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这才停下脚步,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早这样不就好了,你说你非装什么比呢?
左良的目光和姜尚对视在了一起,不知为何在面对这个年前人的时候,他心底竟然有些发憷。
刚刚你说你是沧澜王朝第一铸造师,那怎么会被人关在这个地方?
左良面色一沉,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不想说算了,我最不喜欢勉强别人了。说着姜尚便再次转身离开。
因为我知道了一个不该知道的秘密,所以才会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水牢之中。
继续,我这个人对秘密最感兴趣了。姜尚微微一怔,饶有兴致的抬了抬手。
左良面色微沉,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七年前,九皇子以半部天工锻造术为饵,诱我为为其锻造一件嗜血灵兵。
谁曾想这把嗜血灵兵,最终却成了行刺沧澜王的凶器。
不久新皇登基,知晓这柄嗜血灵兵的人几乎尽数被灭口。
我虽然幸免于难,但最终却被囚禁在在暗无天日的水牢之中。
姜尚不由得心头一凛,对于左良说的事情倒也略有耳闻。
七年前,沧澜王遭遇刺杀,不幸身亡。
镇国龙武大将军周傲天发动兵变,拥护太子登基为帝,也就是现如今的沧澜王燕辰。
至于左良口中的九皇子,应该是沧澜王燕辰的胞弟燕祁,也就是现如今权倾朝野的九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姜尚对于沧澜王朝的皇室纷争丝毫不感兴趣。
在左良说话的时候,姜尚一直有注意他的面目表情,他说的应该都是实话。
如此说来这左良倒也是个倒霉蛋,因为一时的贪婪,将自己卷入了皇室内斗之中。
好啦好啦你的秘密我并不感兴趣。
想让我救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有足够的诚意了。
说着姜尚连忙在左良身前搓了搓手手指,露出一副市侩的表情。
左良抖了抖身上的破衣烂嗖,不禁露出一脸尴尬之色。
这个小子小友,我现在什么情况你也看得见,我被囚禁在这水牢中足足七年,早已身无长物。
姜尚不禁挑了挑嘴角,一脸不怀好意的道:谁说的,最起码你不还有一部完整的天工锻造术嘛!
当姜尚提到天工锻造术后,左良的双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其实这并不难猜到,当初九王以半部天工锻造术为诱饵,引左良为其铸造嗜血灵器。
很显然左良的铸造术应该并不是吹嘘出来的,不出意外这另外半部天工锻造术应该就在左良手中。
按照左良所说,当年知晓事情内幕之人大都被灭口,只有他一人秘密被囚禁于此。
很显然这绝不会是九王心慈手软,而是想要从左良口中套出整部天工锻造术。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对你那什么天工锻造术并不感兴趣。
这样好了,我可以帮你脱困,甚至助你离开沧澜王朝。
不过作为代价,三年内无偿为我锻造灵器,听从我的命令。
三年期满后,你的去留,皆由你自己决定。
时间紧迫,我给你十秒钟考虑。
看着一脸惊讶的左良,姜尚索性开门见山的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不用考虑了,我答应你。
左良的双眸中满是对自由的渴望,和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水牢中相比,三年时光已经无关痛痒。
姜尚的脸颊这才露出一丝淡笑,拍了拍左良的肩膀。
放心,只要你诚心为我做事,我绝不会亏待你。当然如果你要是敢背叛我,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左良浑身一哆嗦,只感觉一道冷汗顺着脊背流淌而下。
咔嚓咔嚓!
在华夏熊猫的啃食下,锁在左良琵琶骨上的锁链瞬时断裂而开。
左良一脸梦幻之色,颤颤巍巍的从水潭中走了出来。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机会从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离开。
你被困水牢多年,周身灵脉大都已经淤塞。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在想办法帮你梳理灵脉。
左良一听到到姜尚居然有办法治疗他的伤势,不禁得一阵热泪盈眶。
走啦!再不走等袁刚那头蠢猪回来,可就有些麻烦了。
再说袁刚带着袁家一众强者追着马车,一路狂奔十几里,终于在一片密林中将马车包围了起来。
姜尚,我倒要看看你往哪里逃。
袁刚面色阴沉,一身磅礴的灵力早已爆发而开,几十名袁家强者纷纷合围而来。
只是半天马车中都未传来任何动静,袁刚双眸微缩,对着一旁的袁豹使了个眼色。
袁豹掌心一翻,武灵金乌刀瞬时破空而出,朝着马车的车厢怒斩而去。
砰!
整个车厢顿时碎裂而开,只见在车厢之中正躺着一道被五花大绑的身影。
袁刚面色一沉,连忙飞身闪掠而来,一把将眼前的身影翻了过来。
一时间袁刚和袁豹的脸颊都凝固起来,这车厢中被五花大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负责看守南门的宋副将。
宋副将,他不是刚刚已经死了么?
袁刚的双眸中都是布满血丝,事到如今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自己又被人耍了。
不好,调虎离山。
忽然袁刚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慌乱之色,连忙翻身上马朝着河阳城飞奔而回。
袁家的强者一个个面露疲惫之色,只能再次跟着袁刚狂奔而回。
这一晚上他们连姜尚的面都没有见到,尽他么在骑马赶来的路上了。
不多时,袁刚一行人终于风风火火的赶回了袁家。
刚一进大门便看到袁家所有家眷,如同罚站一般聚集在前院之中。
你们都在这里戳着干什么?袁刚忍不住呵斥一声。
这时只见袁府管家一脸狐疑的站了出来,忍不住挠了挠头道:家主,不是您下令让所有人在前院聚集的么?
管家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袁刚的夫人忽然跪倒了下来,抱住了袁刚的小腿。
家主,我知道错了。虽然琦儿不是你亲生的,但他毕竟还是你的亲侄子啊!
袁刚夫人的话音刚落,只见一旁的袁豹的额头之上忍不住流下两道冷汗。
家主,你刚刚还说要娶我过门的这时只见袁豹的夫人同样哭哭啼啼的站了出来。
贱人,你说什么袁豹的怒喝之声传出。
如此说来,吕一少爷才是家主的亲生儿子,我们是不是该改立他为少家主。
这时被包扎的犹如木乃伊一般的袁琦,刚好在随从的搀扶下走进袁府。
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我才是根红苗正的袁家一哥。
袁刚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脑细胞瞬间烧死了一大片,就差当场昏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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