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敌人再强大,也不坐以待毙,着是我的基本原则。
我问堂哥的意思道:那我们就不做点什么吗?总要做点什么吧!
去看看邵伯的意思吧!堂哥又熄灭了一根烟头,这样提议道。
我们就从房间里出去,正好遇见雨君来叫我们下去用早餐。
大家似乎都不想让氛围时刻紧张着,所以用早餐的时间,都没人谈论这件事,不过长形餐桌上坐了这么多人,只有餐具的声音,却更令气氛严肃。
邵家人除了邵云繁,嫁出去的两个女儿都带着她们的孩子回来了,吃过早饭,邵伯让邵姨将孩子都带到楼上去,其他人都到会客厅去,说有事要谈。
邵家的四位哥哥姐姐皆为知事懂理之人,什么都没问就过去了!
原本以为没我们什么事,邵伯突然停下来对我说:望秋,你们也来。
我和堂哥才跟着进去,这间会客厅蛮大的,四十多个平方,中间有张长桌子,边上还放着一台白色钢琴。
邵云堂请我们过去坐沙发上,他自己端了一根椅子坐在旁边,四哥邵云谦也没让佣人进来伺候茶水,自己亲自在旁边泡了一壶,跟他三姐一起,分给大家喝。
不久,邵伯就进来了,还是那位慈祥和睦的老人,但眼神里,却夹带着一丝憔悴。
恐怕昨夜里,彻夜难眠吧?
也不止是他,邵家的所有人,都几乎这个状态,我和堂哥是气色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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