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随着灵魂逐渐燃烧殆尽,眼睛变成全黑的颜色。脸色苍白,身若无骨一般躺在地上。这种场面可比大嘴那里的还要诡异、可怕千万倍。
凡是看见这种场景的魔法师全部都会歇斯底里的四下奔逃。甚至尖声惊叫,像个娘们儿。
再加上空中的克雷空骑团已经展开攻击了,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魔法师们争先恐后的向城墙下逃窜,有些还有余力,或者是伤势尚轻的法师甚至给自己施加一个漂浮术,然后从墙上跳下来。
同时,从各通道向下跑的魔法师们也阻挡了上来救援的战士们的道路。到处都可以听到“让高贵的法师大人先走!”的呼喝之声。
拉什扬亲卫们的保护之下,亲眼见证了自己引以为傲的精英法师团的溃败和逃跑。脸色灰败的就像燃烧了灵魂的死尸。
“两位!以目前的情况,只能靠你们了。”拉什扬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身边的两位八阶强者。单以他现在的目测来看,城墙上还活着的魔法师也就几百人了。在各种爆炸、箭矢、魔法、枪弹……乱飞的城墙上,每一秒都有魔法师倒下。照这样下去,他的魔法师团真的是第一个团灭的师团了!
这已经不能说是屈辱了,简直就是悲哀啊!传出去的话,他拉什扬会成为万年笑柄的。以后帝都的贵族圈子人人都会以他带兵出征,其它军团还没有什么伤亡的情况下,本应受到重点保护的法师团却第一个团灭!这简直就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他将在帝都永远也抬不起头!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像被活生生的放进了油锅里,这种煎熬啊!对于好面子大过要性命的他来说,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几分呢。
“作为战士,蒙达,我的朋友,我想该你出场了。”红衣主教伊琉卡微笑着说。对于八阶的强者,这种小场面还不至于太过担忧。毕竟与他同来的还有光明教廷的护教骑士呢。一支全副武装的千人骑兵团足以保护他冲出重围。特别还是在他这个八阶光明术士的加持之下。
蒙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确实,即使都是八阶高手,在还没有接触领域和规则之前,辅助职业和主战职业没有办法放在一起比较。
不过蒙达也正想找这个克雷佣兵团报复呢。现在正好,人家自己送上门来了。
走出“斗室”,蒙达那锋锐的高手气场一瞬间将混乱压了下去。这就是强者在战争之中起到的作用。就算你的手下再怎么强猛,如果高端战力跟不上,那到头来还是只有挨宰的份儿。
五只魂兽本能的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非常默契的钻进城墙里面去了。确切地说是脱离了战场,回到几个兽人的身边去了。
而各位魔骑兵的魔兽们对于危险更加是有些野兽的直觉,所以也第一时间升上了高空。这样一来,城墙上就只有四散逃命的魔法师们了。
看到对方队伍里突然出现了一位高手,周宏立刻打起了精神。感受了一下他的气场。没错!就是这孙子!
周宏几乎立刻就确定了他就是伤艾迪大叔和熊大的凶手!因为那一股股冲天而起的剑气,在高手眼中,简直就是他自己独特的标识。
蒙达仗剑立于城头之上,一股股让敌人心生忌惮的威势被肆意张扬的释放了出来。看着刚刚还所向披靡的敌人由于他的出现而畏缩不前,一股豪气油然而生。
“这就是那个胆敢攻打城市的克雷佣兵团吗?!哼哼……让我送你们下地狱吧!”
蒙达大喝一声,利剑出鞘。一道剑气斩随手劈向了天上的空骑。
“还是你特么先给我下地狱吧!”
身后传来一声怒吼,与此同时,一股危机感激的他身上汗毛直竖。
蒙达不及多想,赶快收回长剑回身抵挡袭来的劲风。
“当……”一股巨力将手持利剑的蒙达掀翻了出去。直接被轰落了城头。
蒙达站稳身形,持剑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使得他不得不用右手捏住颤动着的手臂。虽然仓促防守,但是作为八阶高手,被打成这样,对手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简直就是一个人形魔兽!
蒙达定睛观察对手。一个身高一米八几,体态匀称的黑发年青人站在城头,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年青人身穿克雷佣兵团的同款鱼鳞连环甲,只不过银白色甲片上面,每一片都闪烁着符文。
右手拿着一把石质巨剑。右手黄金色连臂手甲一看就是个攻防兼备的货色。身后猩红的披风随风飞武。很奇怪,蒙达却看不出对手的品阶。不过能一剑将他轰下城头,想来也是个八阶的角色。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偷袭我!”蒙达平静了下心情。对敌最重要的是冷静!同时也是给自己还没缓过来的右手争取一些恢复的时间。
“攻打我的佣兵团,竟然都不知道我是谁?!看看这个徽章!”周宏指了指他在护心镜上面幻化出的“王国之辉”
“记住了!克雷佣兵团的!小爷就是团长周宏!”
蒙达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周宏却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兴趣。他此刻只想狠狠的教训这个敢伤自己亲人的家伙。
于是,他纵身一跃跳下城头,大剑直接斩了下去。
作为八阶强者,蒙达也不是好惹的。见对手攻来,也是心中发怒。……怒煌斩……抬手就是看家本领。对于与克雷佣兵团的战士近身搏斗,他至今还记忆犹新,在这方面他不占优势。所以他直接以斗技克敌。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对手改变了。不再是比他低了一阶的大叔和熊大,而是综合实力堪比九阶的周宏。
面对直刺而来的光系能量刃,周宏的应对方法就是一个,简单、粗暴。直接斩成碎片!然后去势不减,撞进了蒙达的身前。一剑刺了过去。
眼见一击无效,攻击近在眼前,蒙达慌忙提剑格挡。两个人就这样战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