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钟离明烨的烧退了下去。自然也就清醒了,睁眼便看到宋瑾瑜趴在身边,
忽而听到外面门被推开,他便闭上了双眼。
宋瑾瑜直起身子,从善如流的接过那碗汤药,含在口中。
感受着那湿润的红唇,钟离明烨的心跳的愈加快,但仍旧紧闭双眼,不动声色。
直到他的小王妃喂完了整碗药,才缓缓睁开双眼。被那熟悉的凤眸看的有些发呆,宋瑾瑜后知后觉的发现他醒了,
惊喜的抱住钟离明烨,“你可醒了!”
原本还想调笑她几句,见宋瑾瑜如此作态,紧紧的回抱住她颤抖的身子,“是的,我醒了。”
忽而那娇羞的女子,狠狠的吻住了他。
“真是吓到我了!”忽而又哭倒在他怀里,钟离明烨哭笑不得,“别怕……乖!”
他的宋瑾瑜,向来有勇有谋,如今竟被吓成这样子。心中微微一动,“疫病控制住了?”
“嗯,有大师兄在呢!”
她才不想去关注什么疫病,此时,只想和钟离明烨在一起。
“爱妃,你这样……”捧着娇颜,狠狠的吻着。直到袅袅她们送了早膳进来,如胶似漆的二人才将将分开。
扶着钟离明烨起来,用了清粥。
宋氏父子仍在清河关镇守,嫣丘虽有调兵风吹草动。但眼下不敢轻举妄动。
因着昱亲王夫妇在柳州城内的亲力亲为,天门山的协助。柳州城内疫病控制住,在这一场疫病中,死了六十多位疫病感染者,宋勤洲抓捕了多位打更人,但并未得到什么特别有价值的线索。
消息传到宫中。皇帝一边深感安慰,另一边则对太子更加失望。
翌日早朝,皇帝罢黜太子身边舍人等官员,并收回监国大权。“太子失德,兄弟阋墙,柳州大患,心胸狭窄。”
“太子罪该万死!”
皇帝从未用过此话,如果明眼人算是看出皇帝废储决心。
“你,又来这一套!”
浴房中热气腾腾,才换了衣衫,宋瑾瑜瞪着那“登徒子”钟离明烨坏笑的俊脸渐渐凑近,坚决道:“不行!”
慢慢靠近她,眼神透出戏谑的光芒,“爱妃,你真是不长记性!”沿着浴桶,一步步上前,
“你明知道,反抗是没用的,何苦来哉?”
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行!
宋瑾瑜气鼓鼓的看着他,严防死守,坚决不让他得逞。呵……回回要挟自己,简直惯的他!
可惜……到底还是不敌他的套路,“爱妃,共浴而已……你在想什么?”
“呵,信你就怪了!”
不管钟离明烨如何花言巧语,宋瑾瑜坚持不让他进来。“你等我洗完!!!”
就不共浴,京城王府丢脸也就算了。
如今温斯容还在府上,若他们共浴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眼看着坚持不下,钟离明烨挑了眉,眸色不明,笑道:“那你好好洗……”洗完了也好。
临走
前,丢了个色气满满的眼神给宋瑾瑜,恨得她牙根痒痒。这人病一好,就记着欺负自己。
等一切尘埃落定后,京城里的赏赐也下来了。天门山温斯容得了皇帝褒奖与赏赐,
临行前,深深的看着宋瑾瑜,“小师妹,只要你幸福就好。”
“无论如何,天门山永远都是你的家!”
宋瑾瑜温柔的看着他,“师兄,天门山的未来靠你了!”伸手替他整理了下微乱的衣领,
“他对你好吗?”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问自己这个问题呢?
宋瑾瑜微微一笑,一如从前那般,“自然是极好的!”好到两个人天天不想分开,好到天荒地老。
钟离明烨陪着她一起在城门送别了温斯容。只是,才一回府,宋瑾瑜就被他打横抱起,
大步流星的走进卧房,
“大白天的,你……”
宋瑾瑜试图推开他,“别闹了!”
钟离明烨双眸清冷,“你刚才干什么了?”
什么干什么了?不懂他的质问,“嗯?还替别的男人整理衣领!”好大的胆子!
哎,是为了这事,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是我大师兄……”
“他是个男人!”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好!我知道了……”宋瑾瑜笑了起来,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我的王爷!”这醋吃的莫名其妙的,
许久,袅袅和觅翠等着卧房里的动静停了下来,习以为常端了水进去。
只看宋瑾瑜满脸潮红整理着衣衫,而床上的人还在看着她。
“明日启程返京,你们且先去收拾收拾吧!”
晚上,昱亲王夫妇在府中招待了宋勤洲,宋楚瑜父子,向氏母子。钟离明烨细细交代了许多,临行前查阅了虎符,“无论如何,楚瑜定要守好清河关。”
“另外,与承州,禹州也要通气,防范嫣丘。”
“是!王爷!”
深夜,无月,星几颗。钟离明烨见到了一个旧人,“长远,你说东宫来了几个奇怪的人?”
“我们探查的人,全部死了。”
“那怪人武功极为高强……寻常人无法近身!”所以太子行事越发诡异?钟离明烨思前想后,
“余先生,你先行一步。”
“太子失势,不过一时罢了!只是……父皇仍旧心疼与他。”
“而今之计,自然是打探那怪人的来历才好!”余念柏打定主意,先去寻找怪人背景。
等他回到房间后,宋瑾瑜已经睡熟了。想起才得到的消息,“沈莺韵”死而复生了,
只怕,这京城仍旧危机重重。
等他们离开柳州城后,嫣丘内部起了纷争。原先支持南院大王的官员被诛杀了一批,
随后,新大王母子全面接管嫣丘。
年后无雨,天气干旱,草场的水草十分稀薄。导致许多牛羊饿死,嫣丘是游牧民族,如今,眼见日子不好过。
夏朝内部争斗厉害,嫣丘太后李氏动了心思。
嫣丘南院大王还关在夏朝天牢中,嫣丘蠢蠢欲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