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有些名表为什么鲸要来怂恿公繁做这种事情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阿爹阿娘救过公繁。
所以鲸才会这么做的。
他就是想要报复自己的阿爹阿娘。
然后就做了这种事情。
虽然戚霓觉得这种可能性确实是不大。
但是以鲸那个人的性格,做出这种事情来,好像并不是很违和。
公繁听着戚霓的话,戚霓说了这些,公繁并不是完全就相信戚霓的。
但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的画像,这个戚霓为什么会知道呢。
甚至还说她是他们的女儿。
她有真么证据吗?
或者只是片他说出那位大人的消息?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是他们的女儿吗?”公繁看向了戚霓,然后出声询问。
戚霓自然是没有证据的。
毕竟她确实是没有从自己的阿爹阿娘那边得到任何的东西。
就连知道记忆中那一对父母也不是她的阿爹阿娘,也是因为别人。
毕竟她只知道她的阿爹叫元雷,阿娘叫夜莺。
除了这一点,别的她完全不知道。
就连长相,都是根据周围的人来判断的。
要说最有力的证据,大概也就是自己和夜莺长的有七八分相似的脸了。
但是这相似是要在她不笑的时候才会觉得像。
可戚霓本来就是个爱笑的人。
从来都是眼中带着几分笑的人。
所以就算是很熟悉夜莺的人,也不会一时间把她和夜莺联想到一起。
最多会觉得她有些熟悉感而已。
当然,很多时候,别人都会把这抹熟悉感归结于戚霓这个人的性格。
或许公繁也会又类似的感觉,只是他直接忽略了而已。
“我没有证据,但是我可以说,最大的证据就是我,因为我就是他们的女儿。”戚霓出声道。
她收起了画像,再抬眼看向了公繁的时候,她眼里的笑容已经消失了。
微微上翘的嘴角也被扯平。
原本她身上温柔的气息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公繁再看戚霓时,那种熟悉感瞬间扑面而来。
立马又卷起了他的记忆。
记忆中,那个女人也是这么看着自己的。
明明她的眼中没有任何一丝怜悯,可以说很是冷漠。
虽然他听不懂那个女人在说什么,但是从她的语气也能知道,她是个冷漠的人。
但是她的样子,公繁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而此时眼前的戚霓,竟然有几分和自己记忆中的女人重叠了。
戚霓见公繁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就出声道:“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吗?我小姨都说了,我和我娘很像的,只是因为我性格和皮
肤的肤色和我阿娘不一样,所以很少会有人把我们联系在一起。”
公繁听到戚霓的声音,瞬间回过神来,再看戚霓的时候,果然和记忆中的那个身影,是不一样的。
但是在知道她们是母女之后,两人的五官自然是越看越像的。
再加上戚霓的医术,也是一方面的印证。
戚霓就是他的救命恩人的女儿。
可是要说自己的救命恩人和那位大人有关,公繁却有些不相信。
但是戚霓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女儿,自己还想着要杀她。
这完全就是恩将仇报了。
一时间,公繁竟然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是戚霓的出现让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若是没有戚霓的阿爹阿娘,那么他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现在。
最后公繁只能踩着锥心刺骨的疼痛,回到了地牢的角落里。
而戚霓却不厌其烦的,每天都来看公繁。
每天都在地牢里点了一根檀香。
原本阴暗潮湿还带着异味的地牢,慢慢的因为戚霓的出现,变成了带着一丝清香的地牢了。
而公繁也把戚霓每天来和他谈论事情这件事情当做了习惯。
要是戚霓来晚了一会儿,公繁就就开始絮絮叨叨了。
在差不多五天之后。
公繁主动和戚霓说了关于鲸的事情。
“那位大人出现的时候,我那个时候正是争夺第一首领的比赛中败了下来,我没有赢过姬启,没有赢过石鼓,甚至没有赢过段洛
,我觉得自己很无能,名字我自己每天每夜都在锻炼自己,却还是败在了他们的手中。”公繁的声音不大,但是能清晰的传入戚
霓的鄂若。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甘心。
但是相比起前几天说到这三人时语气里带着的恨意,此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每个人生来并不是就要做第一的,也并不是做第一,就一定能体现自身的价值。”戚霓出声回答他。
戚霓并不是从小就靠第一名的人。
在她认为,一个人为什么要去学习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呢?
把自己擅长的事情发挥到极致不就好了吗?
就像是自己一样,她从小就学习中医,但是她的中医医术并不如自己在学校里学习的那些知识让她更擅长。
但是戚霓知道,自己的爷爷就自己一个孙女。
并且自己这个孙女还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在她二十八岁的时候,还是死了。
但是戚霓知道,自己的这一辈子,并不是白活的。
虽然她的技术算不上是顶尖的,但是她能把自己所会的东西发挥到极致。
所以别人都很信任她的医术。
戚霓一直都觉得,并不是事事都要争第一的。
能发挥作用,才是最重要的。
“你一个女人懂什么,你阿爹阿娘肯定是个大人物,从小就衣食无忧,你和我不一样的,我从小只能靠自己。”公繁觉得自己是
很小辛苦的。
像是石鼓,他阿爹是曾经最厉害的勇士,而段洛和姬启的阿爹更是部落的首领。
他们的起步本来就很高。
而自己呢,只是一个普通战士的儿子。
五岁的时候自己的阿爹战死,自己的阿娘重新找了别的伴侣,和她的伴侣生了新的儿子。
而他这个无依无靠的人,就只能靠自己了。
戚霓听着公繁的话,就杵着下巴,看向了公繁:“你怎么就知道我从小衣食无忧呢?你又怎么知道我曾经了什么?明明你也什么
都不知道。”
公繁一愣,看向了戚霓。
毕竟戚霓看上去细皮嫩肉的,看上去就不像是吃过苦的人。
哪有人长得这么白的?
就连来他们青州大陆快一个月了,她依旧还是白的像是一道光一般。
“我小时候得了很严重的病,阿爹阿娘为了治病,想了很多的办法,但是并没有用,而我也只能接受死亡的宣判。”戚霓倒是和
公繁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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