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业扬了扬眉恢复了正经:“别忘了,雨泽可是我们安排在即墨权身边的心腹,有他在,即墨权怎么可能得逞!”
沐九悦想了下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对!”
“除掉即墨权安差来的探子并非什么难事儿,难就难在水纹对他的感情,你是不知道,那探子死后,水纹她……”现在一回想起当时的水纹,即墨业都是一副头疼的模样:“成天茶饭不思,以泪洗面,整宿整宿的坐在那探子死的池塘,我们当时是真的被她的模样给吓坏了。”
“所以就想出了让子然接近她,转移她感情的戏?这馊主意究竟是谁出的?”沐九悦嫌弃的接话道。
即墨业呵呵一笑:“主意是白苍宇出的,我们配合的。”
沐九悦闻言直接一个白眼甩在即墨业脸色:“亏得你们成天在朝堂上勾心斗角,斗的死去活来,怎么如此简单的人情世故你们就是想不明白呢?还配合?”
即墨业眼中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那个时候我们对男女之情不都还不明白吗?所以……”
“照你这么说,你们现在就都明白了?”
“那是必须的,现在我媳妇都娶了,能不明白吗?”即墨业扬眉笑了笑,但很快眉头就紧蹙了起来:“只可惜都太迟了!”
事情他们做了,水纹又爱上了子然,可偏偏子然又……
沐九悦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她却并不觉得太迟。
“子然事实上是喜欢水纹的对吧?”若非如此,那他今儿又怎么会说出什么没有资格的话。
即墨业点点头:“这是自然,水纹相貌可人,性格活泼善良,更何况她从小与我们一块长大,再加上那段时日的刻意培养,子然怎么可能会对水纹没有男女之情!”
一声叹息后他又道:“更何况在子然返回南境之前,他还与水纹定下了终身,此事儿我们大家都是清楚的,也都是支持的,可偏偏……”
“偏偏什么?”沐九悦有些紧张的问道。
“一次在与山匪对战的时候,他不慎中计,深受重伤命悬一线。是一位朴实的山民救了他,几乎耗尽微薄的家底为他请大夫医治,然而就是因为给他医治伤势却不慎暴露了他的行踪,引来了山匪!”
听到这儿,沐九悦几乎是忍不住的倒吸了口冷气,前世没少看小说电视剧的她几乎已能猜到了后续。
“为了掩护伤势还未痊愈的他,山民被山匪打成了重伤,待我们人赶到时,山匪就已经只剩下了一口气,临终时他将自己唯一的女儿托付给了子然,并恳求子然当即与其女拜堂成亲了了他最后的心愿,于是……”
“于是子然为了报恩,就当真娶了那名女子?”沐九悦脸色阴郁的接过了他的话。
即墨业点点头,一脸惋惜:“是啊!一对璧人,就因此生生的被迫分开了!”
沐九悦努了努嘴,遗憾的摇了摇头:“当时我要是也在那里就好了!”
“为何?”即墨业不解的问道。
“这么一来我就可以亲自确定那山民的伤势了呗!”
“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对山民的救命之情有所怀疑?”即墨业问道。
“也不是怀疑,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事儿太过巧合了而已!”无论是小说还是电视剧上不都有过类似的情况吗?可到最后才发现这样的事儿是有人特意设计的。所以……当然,这其中也不缺乏沐九悦心里总对若水纹的偏袒。
即墨业想了下,随即笑道:“我看你就是多心了!此事儿后没多久我曾派人暗查过那位女子,没发现什么问题。”
沐九悦努了努嘴:“也许吧!但在我没接触过对方之前,我心里还是……”
“我看你根本就是因为水纹的缘故,故而对子然那位未曾见过的媳妇生了偏见。”即墨业毫不留情的揭穿道。
沐九悦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是不是我的偏见,以后见了不就知道了吗?”话刚落,她又猛的想到什么,忽然朝即墨业凑近了几分:“对了,我问你啊!子然与他那位媳妇可那个过?”
即墨业眨了眨眼,一脸疑惑的反问道:“那个过?”
“就是那个啊!”沐九悦挤眉弄眼道。
一抹异色划过眼底,即墨业忍笑装作一脸茫然的摇摇头:“哪个啊?你究竟在说什么?”
“就是……”沐九悦想了下:“就是我们刚做的那事儿啊!”
即墨业还是一脸茫然:“我们刚做的哪事儿啊?要不你还是亲自做我看一下?”
终于,沐九悦这才意识到即墨业的不怀好意,脸色微红娇羞骂道:“你就是只有颜色的狼,怎么什么时候都想着做那事儿啊!”
即墨业悠然道:“不知其味,不知其乐自然不想,可一旦尝到了那嗜骨的愉悦,自然……”
沐九悦翻着白眼没好气的打断他:“自然个屁,我现在在与你谈正事儿,你最好给我正经些,否则……”
“否则如何?”
“否则,否则……”沐九悦想了下:“否则你就自己睡吧!”说着她就做着一副要起身离开的动作。
见状,即墨业是当即出手拉住她,认输道:“好了,好了,谈正事儿,谈正事儿!我不与你胡闹了!”
“这还差不多!”沐九悦重新坐回去:“那你说子然和那女人究竟有没有?”
“这种事儿我怎么知道?谁没事儿会与旁人谈起自己与媳妇儿的闺房之事儿?同样的,我对别人夫妻的闺房之事儿没有半分的兴趣!自然也不会问起!”
得!问了也是白问!沐九悦有些失望的瘪了瘪嘴。
“不过你忽然问起这事儿做什么?”即墨业疑惑的向她问道。
“我这不是寻思着只要子然与那个女人没有实质性的关系,那他与水纹也就还有机会吗?”沐九悦闷闷的回答道。
“什么机会?你可别忘了,人家可以拜过堂的夫妻!就算他们没有夫妻之实,那也改变不了子然娶妻一事儿!”即墨业提醒道。
沐九悦两眼微眯不以为然的回了一句:“拜过堂又怎么样?与我而言只要两人没有真正的感情,那拜堂就与过家家的孩童游戏没有什么区别。”
“你……”即墨业张了张嘴,忽然却就说不下去了。
可不是吗?与她而言拜不拜堂似乎还真不那么重要!大不了金蝉脱壳换个身份重新来过便是!
注意到即墨业幽幽的目光,沐九悦猛的意识到什么,嬉皮笑脸道:“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不一样的!我们之间那是有真感情的!”
即墨业无语了。也亏的他们有真感情,否则自己娶的媳妇儿也未必是自己的。
最郁闷的还是此事儿他竟然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不行,不行,为了以防万一,他必须得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让她再也无法逃掉的万全之策!
只见他两眼微微眯了眯,认真的思索起来。
“对了!你说金蝉脱壳一计用在子然身上可行吗?”就在即墨业思索着对策的时候,沐九悦忽然想到个‘好主意’。
即墨业想到了万全之策,看着沐九悦一脸认真道:“这事儿以后再说,我们现在有要事要办!”
“何事儿?”看他严肃的模样,沐九悦神经一紧,有些紧张的问道。
“生孩子!”
“呃?”
沐九悦还未来得及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即墨业就毫不浪费时间的扑了上去。
‘运动’了一个下午的两人直到晚膳时间终于再次出现。
此时的雨已经停了,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晰。
沐九悦一脸倦意的在饭厅中扫了一圈,不见若水纹兄妹,千雨泽以及夏侯望辰。
“咦?水纹他们呢?”沐九悦走上前问了句。
“雨还未停若小姐他们就先一步回去了!”在餐桌前安排着上菜的雪月回头回了一句。
沐九悦拧了拧眉,入座:“他们那么急着回去做什么?也不说用过晚膳再走!”
雪月笑了笑:“大概是有什么急事吧!”
沐九悦努了努嘴,视线落在了一旁认真看着上菜的即墨子然脸上。
其他人就不说了,至于水纹,不用问也知道,定是因为这个家伙的原因!
唉!这倒霉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明明心里装着水纹,却偏偏还要故作冷漠!若换做是她一定会什么都老实交代出来,然后再与之一块想办法解决问题,而不是他这家伙一样!傻啊!
此时一脸感慨的沐九悦完全忘了,之前她比起人家即墨子然来更是怂。起码人家即墨子然还敢面对若水纹,而她,什么都不问也不说,直接就逃了!
“六嫂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兴许是沐九悦恨铁不成钢的目光太过强烈,让即墨子然不自在的看了过来。
回过神,沐九悦忙不迭的摇摇头:“没有,我就是忽的觉得……”
“主子。”就在这时花色匆匆跑了进来。
花色掌管着狱门的情报消息,如此着急的亲自前来,让沐九悦整个人的神经在瞬间绷了起来。
不光是她,就连一旁的雪月和花落,水色等人也不由的随着紧张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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