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皎认真的想了一下,若是真有那么多,她就送回将军府几条,给笙儿和阿昭尝尝鲜。
“皎皎,谢谢你。”盈月突然这样说了一句,视线却害羞的看向它处。
“你我之间哪需要说这些。”云皎皎说着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盈月掩唇轻笑,二人就这样咸鱼一样平躺着,饱撑撑的进入梦乡……
翌日一早。
云皎皎刚睁眼,就见盈月拿着帕子在收地上的鱼骨头。
“怎么自己收拾?怕我被抓去喂鱼?”云皎皎抻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嗯。”盈月十分认真的点点头,手下动作更是严谨。
云皎皎想想也是,说不定楚桓知道是自己吃了他培养的气韵风水鱼,真的会把她活埋了,便起身和盈月一起消灭罪证。
二人趁着宫人偷闲,直接将帕子和鱼骨埋在院子树下。
忙活完后用了早膳,盈月继续为皇后娘娘抄地藏经,云皎皎则给魏峥写起了信笺。
连带着昨夜的狗血剧情,云皎皎也当个笑话讲了去,顺便表达一下深深的思念……
但是写完信,云皎皎突然脑抽的看向盈月,“阿月我想出宫,后日午时前回来,会不会被抓到?”
“去哪?”盈月侧眸,对于云皎皎的想一出是一出已经习以为常。
“送信。”云皎皎晃晃手中的狗爬信。
“这个,也不是不行……你做一件会被禁足的事,然后再悄悄溜出去,到时候解禁前再回来,不被发现就好了。”
盈月一边抄颂经文,一边轻车熟路的出主意,显然是以前干过这事儿。
“什么事会让瑜太妃或者皇上禁我的足呢……鱼都吃没了啊……”云皎皎犯愁的念叨。
她现在‘思峥心切’就是想快马加鞭的去见他一面。
盈月闻言无奈的扫了她一眼,“真是个闲不住的,如今少将军都走了近四日,脚程快些怕是都到了商州了。”
“商州?那我更得去了!小表妹就在商州啊……”
云皎皎突然想到了三年前被她卷铺盖扔出去的小表妹。
“那个商州大家宁鹤龄的孙女?”盈月还是有些印象的,毕竟她二人还是在宫宴的契机下结识的,才有了如今的姐妹情谊。
云皎皎点点头,心中开始琢磨着如何被禁足……
被惦记上的楚桓和瑜妃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一旁的胡安恭敬道,“陛下可是夜里着了凉?龙体要紧,可否叫个太医来为陛下瞧瞧?”
提到昨夜,楚桓就沉了脸色,摆摆手后继续看手中的折子。
昭和殿外,宫人疾步走到了胡安身边,神色不安的低语几句。
胡安听完,蹙起眉头挥手打发了他出去。
“又怎么了。”楚桓自是看见了下首的动静,遂沉声问道。
“回陛下,金鳞池中的六尾龙鲥鱼都不见了。”胡安垂眸说着收到的消息。
楚桓握着折子的手顿住,整张脸阴沉的像六月的雷雨天一样……
只听咬牙切齿的声音自头上传来。
“查,昨夜是何人在宫中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