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衔上前询问,满脸的惊讶。
最终,得到的是金诺一的点头。
原来,在楼月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竟然是木朗国的人!
这也可怕了吧。
细思极恐!
“难不成这兴泉国也被木朗国安插了不少人!”
江鹿衔下意识地问了,沈潇潇点点头。
“不好说。”
紧接着,沈潇潇又问道:“你跟着回京城是所为何事?”
金诺一端着茶杯说道:“之前江河让暗夜阁帮忙找鬼医,正好,人是找到了,但是被木易重伤。”
沈潇潇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是被下毒了?”
木易作为国师,在楼月国,给一众皇室的人下蛊毒,让其不能生育。
如若是为了报复鬼医,那很有可能也下毒!
金诺一摇摇头说道:“如若是下毒还好,怎么样都还能有办法,最可怕的是,并非下毒,但是鬼医的症状跟下毒差不多。”
江鹿衔听的云里雾里地,连忙问道:“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了啊。”
紧接着,她又转头看向沈潇潇问道:“嫂嫂,你听懂了吗?”
“勉强听懂了吧。”沈潇潇整个人都还沉浸在鬼医手受伤的震惊中。
当即,众人商议后,江河派人进宫,把鬼医的事情告知温启鸿。
随后,沈潇潇跟着金诺一去看望鬼医。
初步诊断一番后,沈潇潇只觉得头疼。
很想骂人啊!
鬼医没有中毒,也不是蛊毒!
但是就是像中了睡美人的毒一样,一直昏迷不醒。好在指甲上没有紫色的小点点。
金诺一叹了一口气,问道:“郡主可知这是为何?”
“我在古籍上有看到,这兴许是中了幻术,鬼医前辈在幻术中受伤了,没能出来,也就没有能醒过来,一直在睡梦中沉睡。”
实际上,沈潇潇第一眼就发现了鬼医的异常。用现世的话来说,就是被深度催眠了。
整个人都曾经在催眠的虚幻世界中,无法出来。
金诺一默默地回味 沈潇潇说的话,遂又问道:“那郡主可有解决之法?”
“不好说,得搞清楚鬼医是因为什么沉睡的,亦或者找寻鬼医最喜欢的人或物,在旁边说话或者敲击,让其听着熟悉的声音,也许会醒过来,要不然就只能是让施法者解开。”
温启鸿得知鬼医受伤后,便跟着江河立即赶过来。赶到的时候正好听到两人在说话。
“我,让我来。”
温启鸿上前去,半蹲在床边,伸手握住鬼医的手,莫名的声音哽咽。
“依依,对不起,我还是来晚了。”
话音一落,沈潇潇忍不住看去,只见温启鸿竟然红了眼圈。
这到底怎么回事?
师父和鬼医还有什么纠结吗?
江河示意金诺一等人离开,房间内只留下温启鸿,鬼医和沈潇潇。
等了一会,沈潇潇这问道:“师父,刚刚师父为何那么说?”
温启鸿用衣袖擦拭眼角的泪,起身后缓缓说道:“为师与鬼医师出同门,真心相爱,却因为师门的规矩,不能在一起。当初,依依让为师跟着私奔,为了家族的安全,为师没有答应,至此,我们已经十几年没有再见面了。”
然而,这十几年当中,温启鸿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找寻鬼医。也从江湖朋友那里打探到鬼医的一些事迹。
但是,两人都没有再见面。
沈潇潇不知为何,鼻子发酸。安慰道:“师父,鬼医还有救,弟子一定会想办法的。师父莫急。”
当皇上得知寻到鬼医的消息后,都顾不上用膳,当即便更换常服,出宫去往五谷丰登看望鬼医。
没曾想,最后却是这样的局面。
本以为,找到鬼医,八王爷就有一线生机!
可是,最终又是陷入两难的境地!
沈潇潇从怀中掏出摘录好的宣纸,双手奉上,说道:“回禀皇上,这是古籍中找到的,目前唯一还能尝试的方法。”
楚熙晨接过宣纸,看了看,便下令:“朕命你一定要寻回冰川之水,海洋之鱼!”
沈潇潇行礼道:“是,多福领命!”
随即,修整一夜,准备好东西后,第二天,沈潇潇同江河一起出发,朝着灵井国的方向前往。
皇上给了沈潇潇一块令牌,派了十名幽灵军随行。幽灵军只认令牌,不认人。
江河把玄字辈的暗卫都带上,也不怕到时候皇上从幽灵军口中,得知他养了那么多的暗卫。
先快马赶到驿站,随后又领了令牌,去港口找到船只,众人乘船离开。
十天后,终于抵达兴泉国的边境北山。
守城门的人看到是江河,立即带着人抱拳行礼。
“江将军,您回来了!”
江河下车,牵着沈潇潇下来,便介绍道:“这位是多福郡主。”
守城的人当即便笑着说道:“拜见未来的将军夫人。”
这话一出,众人都忍不住笑起来。毕竟,大家都盼着江河能早日娶妻生子。更何况,他们在边境也听说了,多福郡主如何如何厉害。
如若是将军能迎娶多福郡主这样的女子做夫人,那简直就是三生有幸啊!
反倒是沈潇潇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面上有些娇羞,但是不可否认,她还是很喜欢这样的叫法的。她娇羞的表情,被江河尽收眼底。
随即,江河又说道:“此次前来有要事,切莫声张,待事情结束,我再去军营。过几日,鹿衔会带兵前来。”
守城的一听这般,便有些低落,听到江鹿衔会带兵前来,眉眼之间的喜悦再次攀升。
“好,末将明白。”
登记之后,众人通关。便直接前行,继续朝着兴泉国与灵井国的交界处行去。
北山在兴泉国的最北边,冬天刚刚过去,初春的风还是那么的寒冷。
一行人抵达后,各自乔装打扮前往灵井国,打算在雪山之巅汇合。
“呼,总算是走了。”沈潇潇松了一口气,很是放松的说道。
江河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问道:“幽灵军又不是鬼怪,有那么可怕吗?”
“不可怕,是压抑,我整个人都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