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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或者说是“发泄”,红芪已经将这块地方拆得体无完肤,可她杀我之心依旧执着,抄起了地上一支尖头钢筋便往我胸口扎去。
我从不是个会与女人动手的人,对常开是这样,对铃铛、王蕾也是,但红芪已经不只一次的正想杀我了,更何况我还从来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儿呢?
所以这次我翻脸了,在她使尖头扎下的那刻,我一把死死握住红芪看似纤弱而实则杀机无限的右手,站了起来。
“别乱动,不然我就将你这只手彻底扭断。”我冷冷地盯着红芪的眼睛,只要她眼睛里有一点不从,我定当即刻手上施力握断她的手腕,说到做到毫不手软。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想与我较力,总之我能看到也能感受到,红芪全身都在颤抖(并不是害怕的那种)。
“你想要我……的右手么?”红芪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埋入深深的阴郁之中,“那我就给你好了。”
她话语说起来倒算平静,可为了防止她再耍花招,我又在手掌上加了两分力气,“什么要不要给不给的?如果你一会儿老实点,别老想着杀我我就带你走,你师伯和你妹妹都等着呢。”
红芪听言一下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表情似笑又非笑,说是喜悦可转瞬又作愁眉,“带我走?想你这样么?”
“我……”我突然想起自己现在还赤身裸体的,不由得感到窘迫至极,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使得本来就情绪不定的红芪一个站立不稳向后坐到了地上。
“我真不是来轻薄你的,只是我在来的路上衣服被墙里的钢筋全部扯烂了。”我看着地上呆坐着不动的红芪,心中的火莫名地消了大半,最后摇摇头,走到摔在一旁的衣柜里翻出了几件衣服便大概穿上了。
“我跟你说趁着犴干他们还没有察觉到,我们一会儿就先逃出,你一会儿要杀我还是要砍我,再说好么?”我走进红芪,将一件崭新的白色浴袍盖在她身上,“喏,现在可别说我要占你便宜了啊。”
红芪还是有些痴呆模样,左手轻轻按压这右手点点头。
虽然看到她右手手腕处被我留下了清晰的五指痕迹,但我一点都不感觉歉疚,只是催促道,“快穿上衣服吧,我得赶紧带你走了,我俩的恩怨我们以后再算。”
见红芪不说话,当前情绪也算稳定,我赶紧传声给五味子,“老前辈,我找到红芪了,她现在和我在尸解门的地下三十三层,我一会儿就带着她出来。”
“……小主人,你可安好?红芪她……红芪这孩子没有大碍吧?”五味子毕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嘴上强硬至极,但心里其实一直牵挂着这个孙女般的师侄女。
“她没事儿,只是有些情绪波动,我先走带她离开这里便是,你们在哪里?我带着她去找你们,然后一块儿冲回地面。”
“小主人……”五味子压低了声音,“依老朽之见,你还是在下面暂时避避风头的好。”
“啊?为什么?”
“老朽现在还带着白术装作尸解门门徒的模样,暗中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刚才犴干下令所有门徒戒严,把守要道,自己是亲自则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搜查起来了。”
听完之后我沉默半晌,“他们发现我出逃了是么?”
“是的,犴干从盗米老人手上的伤势辨别出了你……总之小主人你一切小心行事,如有必要老朽定会保护主人周全的。”
结束对话后,我看了眼红芪并将她扶了起来,“现在我们一时半会儿可能没办法上去了,你怎么样?那个老变态把你关在这里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红芪摇摇头指了指半残的床铺示意我扶她上去,毕竟她现在不想杀我才是最好,我哪里会多想,扶住有些虚弱的红芪坐了上去。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红芪刚坐到床上,双手便缠上了我的后颈,将我紧紧地抱住了,拥抱这一举动于我内心并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倒是吓得我一哆嗦。
等我确认红芪并不是要耍花招,再做杀人之事我方才心安一些,同时我又怕直接推开她会让她再次暴走,只好先任由她对她柔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犴干那个老变态把你……他?”
我只觉得肩头一阵湿热,红芪摇摇头,忽然哑着嗓子半哭着说,“封哥,你要我么……我的手。”
“我去!”听到“封哥”二字,我全身硬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慌忙将她推了开来,并且自己还往后连退好几步,“那个你刚才叫我什么?!”
“封哥。”红芪泪眼婆娑,气质完完全全成为了一副可怜的孩子模样,往我怀里就钻,“你要我么?你能带我走么?”
虽然看她样子非常可怜委屈,但我心里还是对她依旧存着三分忌惮,一闪身躲过了红芪,“不是我不是要你什么,我要带你走,只是现在上面搜查我们一时上不去罢了。”
红芪没想到我会躲闪,所以扑了个空差点摔倒,“你……你不要我么?那,那我不能和你走。”红芪回头看着我眼神非常坚决。
“都什么跟什么啊?!不是要你啊,哎呀,我要你跟我走?”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反正我什么意思你不要误解就行了,你跟我来。”,说罢我就想去抓过她的手。
“你别碰我。”我见红芪突然一摆手,眼前又寒光一闪,吓得我将手一缩,却已经感到指尖有些隐隐的疼痛,收手看去两根手指上有一道整齐的划痕,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那丫头手里又多了一把利器,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不然手指都要给她削去两根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没有安好心!真的,要不是为了不让白术伤心,我才不管你死活呢!”我也是气极了,说的话颇有些不顾后果。
红芪身子一震,颤抖着长了长嘴最后还是死死地咬住了嘴唇没有说话,一个人走到房间外面,而我则是坐在地上并不想理她。
“呼——”也是意识到自己可能言重了,我还是站了起来,打算和红芪说清楚些。
“红芪,我不是那个意思,很抱歉,不过这里还是太危险来了,你——你在做什么?!”钢筋编制的墙壁本来被我们二人拆得七零八落的,可是这时候却像是被使了魔法一样,正在慢慢复原。
不一会儿,我所在的房间就被修补齐了,可怎么看都宛如一只钢筋编制而成的牢笼,我在里面,红芪她却在外面。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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