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时瑶便早早的起床。
也不知道这次的解释有没有用,其实在她心里是没有底的,如果那些记者问到时分的爸爸是谁,他又该怎么处理?
还有脚踏两条船的事……
时瑶非常的纠结不堪,手心里冒着冷汗,但是一想到时分身上的伤,时瑶鼓足了勇气。
为了时分,必须坚强。
她换好衣服,准备好一切,出了门。
但是在门口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一个记者迎上来,半夜都在门口蹲着的记者,一大清早的离开了?就算是休息应该也是换班的吧。
时瑶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想象中一大片记者涌过来。
最后时瑶还是回了家,然后开始处理窗户鸡蛋液,一遍一遍的擦干净。
处理干净之后,时瑶坐在沙发上,想拿出手机看看,但是又有些不太敢。
因为网友所发的文字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她没有那个胆量去看。
不知不觉的竟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之后有些头昏脑涨,顺手将手机拿了过来,无意间看到她的头条全都被撤了下来。
时瑶非常不可思议,以为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上面确实没有她的话题热搜。
她又重新刷新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
接着又刷新了很多遍……
一夜之间就消失的无隐无踪了?是章森旭压下来的?如果他有这个能力的话,这件事可能早就压下来了。
那,不是章森旭又是谁?
不光是热搜被撤了,就连外面的记者都走的干干净净。
这种办事效率……
鄂易寒?
不过,鄂易寒在国外,在国外的办事效率都这么高?
况且他非常忙,自己的事情可能都没有那么多时间处理,更不可能这么快的,把她的事情全部处理好。
叩叩叩——
门被敲响,时瑶拉回思绪,这个时候谁会来找她?能想到的人除了章森旭就是湛子安。
时瑶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开门,见到外面的人,她愣住了,完全就没有想过会是……
“你…你不是在国外吗?”
不是需要五天时间吗,这才过去几天?这么快就回来了?时瑶顿时就像是被人施了法一样,傻到不知道下一步动作是什么,就连说话嘴巴都有些不听使唤。
“提前回来了。”
她还真是,他刚走就出事了,三天不见,她从哪个人人听到她名字都会竖起拇指说好的人,落魄成现在人人辱骂的对象。
一落千丈。
仅仅三天时间而已,她所努力得到的荣誉都被毁的一塌糊涂。
“所以……这件事…是你压下去的?”
他自己的事情解决了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多时间处理她的事情?
“不然?”鄂易寒看着她傻到不知道说什么的脸,抬手将她佣入怀中,唇靠近她的耳朵问:“我才走几天?就发生这么多事?”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让时瑶不禁缩了缩脖子,他的气场太过于强大了。
见到他这个样子,难道是说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完了?云家对云逸集团的打压也已经解决了?
她往后撤了一步,刻意拉开一些距离:“进来吧。”
鄂易寒搂着她的手一空,低眸看了一眼落空的手,时瑶在想,自己的这个举动是不是让他失望了……
时瑶眼疾手快的抓住鄂易寒即将要收回去的手,将他拉进屋内,随后将门关上。
她怕了那些媒体……
万一什么事情再被曝出来,真的就麻烦了。
将鄂易寒拉进来之后,时瑶准备松手,但却被他反抓住,跟随他的力道转了个身,然后猝不及防的退了好几步,人被压在门上。
鄂易寒的头压了下来,带着不满的惩罚撕咬着她的唇。
时瑶有些承受不住他突然的攻击,想要抬手推他,但手却被他抓住,死死的按在门上。
她动弹不得。
片刻后他的吻温柔下来,变得柔情似水,让时瑶沉浸其中,比以往多了丝享受……
随后时瑶放弃挣扎,不一会儿鄂易寒索要完便松开了她,他挑起她的下巴,问:“刚刚想拒绝我是出于真心的?”
前两天吻她都不拒绝了,才过去三天而已,又开始反抗了?自己可是替她解决了这么多事。
就这么着急推开他?
“刚刚是你弄……弄疼我了。”
这样的话,时瑶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说在门外的时候。”
谁说是吻她的时候了?
“我怕被媒体拍到。”
并不是刻意要推开他的,时瑶现在很明显的能够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拒绝不了他了。
心中好像也没有那么强烈拒绝他的想法。
听到她的解释,鄂易寒心中顺畅一大截,还以为她故意想跟他拉开一些距离。
鄂易寒朝沙发走去,高大的身影坐下,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女人:“过来。”
见到他重新回到以往那个盛气凌人不怒自威的样子,时瑶心中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记得三天前见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很憔悴,整个人显得有些……邋遢。
这次回来,精神百倍。
时瑶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这件事,你是怎么解决的?”
怎么效率这么高?就只是把新闻压下去而已?即使是这样,这些舆论没有得到解释,让人见了还是会说闲话。
啪——
窗户又砸了一下,时瑶朝着窗户看去。
又是鸡蛋,闹了一晚上了,还不消停?
鄂易寒也朝着窗户看去,只见到上面的鸡蛋液,他脸色一沉,漆黑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紧接着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窗边。
楼下的人见到窗边突然一个身影逼近,被吓了一跳,能透过玻璃感受到里面散发出来慑力逼人。
鄂易寒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楼下闹事的人给我带上来。”
语气冰凉,让时瑶都感觉到即将有不好的事发生……
不出五分钟,一个大约十七八的女学生被保镖带了进来,还穿着校服。
见到鄂易寒,女学生双腿都吓的发软,唇齿跟着颤抖起来,连说话都有些不清楚:“对……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