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森林”坐落在人皇城的边境。
这里不受任何管辖,其中森林中的魔兽繁多,很适合各国的学生进行锻炼。
所以在这里能够看到肤色不同的人。
本以为这里毫无人烟,言叶却发现自己错了,在森林的入口处,不仅热闹,还有许多商贩,更甚的有酒楼。
虽然造型简谱,但是这个地方居然有酒楼的存在,也是令人惊呼奇迹。
“好了,大家一路都累了,就那个酒楼,我们稍作休息吧,保存体力很重要。”婉箐作为领队,第一个提议道。
“你累?你需要保存体力?”言叶看着婉箐问道。
婉箐笑了:“这是什么愚蠢的问题?肯定需要多做休息啊,我告诉你们,千万别小瞧了森林,长途跋涉对于身体,也是不小的负担,来来来,我请客,大家就都别客气了,养精蓄锐很重要的。”
言叶一指刚走不远的马车,咆哮道:“我们一路都是坐马车过来的,你累?你压根就是懒吧?呐!你一定是为了偷懒吧?”
婉箐摸着头,厚着脸皮:“我才不会因为懒呢,马车坐累了当然需要休息一下啊。”
“可是,马车里是真皮沙发啊!我很好奇,为什么马车里会有沙发?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看着落后,其实比想象的要进步啊!”
言叶一路上受了不少的刺激。
马车里有真皮沙发真的不算什么,但你他玛有见过六条腿的马么?
还有!这马是尼玛的喝汽油的啊!
这是生物么?
这是尼玛的活-畜-生啊!
言叶咆哮完,喘着粗气,终于把这么多的话给说出来了!
“我明白小伙子的精气神很好,体力也很棒,但是你们得关注一个已经年迈23岁的女人啊,我已经活了23年了,一个像样的男朋友都没有,我好想变成跳骚......”
言叶蹙眉:“你这借口是不是有点太烂了?你以为我会信你?”
婉箐吃惊:“嚯,难道说我这么曼妙的身材你还怀疑我的年龄么?小伙子,要懂得见好就收,泡妞要慢慢来,你这样,一口吃不成胖子的。”
“泡妞?”言叶不屑一笑:“本少爷人称:寡妇制造者--黑齿言叶,你跟我说泡妞?告诉你,这世界上还没有我泡不到的女人!”
“是吗?”
“当然。”
“那你试试泡泡我?”
“对不起,我这个人有洁癖,十五岁以下不沾染,三十岁以上的想得美。”
婉箐:“可我23岁啊。”
言叶笑了笑:“哈哈哈哈,别骗我,32岁的女人,你以为苍天饶过谁啊?”
砰!
在婉箐的右手侧,陡然一块岩石粉碎。
那飘散的灰尘颗粒飞舞在言叶的视线之中。
婉箐微微一笑:“这位帅气的小鬼,请问,苍天是谁?”
黑齿言叶:“......”
“咳咳,那个,苍天那个人已经去世了,其实那个人眼瞎,你明明就跟十八岁似的,反正我不信你超过了三十。”
“嗯,黑齿同学,你眼光不错,好了,我们现在去休息,你有意见吗?”
“导师,请!”
御风云:“蝼蚁就是蝼蚁,一点骨气都没有,还有,未成年都敢碰,果然是渣滓。”
可研:“黑齿,黑齿,我今年16了,我16了!”
......
简陋的酒楼,却什么都有。
言叶四人围坐在一起,吃着饭,恢复着肚皮的饥饿。
只有婉箐一个人大口的喝酒,大块的撕咬肉块,看的路人,都忍不住倒吞了一口唾沫。
为此,言叶选择跟可研换了一下位置。
看着婉箐如此进酒。
言叶忍不住道:“喂,你少喝点。”
婉箐听闻,就止不住的低泣:“别担心我。”
言叶:“我并没有担心你,只是少了你,我们没办法进森林而已。”
“小鬼,你的担心我接受了,其实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压力。”婉箐举着酒桶,放肆着喝着,眼神多了一丝落寞:“你们怎么可能懂成年人的痛。”
言叶:“不对,你怎么不听人说话呢?我说我没有担心你,只是为了进程。”
“对啊,你们还年轻,根本不在意这些,我都活了三十二年,不对,活了二十三年了,居然像样的男朋友都没有,就在班会的那一天,我的十八亲戚轮番问我什么时候结婚。”
言叶:“导师,你刚刚喝多了自己说漏了哦,还有,十八亲戚?你亲戚是排队排号的么?”
“所以,我还要带你们走几个月的路程,有这些时间,说不定,好男人都错过我了。”婉箐一阵惋惜那些好男人们,美眸流动着异样的柔光。
样子很妩媚。
言叶看着她,根本没话说,人长的还可以,没有男朋友的因素,当然是你自己的性格。
言叶摇了摇头,也罢,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能够跟本少爷齐肩人存在?
看着婉箐越喝越多,直到砰的一声,脑袋结实的撞在了桌面上。
言叶眯眼:“喝醉了?你以为我会背你么?”
言叶转头看向御风云与可研。
御风云:“蝼蚁别看着我,跟我没关系。”
可研:“那个...那个...那个...我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背这么重的人,黑齿,好累的!”
言叶气笑了,指着自己:“所以还是让老子来收拾她的烂摊子?”
御风云点头:“你不是一直听着她苦诉么?所以当然由你来。”
言叶怔愣住了......
倾听苦诉?
老子闲的蛋疼啊?
明明是她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时候我愿意听她这么多令人抓狂的肥皂剧了?
“没得商量,反正我不背,你们爱谁谁,婉箐的钱我就用来结账了,还有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住宿吧,她已经走不动了。”言叶斜视着熟睡的婉箐,道了一句。
言叶刚准备起身走人。
却发现,御风云与可研两人都没影了......
“卧槽......”
看着婉箐,言叶舌头抵了抵自己的下颚:“不可能的,不存在的,这烂摊子我不可能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