌泽安抚了一下安久黑奈,而听到凌泽的这句话,安久黑奈好像突然想到了办法一样,她的眼前一亮,立刻便要带着妹妹安久奈白离开,她也想去抓喰种。
已知凌泽的目的,是让嘉纳明博做实验,那只要让他把实验做完,嘉纳明博自然便失去了利用价值,不再受到他保护。
到了那个时候,她们自然就可以轻松杀死嘉纳明博,凌泽话里的意思表达的非常的明白,而安久黑奈也顺利的理解了。
“记住,我只要那种为恶的喰种,而且还要活的。”
凌泽提醒了安久姐妹一句,而安久黑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便带着妹妹安久奈白离开,开始了属于她们两个的狩猎。
“好手段。”
嘉纳明博心中发寒,这个明明看着算是很年轻的男人,简直是把这些人拿捏的死死的,让她们不得不顺从他的想法行事。
他自己要按照凌泽的想法,给凌泽做实验,而那个老头还有安久姐妹,全都要替凌泽跑腿,去抓来喰种用于做实验。
凌泽什么也没有干,就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却让他们全都投鼠忌器不敢忤逆他,这种实力与心性,让嘉纳明博心中绝望。
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凌泽绝对的实力之上的,如果凌泽没有绝对的实力的话,他也根本没有办法做到这些事情。
当然,对于人心的看破,以及对于他们性格的了解,也是凌泽能够拿捏住他们的原因,情报永远是最为重要的一环。
被剩下的金木研有些尴尬,他也不是个傻的,就算之前不明白,通过嘉纳明博的话他也能够猜到,凌泽是故意将那两姐妹和芳村店长给支出去,让他们去抓喰种来做实验的,用的还是明晃晃的阳谋。
而凌泽唯独没有让他去,这自然是让他有些尴尬,虽然他也不想去,但是他还是被现在的这种处境弄的有些面红耳赤。
“没办法,毕竟你的实力和心态都不允许,就算我想让你去,你也办不了。”
凌泽摇了摇头,捅破了金木研的遮羞布,这让金木研感到更加的无力和羞辱了。
他心中在想,如果他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是不是就能够避免现在这种局面发生?
凌泽的话和举动,对金木研的心态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但嘉纳明博觉得他是故意的。
不然凌泽根本没有必要多说那么一句,那句话就好像是在故意的敲打金木研。
“凌泽先生利世小姐真的没救了吗?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利世小姐醒过来吗?”
在一阵沉默之后,金木研小心的问道,他虽然还是感到有些难堪,但是看着那在营养瓶中漂浮着的神代利世,他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抓心挠肝一样的催促着他,让他想想办法救一救神代利世。
“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行,具体要在我实验过之后才知道。”
凌泽的话,让金木研的神情稍微有些低落,他显然想要听到的不是这样的答案。
“如果你着急的话,拿你来做实验品也可以,不过你是半喰种,只能做对照组之一。
就算你成功活下来了,神代利世也不一定行,没有足够的数据支撑,实验不能算成功,这也是我为什么要那么多喰种的原因,偶尔的一次说不定就只是侥幸。”
凌泽看出了金木研的想法,于是他直接提出了一个建议,不过这个建议显然是在开玩笑,金木研如果想要当实验体,嘉纳明博肯定会第一个站出来不愿意。
因为在嘉纳明博看来,金木研是他最成功的实验体,也是他的计划能够实现的唯一希望,他已经逐渐的接受了现实。
他知道自己能够活下来的希望,已经非常的渺茫,而这也将意味着,金木研将成为他的绝唱,他没有机会再造出超越金木研的作品,所以他必须要保护金木研。
说来也是讽刺,金木研恨他入骨,但是他却把金木研当成了实现他愿望的唯一希望,这个世界,还真是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矛盾,以及各种具有讽刺意味的关系。
在凌泽印象中,《东京喰种》这部作品前半部分颇有些“反乌托邦”式的意味,不过可惜的是,最后这个故事却讲偏了,来了一个堪称是虎头蛇尾的大团圆结局。
凌泽当时觉得很不好,因为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甚至一度狂骂这是一部烂尾番,越做越烂,怪不得后来逐渐泯然。
但是当真正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凌泽的想法发生了改变,他觉得在这样的一个世界,有那样一个绝大部分人都获得了幸福的结局,其实反而是非常温柔的事情。
这倒不是凌泽“高情商”,虽然悲剧确实更容易让人记住,但是如果可以避免悲剧的发生?那谁又不希望自己的生活结局是幸福呢?谁又不希望有个深爱着的爱人,并且还共同孕育了一儿一女呢?
“我带来了实验体。”
金木研在挣扎之中,他现在的心态远不如快要结局时,那时“龙化”的他都丝毫不怨恨神代利世,但是现在的他,心中却对神代利世是有一些埋怨和痛恨的。
所以让他冒着生命危险,去给凌泽做实验体,而这只是为了救神代利世而已,这金木研是无法接受的,他心里的那道坎过不去,他还没有想的那么开,毕竟是神代利世把他当成猎物准备吃掉他。
芳村功善的声音,成为了金木研的救命稻草,他转头看去,果然看到芳村功善拎着两个喰种,他的身上干净的连点血都没有沾上,倒是那两个喰种身上血淋淋的。
“我要活的,你这弄的也太惨了吧?”
凌泽嘴角抽了抽,好家伙,这要是让芳村功善把血都放光了,那他还做个屁实验。
“没死,还活的好好的。”
芳村功善将两个喰种扔到了嘉纳明博的脚下,语气平淡的说道,他的眼神看向嘉纳明博,这让嘉纳明博感觉心脏一悸。
显然这个老头,也不是什么善茬,不过因为芳村功善没有进入到“赫者”形态,所以一直以“枭”的身份现世的芳村功善并没有被看破身份,嘉纳明博并不知道他便是“枭”,不然肯定会更加的惊讶。
“那还等什么?我们立刻开始实验吧。”
正好这里有两个喰种,凌泽的两种想法,都可以趁机实验一下,首先是通过“无为转变”改变灵魂,来让喰种变成人类的实验,这个做起来非常的简单快捷。
凌泽的手摸在了那喰种的身上,然后立刻发动了术式“无为转变”,开始对这个喰种的灵魂进行操作,将他的灵魂完全改变成了正常的人类的灵魂具有的状态。
那喰种身上的“赫包”消失了,他本来强壮的身躯开始变得像是普通的人类身体。
那喰种的“赫眼”退去,身上再也没有一点喰种的特征,这种莫名其妙的变化让众人目瞪口呆,他们不知道凌泽是怎么做到的。
最为震惊的是嘉纳明博,因为这种事情完全的摧毁了他的三观,虽然他的三观本来就已经碎了一地。
但是这次看到的事情,还是让他再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难不成这个世界之中,真的有神明存在吗?
这个疯狂科学家,终于是没有逃脱“科学的尽头是神学”的束缚,他竟然开始思考这种可能性,显然是被打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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