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猛然坐起来,然后双脚落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不敢站起来。
我说奶奶,大胆的站起来吧。
老奶奶终于一咬牙,霍地一站。
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她,钱爷爷全身都在颤抖,老泪纵横,说天啊,老婆子,你竟然能站起来了,再走两步试试?
钱琳急忙过来扶着奶奶,说奶奶别怕,走两步。
奶奶一咬牙,终于迈开了左腿,然后再迈右腿,然后就一步一步走向外面的大厅,一边走一边哭,哭得像个孩子一样,说我能走了,我能走了,天啊,这是在做梦吗,老钱,我在做梦吗?
钱爷爷激动的拿来衣服给她穿上,说老婆子,你遇到神仙了,家乡来了神仙了。
钱琳突然过来抱着我,说妹妹,你太了不起了,竟然治好了奶奶几十年的病。
叶姐姐说灵灵,你干脆再帮爷爷看看吧。
钱爷爷摇摇手,说不用了不用了,这辈子还能看着老婆子站起来,我已经很知足了。
这时,安诺带着一家人下来了,看到奶奶突然站在那里走路,全家人都是愣住了,钱琳哈哈大笑,说安诺啊,没想到这位小妹妹竟然是一个神医,不,是神仙,就是她治好了奶奶的病。
安诺全家人听完钱琳姐姐的描述,一个一个都开心不已,后来纷纷叫我帮他们把脉,我一一为每一个人把了脉,还当场治好了安诺父亲的咳嗽病,全家人开心极了,然后回家拿来许多水果和菜,一起在钱琳家弄起来。
当晚丁雪姐姐做了几道家乡菜,直吃得钱爷爷和钱奶奶泪水直流,安诺的爷爷和奶奶也是如此,看着大家都吃得那么开心,钱琳和安诺又一次弹起了吉它,唱起一首《思念》,直把现场的人都唱哭了:
你从哪里来。
我的朋友。
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我们回到酒店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丁雪姐姐和叶姐姐倒头就睡,我却根本睡不着。
一想到刚才那股龙卷风和那个巨大的窟窿,我自认我就做不到,这种强大的能量几乎已经达到了改天换地的地步,无风而起风,无洞而有洞,这就是传说中的无中生有了,莲花经最后一卷,说的就是无中生有,我一直无法理解和掌握,并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现在终于恍然大悟了。
丁雪姐姐的五行术是把金木水火土相互转化,前提也是有东西才能转化。
叶姐姐的阴阳术可以生死互转,以气制人,化气为剑,御气而行,凭借的是气。
而刚才那个人却完全是无中生有,最多最多就是凭借空气,但生出的那股龙卷风却不是叶姐姐的控气水平能够比拟的了,而且生生弄出一个如此巨大的水洞,把海中之水全部突然排开,这种本事,需要多大的能量才可以做到?
这海水的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最最关键的是,那个人竟然不在现场,甚至不知道在哪里,已经达到了远距离无中生有的地步。
如果她不是敌人那就好了,可偏偏给我的感觉就是敌人,而且很显然,她一直在观察着我们几个人的一言一行,否则绝不可能把那个罗宇航给救走了。
我出到阳台,看着维利亚海,反反复复的诵读后面那一卷,这后面的一卷,说的意思就是当四瓣莲花开之后,就可以驱使冥人冥军,甚至可以无中生有,对气的控制,对天地能量的掌握都会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如果我真的要对付那两个人,那么光凭现在的能力根本连靠近对方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对手给干掉了。
丁雪姐姐的五行术还不如叶姐姐的阴阳术,加上我的分形散影术和化气为剑术,想对付她们,真是困难之极。
我现在对这些人的本事没有任何的了解,因此最好的方法就是提高自己了。
我缓缓闭上眼睛,意识慢慢的引导奇经八脉中的七色气流运行在任脉之上,反反复复的就只让它们行走在这条经脉中,然后用点穴法将其他经脉闭合起来,将所有的七色气流里的能量全部用来供给肚皮上的莲花,我想试试看,这股能量能不能助成第四瓣莲花张开。
如同花开需要养分一样,也许这朵莲花也是需要能量来促成它张开呢。
我试了半个小时左右,发现却根本没用,虽然肚皮上热乎乎的,看了几次,第四瓣莲花根本没有显示出来。
我又尝试各种法子,依旧没有办法,最后只好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早就听到敲门声,丁雪姐姐爬起来,出去开门,一看是李大师来了,说他会在下面二楼早茶厅等我们,吃完早茶就要出发去浅水湾了。然后递一份材料给丁雪姐姐,说拿给我看。
丁雪姐姐关上门,看了一眼时间,说这才四点多呢,还让不让人活了?
叶姐姐根本就叫不醒,一再答应起来,却翻了一个身子又睡了过去。
我原本就没睡好,一听说有那两个人的资料,急忙爬起来,拿那份资料到灯下去看,看完之后全身竟然莫名的发冷起来。
山口樱子,日本灵异协会会长,年龄一百零八岁,但看相片却只有三十岁左右,天生灵瞳,已经打开右眼灵瞳,可千里窥视他人行踪,能驱使妖灵为其所用,二战时,曾经以一人之力打败美军一个装甲团,神出鬼没,号东方之神。
安妮,英国灵异协会名誉会长,年龄一百二十岁,相片上却似乎不到四十岁,天生灵瞳,右眼灵瞳已开,可一千五百公里之内无中生有,生出龙卷风摧毁目标。二战之时,德军元帅隆美尔指挥的德意联军在阿拉曼地区与英军形成对峙。蒙哥马利接任英军第8集团军司令后,把这个叫安妮的西方圣母接到战场后方,以一人之力毁灭德国一个飞行纵队,保证了阿拉曼战役的最后胜利。这次战役中,德、意军损失5万多人,英军损失1万多人。这是英军在非洲取得的第一次重大胜利,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非洲战局的转折点,从此英军完全掌握了非洲战场的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