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不重要,只要不影响我们的计划,他们愿意作什么妖作什么妖!”
“老三,我之前让你调查的事情,你到底查清楚了没有?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
“你以为是老二?当初老二是怎么死的?死的不能再死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是,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的,那件事没有别人知道,上次在酒店里差点掐死我的人,真的跟老二很像。”厉铭安压低了声音
道。
厉铭卓很是不以为意:“你都说了是人,既然是人,你怕什么?”
“是人是鬼,只要知道当初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有时候人比鬼还可怕!”厉铭安的声音有些瑟瑟的。
“好啦!开工吧!”厉铭卓拍拍他的肩膀。两个人并肩从房间里走出来。
书房里,厉老爷子难得跟厉铭爵争执起来:
“你知道这个样子是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厉铭爵的语气听起来依然平淡,但是不难分辨他语气里的怒意。
“你都三十岁了,三十岁怎么可也没有孩子!”
“我不想生,说也不能强迫我生!”厉铭爵的脸黑沉的好像泼墨。
“到底是你不想生,还是她不能生!”厉老爷子脸色也十分难看。
“这没有区别,她能不能生就是我想不想生,除了莳羽,没有人能为我生孩子!”
“话也不用说的那么难听,我并没有说让别人替你生孩子。我只是希望你们再想想办法!”老爷子被气坏了,眼睛都红了。
厉铭爵幽深的眼眸滚着沉沉的怒意:“您的话跟让别人给我生也没什么分别!这件事以后不用再提了!”厉铭爵重重摔了一下房
门。
“逆子!通通都是逆子!”厉老爷子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这个问题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厉铭爵提了,这个臭小子每次都不肯正面回应这件事,今天更是过分,话说的难听不说,态度也
是恶劣!
厉铭爵刚出去,外面宋城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老爷子!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老爷子还没从刚才的余怒中回过神来。
“当然是印章找到了!”宋城脸上也说出清是要哭还是要笑的表情。
厉老爷子直觉这里面有事,于是起身跟了出去。
只见很多人都聚集在厉铭宣的门口,程凤萦一身黑色长袖旗袍,下摆是凤穿牡丹的刺绣,胸前别着一朵兰花的胸针,典雅却也
难以接近的感觉。
此时她脸色难看,双臂环胸的站在那里。
厉铭宣盯着厉铭卓手里的东西一阵阵冷笑:“好一出栽赃陷害!你们谋划今天的事情,谋划好久了吧!把印鉴从老爷子那里偷出
来,是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胆战心惊!”
“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老四,这印章是从你的房间里搜出来的,这事可由不得你不承认!”
“我说不是我就是不是我!你们别想栽赃给我!”
“好了,都别吵了!一遇到事情就会吵架!加起来都二百岁的人了,就只会吵架吗!”
厉铭安和厉铭卓垂下头来,让出一条路。
“老四,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不是你偷藏的,这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的确是有人偷藏,但那个人却不是我!”面对厉老爷子,厉铭宣也消停了许多。
昨天老宅里就只有他和厉铭魁在,厉铭爵早就搬出去了,厉铭宣跟厉铭安也不知道出去办什么去了一夜未归,印鉴这种东西,
对于现在的厉铭魁来说,也没什么用。
所以印鉴丢失这件事,所有人第一时间便把视线锁在了他的身上。
而且他最近在忙的事情,似乎连动机都给他选好了。
“你觉得你空口白牙这样说,就能让人信服吗?现在是在你房间里找到了无证,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的清白吗?”
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在厉铭宣这里却是难比登天,因为就连程凤萦都跟他分居了,他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人,的确是没有人能帮
他证明。
对他最不利的是,他昨天晚上的确还去了老爷子的书房。
虽然是老爷子叫他去了,但是比老爷子出来的晚。这倒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你分公司的事情,老爷子一直没有拍板,你就想出了伪造老爷子的授权的方法是吗!老四,不是我这个做哥哥的说你,你这个
方法可实在算不上高明啊!”
“厉铭卓,你别血口喷人。印鉴是你们来了之后搜出来的,之前的人怎么没搜出来?没准就是你们带进来的呢!”
厉铭卓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调整过来:“你才是血口喷人,你这是狗急跳墙!老爷子精明了一辈子,你以为你三言两语就
能洗清自己的嫌疑了吗?就能让老爷子相信你吗!”
“爸!我真的没有!”
“凤萦,你最近有没有听老四说起过什么。”
程凤萦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冰美人,现在年纪大了,就愈发的高冷了,但是面对老爷子,该有的尊敬还是有的。
“既然爸问起了,我有一件事也不得不说,之前铭宣说过,分公司是他一生的心血,他是无论如何也要让公司度过这次危机的。
”
程凤萦摇了摇头,对厉铭安很是失望:“我也没想到,铭宣竟然会选取这么偏激的方式!”
这无疑就是给厉铭宣偷印章的事件间接的做了一个证明,只是这个证明依旧是对厉铭宣不利的。
“厉铭宣!”厉老爷子暴怒一呼:“把印章收回!暂停厉铭宣在厉氏的一切职务,在家面壁思过。现在,你去祠堂给我跪着!”
“爸!”
厉老爷子把头一拧,不管厉铭宣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听了。
厉铭宣转而暴跳如雷,指着程凤萦的鼻子大骂:“老三和老五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帮着他们来陷害我,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我娶了你,你却帮着别人!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白眼狼!贱人!你个贱人!”
程凤萦面无表情,依旧高冷范:“没有人收买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厉铭宣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么沉不住气暴跳如雷,就
越是给人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越是证明了你狗急跳墙的本质。”
“你骂谁是狗!贱人,几天不见,还学会骂人了是吧,你以为有老爷子给你撑腰,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是吧!你也不想明白了老爷
子为什么给你撑腰,要不是因为你和我结了婚,老爷子知道你是谁,,又怎么会理你!”厉铭宣气的挑起老老高,指着程凤萦的
鼻子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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