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这俩人的底细,因为不知道来自哪里,所以容婳也没办法判断,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
她说的话可不可信。
“我都不认识你们,就敢袭击我们,你们的胆子确实不小。”
绿荫脸都黑了,这两个大男人,怎么行事作风跟个女人似的。
容婳看出来她的眼神,“不说吗,好吧我的话,的确是没什么杀伤力,你不听我也没办法。”
看样子,他是不会说了,手指骨节隐隐发白,容婳一扬手,本来在绿荫背后的木长枫就出现在他手底,绿荫尖叫着过来,“你放开他……”
可却在距离容婳不远处,一道白光闪过,绿荫的脖子上俨然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剑。
慕容哲正冷冷的看着她。手上的力度也没怎么用力,只是强迫她停下来,绿荫咽了咽口水,虽然也想过去,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男人,总有些不知名恐惧。
“没关系,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知道,不要以为你们什么都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闭眼,还未睁开,就听见一个声音,“长枫,跟着他们一起走,你就可以修炼仙法了,就可以保护你自己了。好吗?”
容婳发现自己被环绕在一股扑鼻的药草香中,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自己前面发出来,一睁开眼,就见到一座茅草屋,不过收拾的很干净,面前也是一个收拾得很干净的女子,稍稍一抬眼,就见到那人的面貌,年纪约摸二十几吧!长得还算清秀,只是那双眼睛却总是透着一股病态的感觉。
莫不是眼睛有问题?
木长枫在她面前,低着头,有些委屈,一直捏着衣角,不肯抬头,眼眶中的眼泪也倔强的不肯掉下来,二人就这么僵持着,旁边的人也很有耐心的等着,显然这是木长枫小时候的情景。
面前的女子劝了好久,最终是以每周一封书信,一月见一面为要求,勉强答应了。
接着,旁边的人就过来拉着木长枫小小的手,带他离开,可是木长枫依旧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越来越远的姐姐。
最后一次回头,他就被人御剑而行带走了。
一转眼,面前所见的,算得上一座华丽的大堂,周围都是整齐划一的弟子,木长枫小心翼翼的偷看着他们。
容婳心道,“这居然是一座修炼之地,怪不得那人会那么多本事,就是从这里学来的吗?”
首位上的人,静静的看着他,这般低头审视的眼光,不禁让木长枫有些害怕。
面前一人看了几眼他,就对旁边的人说着,“他的资质太差,本不该留下来的,可就是因为他体内的东西,这是没办法,你看着怎么办吧!他那个姐姐也不是个简单人物,知晓我们的
来历,还知道我们是来带他走的,也没有阻止,怕有蹊跷,我便没让人给她上山的令牌了。”
旁边那人皱眉道,“既知道那人不简单,你为何还要这般坐,若是她得不到这孩子的消息,惹出麻烦来,又是一桩事,最近世道不太平,可不能节外生枝。”
于是,木长枫的记忆里,就只有从小不停的做饭,他的师父也以木长枫身体愿意不能修习仙术为由,让他做了十几年的饭,这大概也是他唯一能修炼的。
为此,他这自小关心他的师姐没少去找掌门师父闹,可依旧没人同意。
直到不久前,无弦琴被找回来了,可他们那边却出事了,因为无弦琴是至宝,再加上有人死了,最大的嫌疑就是他木长枫,可他们的师兄师姐们一点都不信,从小就没修炼仙术的师弟怎么可能杀得了修为了得的二长老,定是有人陷害。
所以,他们二人背着师门,带着木长枫一起用着无弦琴残留的信息找到这里,强行打开空间之门,来到这里,却不想师兄就跟他们离开一会就出事了。
容婳扔开他,绿荫连忙上去接住木长枫,说着,“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长枫你没事吧!”
可是木长枫紧闭着眼睛,一句话都没说,绿荫一脸紧张,长枫可不能出事,师兄还在等着她们呢?
“放心,他没事,我只是看了几眼他的记忆而已,你呀,别太担心,还有这无弦琴你们估计也拿不回去了,你们还是速速离开吧,若是还有下一次,我就不是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们了。”
绿荫道,“就这么简单吗?无弦琴是我们的所有物,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容婳脸色一沉,你这是打算不依不饶了,“我给你机会,你别不依不饶,我的耐心可不是那么好,你们最好离开,否则,我可不会保证我们做出什么来,你也可以回去告状,告诉你的师父们,无弦琴在我这里,大可以来试试,能不能拿回去这无弦琴?”
慕容哲脸一黑,你可别招仇恨,这句身体是阿墨的,你用阿墨的身体说话,有何目的啊,再说了,这无弦琴不就是你给的吗?
“我说,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不就是你给的吗?”
绿荫一抬头,咬牙切齿道,“好,你给我等着!”
说着,带着木长枫扬长而去,生怕容婳反悔说话,不让他们走了。
绿荫二人一走,慕容哲就凑过来,“我说你什么意思,你现在可是代表阿墨说话,你要对你说的每一句话负责的,再说了,无弦琴是你给我们的,阿墨可没说接受,再说了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啊,我们接受不起。”
容婳冷哼一声,“呵,就你,一天惹得事还少吗?我在背后都给你解决多少事了,现在你倒是跟我生
分起来了,怎么,想卸磨杀驴吗?”
慕容哲,“噗,我可不是驴!”
容婳一掌过去,手中力量丝毫不弱,却也没带着什么杀心,慕容哲轻轻一躲,反手抓住夏濮墨的胳膊,而后嘴角一笑,接着夏濮墨突然道,“阿哲,你抓着我干什么?”
在看一看周围的情况,“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出来了吗?你不赌石吗?”
“额,我们有事便出来了!”
“哦,什么事!是不是容婳?”她对这些没有记忆,所以自然也是知道刚才有东西附身了。
“容婳有事,突然叫我们罢了。”
夏濮墨一顿,“她这是又要干什么,突然附身,就不怕有事发生吗?”
她这样突然出现,也不知为了何事,只是这么一下子过来,容婳肯定有什么紧要之事。
“没事没事,阿墨你别担心!”
“容婳就是让我们去魔族而已!”
“她不会害我们的。”
“再说了,我们身上可是有容婳给我们的力量,怕什么?”
“这力量,拿出去有几个人敢靠近呢?你说是吧!”
他正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忽然蹩见夏濮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闭上了嘴,心里发慌的看着夏濮墨,低声道,“阿墨,你怎么呢?不回我话,是不是生气了。”
也谈不上生气吧!
慕容哲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刚好看见那边有个人,手握弯刀,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哦,均郎?”
好多都没见过他了,突然就现在这,可没什么好事!
“哦,估计是知道了什么,迫不及待要出事了。”
慕容哲转过去,与他一起站着,一手揽住夏濮墨的肩膀,“阿墨,看来这均郎真的很容婳说的一样,有问题哦!”
均郎来势汹汹,而且容婳也说了,来历不明,只是突然出现而已,不过是说了认识她而已,容婳没当一回事,“你们呀,不用理他。”
“喂,均郎,好久不见!”
均郎,“找你们有些时候了,跟我走一趟吧,我不想动手!”
慕容哲嗤笑一声,“你这话说的,就好像你们打过我们一样,恐怕你连巴罗都打不过吧!”
均郎脸色一沉,“少废话,你们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知道吗?”
慕容哲,“知道知道,你这是替谁办事,我们心里清楚得很,容婳留你,不代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夏濮墨拿出无弦琴,“你,打不过我们,你走吧,容婳说过,你若是没有下杀手,便可留你一命!”
均郎,“呵呵,这时候倒是想起来不要伤害我了?怎么以前没见她那么关心过我呢?”
慕容哲懒得跟他说,“容婳什么人你不清楚吗?唉,不过你可别说什么刀子嘴豆腐心的
,容婳听得不舒服。”
容婳曾说过,“我也不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要把我想的太好。因为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该杀的我也是会杀的,该护的我也不会拉下。”
慕容哲,“所以,你没那个本事留下我们,那也就不用这么来逼我们动手。”
他们可是有容婳的力量,容婳巅峰时期的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就算是被抑制住一部分。
他们虽然只是吸收了部分力量,可这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打败的。就算是他现在没有身体,但是拿下一个均郎,还是没那么难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