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捞裤腿,那个人坐下,身子一躺,他赖在浦生几人新的租房子不走。
当初,这一间房子,还是蓝盈啊帮忙找到的。现在,他们几个人住在同一栋大楼里,几个男生住在一起,卢曼同他们住在们同一层楼的对面。
几个男生住在一起是一件好事情,处理这件烦人的事情,个个人都要显神通,不然,还真的难搞定麻烦。
刘睿捂着头,坐在那个人面前,他问:“那啥?heiheihei,那个您能有事情说事情不,你这是什么意思?躺着算什么回事儿?”
杨乐一边啃面包,一边深情地盯着眼前那个人,他说:“孙大叔,你说你一大早的,你吃了没?”
孙大叔说:“头疼,吃不下。反正你们不说清楚,哎,我就呆这里不走。”
浦生问:“你要怎么才肯离开?”
孙大叔说:“上次的说好各种费用,比如说医药费、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拿不到我还就不走了。”
杨乐笑了笑,他说:“孙叔,咱赖也要赖得有些道理,您这不是敲诈吗?”
孙大叔说:“反正,你们不给钱,我就继续爆料,我还是知道你们很多破烂事。”
浦生不耐烦地说:“行了,你爱咋的咋的,我们不管,走,吃早餐去。”
浦生几个人当他不存在,几个人吃起早餐来,刘睿故意大喊:“真香,某个在我们家待着的人,估计得饿几天。”
孙叔此时坐立不安,肚子“咕咕咕”地响个不停,像在自家里面一样,朝着浦生他们那边走去。
杨乐正准备吃个肉包子,刚刚张大嘴,却被眼前的孙大叔抢走,孙大叔说:“几个年纪轻轻的人,怎么吃东西也不叫上长辈,真的是没有礼貌。”
杨乐叹气,他问:“哎,我说大叔,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孙大叔继续返回沙发上面摊着,浦生。刘睿和杨乐三个人对视,自觉搞笑,纷纷笑出声来。
刘睿苦笑着说:“哎呀,他什么时候离开啊?”
杨乐痛苦地摇摇头,没曾想,刚刚来了一个“跟屁虫”,后面又赶上“搅屎棍”。
“砰砰砰”的砸门声又传来,浦生三人对视,他们肯定又是什么坏事情发生。
浦生叹气说:“我去开门。”
浦生深吸一口气,他打开门,浦生当下就被打了重重一拳在身胸口,视野模糊之中,浦生根本来不及反应,他本能护住自己的胸口。
“你这个黑心商,你卖给我们的桃子是怎么样?你自己看?你做这种生意不怕受到天谴吗?你是人吗?”
眼前这个雄壮、威武的男子大概接近40岁,他的脸颊方正,皮肤粗糙而暗沉,眼中流露出狡黠的目光。
浦生被人打了,刘睿和杨乐赶忙跑来,刘睿扶住浦生,杨乐大喊:“你什么人,再这样喊人了。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容许你胡乱打人。”
“我胡乱打人?”他丢下一箱桃子,桃子有些损伤,其中还有一个桃子的一半腐烂掉“我今天就是来找说法的,反正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跑。”
浦生打起精神,他说:“先进来屋子里,一切再慢慢谈,我想这其中有些误会。”
“没有误会,就是你们的桃子品质有问题。”
浦生几人人坐在沙发上,他们必须处理掉这件事,浦生问:“我想这其中有些误会,但是,如果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跟我们谈一谈。”
找上门来的两个人说起自己的诉求,简直像是上讲台演讲一样,打人说:“反正网络上,说你们撞人不负责,我还不相信。直到我收到了桃子,我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样不负责。你们自己看看,给我的桃子都是什么次品,次品就不算,买一箱桃子,里面有两个腐烂的,你们说你们做的是什么生意?你们配吗?”
刘睿说:“既然你说是我们的问题,你倒是给证明,你怎么证明到底是不是我们的桃子出的问题。是不是我们可不知道,谁知道是不是你胡乱找我们麻烦,想来敲诈的。”
打人说:“你们还敢说我敲诈,我这个人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
刘睿说:“你有证据吗?你没有证据就说是我们,我也可以怀疑你是敲诈啊。”
打人的说“反正你就是不怕我对吗?你们也不怕得罪消费者?你们是不是不想负责?”
刘睿说:“每个人都说是我们,我们就要承认的话,那我们也用不着做生意,直接每天赔你们钱就成。”
浦生说:“刘睿,让我来跟他说一说,其实,是这样子的。的确,是不是我们的原因,我们得去查一查,查好了,我们再给你回复。”
打人地说:“你们听说过坏人自己查自己的吗?”
杨乐说:“那您想怎么的?”
打人的说:“我想问问你们,你们是真的在卖桃子吗?会不会根本就不存在桃子滞销的事情,一切都是你们在胡编乱造。”
刘睿说:“我也是服了你们,一大早就碰上两个,一个跟屁虫,一个搅屎棍,你们再咋想、咋想,你们随意。”
刘睿甩出两千块,他说:“我也不想跟你们扯,这是2000块,把这钱分给你们,这事情就算是消停,成不成?”
孙叔看到两千块两眼直放光,他说:“两个人分,这点儿钱也不够,多给一点,给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来烦你们。”
刘睿说:“成3000元,爱要不要。”
孙叔说:“要要要。”
浦生说:“这是最后一次。”
孙叔拿到钱后,立马起身要离开,他反复跟那个打人的人说:“兄弟,这钱你不要哇,那我拿去啦。”
打人依旧是没说要钱,浦生对眼前这一个人的来意感到一丝丝奇怪,但他又想不出什么所以然。
孙叔临走前,刘睿说:“孙大叔,你回来,我们签一个合约,免得到时候你抵赖我们没有给钱给你。”
于是,孙叔和浦生他们签约后,他就高高兴兴地拿着钱走了,而打人的那个人却没拿一分钱,等孙叔走后,他便也是灰溜溜跑掉。
这件事让浦生感到奇怪,他心中隐约担心着一点儿什么,却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