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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白衣女孩儿二

    第四百零一章 白衣女孩儿二

    黑衣女孩儿的嘴没用动,我却听见她的声音:“不要说话,我刚被暗算了,这屋里子还隐藏着更厉害的家伙。我现在灵魂受损,不想死就把另一头套在你小指上。”

    我正要发问,结果又被掐了而且都是同一个地方,我疼得努努嘴依言把红色绳结套在了自己手上。

    接下来黑衣女孩儿让我把自己的血沾到绳子上,我抓着红绳结往自己屁股上按,这时候一股冰凉刺骨的感觉突然涌遍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把乌黑发亮的短剑搭在了我的手腕上,我还没有反应,只觉得疼了一下,血液就像不要钱一样哗哗的流出来。

    我的血沾到了红绳上,那一刹那我好像看到一个廋弱的背影,她穿着黑色的衣服,身边有一潭清澈的积水,水里有一条小鱼儿。风很大,水里的小鱼儿游来游去。女孩儿跪在地上,头顶着地,双臂环抱着水潭,保护着水里的鱼。前方是一条望不到尽头的大河,明亮的月亮悬挂在头顶,散发着皎洁的月光。

    我回过神来,不知何时我早已泪流满面。

    阎一严嘴里的烛火已经被红衣女人取出来了,烛火里面的阎一严露出恐惧的表情。

    我虽说不知道黄色的烛火是什么,但是也猜到是灵魂之类的,如果红衣女人把它吃了阎一严的小命就完蛋了。

    我握紧拳头感受着体内的力量,“哎呦”胳膊好酸,我摸摸屁股上的伤口,“啊”还是疼,我集中精神盯着阎一严的黄色烛火,想用意念让它回到阎一严嘴里结果快瞪出斗鸡眼了。

    按照故事情节此时我不是应该爆发了?变身了?觉醒了?顿悟了?突变了?或者打通任督二脉了?但是并没有,原来网文都是骗人的。

    一朵白色的花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落下来,一道白光划开了黑夜,阎一严嘴里吐出的烛火被托在一只雪白如玉的手上,一个白色的人影不知道什么时候伫立在阎一严旁边。

    我张大了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阎一严身边此时站立着一个女孩儿。她身着白衣,除了衣服颜色不一样,长得跟黑衣女孩儿一模一样。

    我脑海里闪现出河边一黑一白的背影,跟我预想的一样,黑衣女孩儿果然有个双胞胎姐妹。

    白衣女孩儿将手里的火烛轻轻放进阎一严嘴里,火烛就像有生命一样瞬间就钻了进去,阎一严睁开了眼睛,开始剧烈的咳嗽,他好像喘不上来气一般,双手掐着自己脖子,使劲呼吸了几次就晕倒了。

    白衣女孩儿望了一眼绑在我和黑衣女孩儿手指之间的绳结,冰冷的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浑身发抖,这时候我听见黑衣女孩儿的声音:“快跳下去。”

    什么?跳下去?跳哪去?

    黑衣女孩儿声音很急切又对我说道:“快从楼上跳下去,不然她会杀死你的。”

    我一脸蒙逼,说道:“大姐,这是五楼啊。”

    白衣女孩儿没有管她身边的无脸红衣女鬼,她拔出了短剑,剑身通体雪白,跟她人一样,我恍然大悟,原来早晨救了我的是她,而不是黑衣女孩儿。

    白衣女孩儿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心里面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几天我怎么成香饽饽了,不管谁见面都想砍我一刀。

    我心里莫名其妙,不知道做了什么让白衣女孩儿非杀我不可。黑衣女孩儿还在催促我快从窗户上跳下去。我住五楼,心想跳下去也是九死一生,总不能死得不明不白,所以我镇静地看着白衣女孩儿一步步靠近,因为我压根不相信她会杀我。

    白衣女孩儿举剑朝我面门削来,眼看剑刃离我越来越近已经到眼皮子底下了,我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砰”一柄黑色的短剑贴着我的脸挡住的白剑,要不是黑衣女孩儿我的脸就被削掉了。

    白衣女孩儿还要攻击,黑衣女孩儿捂着伤口吐了口鲜血说道:“事已至此,就算你杀了他也没办法了。”

    白衣女孩儿面无表情的脸上轻轻皱了一下眉,转瞬即逝,不细细看根本察觉不到她的表情变化。

    白衣女孩儿不管我们突然向红衣女人发难,她就像从天空落下的花朵,飘忽不定,没过多久我就听见红衣女人的惨叫声,她的右手被砍掉了,屋子里溅满黑色的血液。

    白衣女孩冷若冰霜,快速闪到无脸红衣女鬼身边手起剑落,将它左手也斩了下来。

    我心里后怕,有种劫后余生的惊悚劲。

    黑衣女孩儿此时突然对被白衣女孩儿喊道:“小心,这屋里还有厉害的家伙。”

    “哼”白衣女孩儿冷哼一声算是回答。

    她目光收缩,拿在手里的白色短剑寒光一闪,直直朝红衣女人的头顶劈去,想将她一分二为。

    就当我认为战斗结束的时候,那种拥挤的感觉又出现了,空间里充满了压迫感。

    我对白衣女孩儿喊道:“来了,小心!”

    白衣女孩儿手中的短剑停在空中,她举着剑惊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黑衣女孩儿挣扎地站起来握着剑的手竟然有些发抖,她在害怕。

    白色的短剑劈在红衣女人的头顶,黑色的血液顺着被劈开的伤口不断地往外冒,可是短剑被卡住了,卡在了面具之上再也劈不下去。

    红衣女人痛苦的哀嚎,我开始以为是因为面具太坚硬用神器都没劈开,可当我仔细观察发现原来事情不是这样子的。

    面具从上往下裂开了一条缝隙,挡住白衣女孩儿短剑的不是面具,而是红衣女人头颅里的什么东西。

    红衣女人的头盖骨已经被劈裂了,剑刃已经到了额头,可怖的是白衣女孩儿的短剑正在一点一点的往上移动,仿佛在有什么东西在往上顶。

    短剑慢慢的被推上去了,白衣女孩儿神色凝重,黑衣女孩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站在了白衣女孩儿的身边。

    然后我看到了一根手指。

    一根指头把白衣女孩儿的短剑从红衣女人的头颅里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