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姐姐突然说,难道是古曼童?
我说古曼童是怎么东西?
叶姐姐说这是东南亚国家最流行的一种圣物,古曼童也被称为“金童子……”或者“佛童子……”,用不同的材料制作成为孩童的样子,经过高僧或法师加持,使堕胎或意外死去的孩子的灵魂入住。供信善人士供养,以保家宅。供养者也会因为供养古曼而为自己和子孙后代积福。古曼童以香火为主食,生性善良。
我说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可是那个婴儿根本就不善良啊,它能勾我的魂呢!
叶姐姐说我们再进去试试,这一次,灵灵,你在旁边看着,我来试试看,会不会也被那个宋西门吸引,如果我也被他吸引,说明这个宋西门极有可能在养一种邪灵,在东南亚,这种邪灵叫地童古曼。
丁雪姐姐说这名字怎么那么怪,地童古曼?
叶姐姐说我也不是太了解,只是这几年在研究世界上各种奇门怪术时涉猎了一下,走,进去再试试。
我们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那个小房间,往里面看去,却看到了一幕香艳的场景:宋西门盯着马金莲的眼睛,一眨不眨,然后马金莲如痴如醉的抬头看着宋西门,身上的衣服正一件一件的被宋西门解开……
我们三人看了,都吓得向外面跑去,我们三个都是黄花姑娘,年龄最大的丁雪姐姐也还是个黄花闺女,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叶姐姐说那间小房子一定有古怪,之前在外面时,两个也没有那么热烈啊,怎么一到里面就变成那样了呢?
丁雪姐姐说对啊,再怎么说,我们几个人还在呢,他们两个怎么就那样起来了呢,太反常了吧。
我说一定是那个小婴儿能吸引女人的魂魄,所有女人一和这个宋西门相遇,估计都会被那个小婴儿迷住,但在外面的人来看,却是被宋西门迷住而已。
丁雪姐姐说如果真是灵灵说的那样,说明这个邪灵非常有能量,可以将灵体阻止在外面,不给进入那间房子里,否则我怎么可能请不来灵体呢?
我说丁雪姐姐,刚才你是真的请不来灵体吗?我还以为这是故意要骗那个马金莲的呢?
丁雪姐姐摇摇头,说是真的请不来,而且这是我遇到的第一次,从来就没有过。
我们几个坐在那张之前坐的桌子上,一边等着马金莲出来,一边喝着茶水,悄悄的议论着关于那个地童古曼的事情。
叶姐姐说,如果是地童古曼的话,一般就是降头师用一些惨死的婴儿制成的古曼童,是带有强大的灵力的,这种古曼童一般都是邪恶的,最可怕的是,有些降头师为了制作出灵力强大的地童古曼,往往会亲手杀死怀有身孕的母子二人,将还未出生的婴儿取出来制成具有强大灵力的地童古曼,可以卖给许多邪恶的人,而且价钱也是最高的。
我说难道这只婴儿就是这类型的地童古曼?
叶姐姐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丑陋的女人,年纪四十岁左右,非常的难看,脸上一条条刀疤纵横交错,肤色很黑,她看了我们一眼,目光里有一种幽幽的感觉,有些高深莫测。
我们三个人一起看向她,她突然咧嘴一笑,说好漂亮的几个美女。
说完这句话,她阴阴一笑,面目一变,眼神里充满了邪恶。
我心里一惊,感觉到不妙,马上打开灵瞳一看,猛然看到她的身上趴着两个小婴儿,浑身长满了草,这时那两只小婴儿拔下自己身上的草向我们三个人扔过来。
只听叶姐姐和丁雪姐姐分别惨叫一声,两个人满脸痛苦看着那个女人,然后从她们的脸上和头发上开始慢慢的长出一棵一棵的小草来。
因为我是能看到那些草向我们扔过来的,而且看上去速度并不是很快,我自己伸手轻轻一捉,就把那棵草给捉在了手中,但丁雪姐姐和叶姐姐却是根本看不到的,因此实实在在的被那两个小婴儿扔出的草穿进了身子里。
这种草平常在野外都能看到的,叫茅草。长长的如一把细长的剑一样,边缘有齿,能割破人皮肤。小时候经常跟父亲到山上去割回来,盖在漏雨的厨房顶上。
我并没觉得这几棵茅草能有多可怕,因此没有提前提醒叶姐姐她们,还以为这两个小婴儿在逗我们玩呢,没想到它竟然能穿进了她们的身体里,最可怕的是,扔进去时只是一棵草,现在才过一分钟左右,竟然开始在她们的脸上头上,手臂上长出一棵棵茅草来,青绿色,嫩嫩的,如同春天里刚长出来的嫩芽。
丁雪姐姐和叶姐姐大惊失色,不停的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长出一棵一棵的草芽来,然后又摸着她们自己的脸,尖叫连连,惊慌失措。
她们想拔出那些草,但根本拔不出来。两个人面面相觑,吓得大哭起来。
我奋力将我手中的那棵草扔掉,看着两个姐姐的样子,也是吓得魂飞魄散,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只听那个丑陋的女人咦一声,看着我,说你竟然能看到阴草?
我大声说你到底是怎么人?你对我的两个姐姐做了怎么?为什么她们会全身长出草来?
这时叶姐姐大叫起来,说原来你是降头师?你给我们下了阴草蛊?!
那个丑陋女人桀桀冷笑,说没想到还有一个识货的,可惜,当这些嫩草变成枯草时,你们就没命了,变成这些草的肥料了,桀桀桀……
她说完看了我一眼,突然嘴唇蠕动,似乎在念动咒语。
我灵瞳打开,便看到她肩膀上的那两只小草人呼一下,同时向我冲过来,一边冲一边拔出身上的茅草向我扔过来。
我吓得手忙脚乱,不停在桌子边上躲避着那些茅草,甚至是躲到桌子底下去。但空间就那么大,两边还有两个正惊慌失措的姐姐,我躲了两下,根本就无处可躲了,只好伸手拔开那些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