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黄根生的崩坏心态值，+98！”
“卧槽！”
这次轮到黄牛差点儿被吓尿了，他当即被惊得等大双眼，看向卓凡的表情那就叫一个“日了狗了”。
说好的客人呢？特么怎么转眼就变成抢客的了？
这特么能忍？！
黄牛迅速跟过去，接着看到卓凡开口就是一段令他感到颇为熟悉的台词。
“我这儿什么票都有，你这样，我也不坑你，漫展普通票只要200，VIP票300，比赛活动的普通票500，VIP票1000，怎么样？”
“来自黄根生的崩坏心态值，+198！”
“嘶……我特么……”
黄牛当时就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开口光吸凉风了，吹得后槽牙都隐隐作痛，脑瓜子嗡嗡的。
你特么抢我的客人就算了，居然还特么抢我的台词！你还是不是人了！！！
那被卓凡叫住的男生有些弱弱的道：“我想要一张VIP的漫展票和一张VIP的比赛活动票，官网上加起来才八百多，你这个加起来都一千三了。”
卓凡语重心长的解释道：“话不能这么说，你想想啊，多少人为了买一张票而通宵守在电脑手机前？更难受的是最后还没抢到！而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这些人体会到最后那一丝希望和温暖！你觉得这一丝希望和温暖难道就不值得多花几百块钱吗？”
“来自黄根生的崩坏心态值，+298！”
黄牛在旁边儿都快听傻了，人生短短三十载，他当黄牛也有好几年了，但平生当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无耻的人。
那男生别卓凡说的有点儿心动，踌躇道：“我这是给我女神买的票，她特别想去逛今天的漫展，但一直抢不到票……”
卓凡问他：“女神？不是女朋友？”
“虽然她一直没拒绝也没接收，但我相信她迟早会被我感动的！”男生一脸认真道。
闻言，卓凡不由得肃然起敬。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道是舔狗无数。
接着卓凡又问：“那为什么不买两份票和你女神一起进去？”
男生显得有些尴尬：“我只有一千二钱，官网上的票卖完了，你的票，我……我买不起两份。”
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博得女神欢心？这特么是舔狗中的王者啊！
失敬，失敬……
卓凡正打算给这位可怜男同胞行个注目礼呢，一旁早就忍不住的黄牛终于冲了上来，抓着男生的就就说：“小老弟，买我的票吧，我给你算便宜点儿，一张VIP漫展票和一张VIP比赛活动票，一共一千二。”
男生闻言顿时惊喜起来：“真的？那太好了，我转钱给你。”
男生说着就要掏手机。
接着黄牛朝卓凡投去了一个挑衅与蔑视的目光——老子混迹黄牛圈多年，难道还能被个毛头小子抢了生意不成？
卓凡一看他那挑衅的眼神儿就不乐意了，你跟谁俩呢？跟谁俩呢？！
他开口就道：“我一千一百五。”
“啊？”男生一愣，随后开心道：“那我买你的。”
一下子就能少花五十块，这对于男生来说就是好几天的泡面钱啊，他当然开心了。
然而黄牛却老大不乐意了，他跟着道：“我一千一！”
卓凡：“我一千零五十。”
黄牛：“我一千！”
卓凡：“我九百！”
“我……”黄牛正要跟着叫，接着赶忙刹住了车，随后脸色就是一阵阴晴不定，九百块卖两张VIP票几乎就没什么赚头了，再往下降就要出血了啊。
一旁的男生脸都快乐开花了，就这么一小会儿就能少花好几百，还能买到票讨女神欢心，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啊！
黄牛黑着脸对卓凡说道：“小子，非要跟我过不去是吧？”
卓凡乐呵呵的道：“怎么？不敢往下降了？”
他丝毫不介意多往下拉拉价，反正他的票是白得来的，卖一百都是赚，虽然他很鄙视舔狗，但也不介意帮一把这个可怜的舔狗兄弟。
黄牛的脸色一阵阴晴不定，最后一咬牙一跺脚：“九百五！老子今天就算亏本儿也不能让了你！”
他这也是被卓凡给气得上头了，否则断然不会干出这种亏本儿的事儿来。
要说这黄牛也是倒霉，本来开开心心跑来买票，本以为找到了一个客人，结果票没卖出去，自己的台词倒是先被人家抢走了，现在更是被架在了火炉子上。
他倒是可以不再跟卓凡挣，转而把票卖给别人，但他觉得那样丢人啊！好歹也是纵横黄牛圈这么多年的人了，怎么能被一个二十多岁的臭小子给压一头？
你说说，这事儿搁谁谁不上头！
黄牛都下定决心了，今天哪怕亏本儿也得把卓凡给踩下去！
结果他没想到的是，一听他把价格降到了九百五，卓凡立刻就往后退了一步，怂着肩对那男生道：“那你买他的吧。”
说完他就扭头走了。
“好嘞！”男生赶忙把九百五扫给了黄牛，随后拿着两张票开开心心的走了，这下子直接省了三百多块，等于是拿原价买到了两张票，简直幸运极了。
黄牛呆呆的看着卓凡渐行渐远的背影，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心情简直凌乱操蛋到了极点。
他冲着卓凡的背影大骂道：“小赤佬！你给我等着！”
“来自黄根生的崩坏心态值，+6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