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万岁!”两万步骑和四千铁骑众志成城。
“经报大司马军府和主公同意,现在我宣布,我们益州北部的军队统一称为大汉光复军,这支铁骑名字就叫大汉玄甲军!”刘禅大声吼道:“希望你们像黑色的钢铁洪流所向披靡横扫天下!”
大汉玄甲军横空出世!
“玄甲军万胜!”两万步骑和三千铁骑在魏延的带领下无比狂热的喊道。
刘禅大声宣布:“主公决定,赵云将军任光复军、玄甲军都督,魏延、霍峻为副都督,魏延暂行玄甲军都督之职,庞统为军师,关平为先锋。”
“经过层层比试考核选拔,傅彤、张翼、赵融四位将军脱颖而出,分任一、二、三部校尉。乌桓王子楼难为一部司马,高翔为二部司马,张著为三部司马……为团长……为旅帅……”刘禅铿锵有力宣布道。
“我的目标是建立一支二十余万的铁骑,这支铁军的灵魂和骨干就是在场各位,希望你们将来成为领军人物!”刘禅大声道。
“现在,我宣布出征命令,关平率张嶷、龚禄、姚伷三千步骑,傅彤、楼难一部所属一千铁骑为先锋,先行向武威郡进军。我和少主、杨帛、夏侯博、夏侯兰、夏侯篡、刘敏、胡济率领两万光复军为中军,魏延率玄甲军为合后。出发!”赵云下达命令道。
炮声隆隆,号角响起,大军浩浩荡荡向武都郡开拔。
在向导的引领下,刘禅随大军一路沿着古道水,到了葭萌关,裨将军、梓潼郡太守霍峻率一万步骑已恭候多时,刘禅命令其加入大军序列。两支军队胜利会师,欢声雷动,士气大振。
汇合之后,大军声势浩大沿着白龙江(后世的嘉陵江)河谷,逶迤向下辨开进。
只见河谷两岸崇山峻岭,山高林密,草木丰盛,雾气缭绕,空气清新,鸟语花香,风景十分优美,飞禽走兽不时飞窜,俨然一副世外桃源之像。
风闻汉军前来,虽然汉军秋毫无犯,但是不少住户早早躲避,行人稀少,偶见大胆的樵夫、猎户,刘禅都一一邀请入列,好言抚慰,并驾齐驱,重金请为向导。
刘禅知道,武都区地处秦巴山地结合部,素有“巴蜀咽喉、秦陇锁钥”之称,是凉州、秦川、益州三地交通要道。气候温和、四季分明,素有“陇上江南”之誉。
刘邦建立西汉王朝后,凉州所辖的这片陇南之地、西秦岭整体被建制成武都郡,具体归属于哪个州却多次变化。在西汉初设武都郡时,它和四川盆地划归一起,被定位为益州最北部的郡。东汉时归凉州,成为了这个西北大州最南部的郡。
在路上,向导向刘禅介绍道,武都郡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为军事要冲之地,连接着益州和凉州的氐羌胡聚集区。现在羌道被羌人占领,武都道以及下辩等地被氐人占领,实力较大的当属白马氐和武都氐。自称平西将军、氐王符雄便属于实力最强的武都氐。
刘禅知道,武都郡人口稀少,不适合大规模用兵,对于这样一个山地板块来说,河流的作用要更为凸显,不仅身肩通道作用,畜养人口的重任亦同样落在狭窄的河谷之中。以水系来说,武都郡的地理属性可以被认定为“嘉陵江上游”。
氐人的先祖为古老的西戎人,最早可能是由青海、甘肃东南部走向四川西北部,并在那里强大起来的。古代氐与羌同属西戎,居住在西方,境地相邻,且多错居杂处,关系十分密切。
行到半道,陪同杨松出使的童飞派蝉衣卫来报,称符雄和长子符健接待杨松之后,本来有意归顺,但符雄几个弟弟和次子符双以及族中长老、勇士极力反时,大力加以阻挠。符雄、符健孤掌难鸣,只好随大流,暂时扣留了杨松和童飞,并率氐兵一万把关平、张嶷前锋三千人团团围困在下辩城下。然而,仅仅是围而不攻。
众人闻报,一片哗然,议论纷纷,有人大骂氐族狗胆包天,竟敢扣押天使,对抗天兵,力谏刘禅加快进攻,尽灭氐族。有的主张以柔克刚,谈判解决,安抚为主。
庞统、赵云则建议恩威并施,软硬兼施。
刘禅微微一笑,对赵云等人道:“氐族此举,纯属首鼠两端,待价而沽。无怪乎胡族之人皆鼠目寸光见利忘义之徒居多。对他们就是要一手拿胡萝卜,一手拿大棒。”
燕山雪又侧头,好奇道:“师弟,这是什么意思?”
刘禅无奈笑道:“跟师傅们说的恩威并施是一个道理。通俗点讲,就是打一棍,给一根胡萝卜。胡萝卜为极西之地所产蔬菜。”
“师弟肚子里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燕山雪嘟囔着。
逗得众人不禁莞尔,都哈哈大笑起来。
“兵贵神速!速度赶到下辩城!”刘禅断然下令道。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却是心急如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赵云早早把侦骑撒了出去,数万大军全速奔跑起来,快赶慢赶,沿途没有伏兵,毫无障碍。其实,刘禅的蝉衣卫早就在前面清场,加上平西将军、氐王符雄和符键父子俩本来就无心抵挡汉军,故而大军一路顺风。
尽管大军全速前进,但是刘禅还是嫌弃速度太慢,于是他让霍竣率三万步骑大军在后,他和赵云、庞统、魏延、燕山雪带领玄甲军先行出发。
两千玄甲军四千条马蹄,踏出惊天动地、惊涛骇浪般的气势,像一片黑色汹涌澎湃的海啸风驰电掣,向下辩城漫卷而去。
此时,下辩城下,一万氐兵团团围着关平、张嶷率领的三千汉军前锋,舞刀弄枪,耀武扬威,在氐王符雄次子符双伙同几位叔叔、族中长老、勇士将领带领下,极尽谩骂嘲笑侮辱之能事。
三千汉军形成了密不透风的防御阵型,刀盾兵用高大的盾牌围成圆圈,长枪兵把长枪穿插在其中,就像一个巨大的钢铁刺猬,关平、张嶷、龚禄、姚伷四名将领并不慌张,而是气定神闲带着一千机动部队站在中间,随时应对补漏。因为,他们深信,少主不会弃他们而不顾,只需耐性等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