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西装男子走了过来。
马少来得真早啊。
马凯阳扭头望去,见是昨天光明银行那个,听他命令阻拦了陈浩办理贷款业务的经理,也便微微一笑:
刘夫人大寿,自然要来得早。
说罢,他递给西装男子一张银行卡:这是昨天答应给你的谢礼。
举手之劳,马少何必客气。
西装男子一边说着,另一边却是将卡揣进了兜里,随后点头哈腰地恭维着马凯阳:
以后我要再见到那个臭农民,一定好好收拾他!这个臭农民,居然敢得罪马少,真是蠢不可及。
听到西装男子怒骂陈浩,马凯阳心情越发的好。
你再骂两句陈浩,你要是骂得我开心了,我还有赏。
马凯阳笑道。
闻言,西装男子心头大喜,赶忙将知道的所有脏话,都招呼到了陈浩上。
另一边。
宋青瓷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陈浩并没有听到,别墅大厅里,已经有客人来往。
这些穴位你都记住了吗?
陈浩柔和地看着宋青瓷。
嗯嗯。
宋青瓷兴冲冲地点头。
青瓷真聪明。
陈浩刮了一下宋青瓷鼻梁,然后起身道:青瓷,你家厕所在哪呀?
出手左转就是洗手间。
宋青瓷笑道。
走出房门,陈浩方才看到别墅大堂已是人流拥挤。
这么多人啊。
陈浩暗自惊奇,越发觉得宋青瓷家庭不简单。
上完厕所就走了吧?
陈浩想到,这么多人,他待着也觉得尴尬。
当他从厕所出来,准备离去的时候,却有一个人影撞了上来。
哎哟——
一声俗媚的声音顿时响起。
撞了陈浩那个,穿着十分暴露,化着极浓妆容的女人,此刻不仅没有向陈浩道歉的意思,反而愤怒地盯着陈浩:
你没长眼睛吗?
说罢,她打量了一眼陈浩的装扮,眼神愈发不屑:
啧啧啧,难怪这么没素质,原来是个臭农民!
啥玩意?
我没有素质?
难道不是你撞上的我吗?
陈浩气得想打人。
怎么,还想打人啊?
艳俗女人见陈浩愤怒皱眉,不仅不怕,反倒十分嚣张地冷笑道:
呵,你打我一个试试?就你这种臭农民,要是敢打我,信不信我告得你家破人亡啊?
艳俗女人得意大笑,并且抬手朝着陈浩扇去:
我可以打你,但你,永远没有打我的资格!
你真的很恶心!
陈浩怒了,他本不想打女人,可眼前这个女人,与其说是个女人,倒不如说是一条疯了的母狗。
对一条母狗,他可不会心慈手软!
啪。
陈浩一把握住艳俗女人的手腕。
然后,手掌用力一握。
啊啊——
艳俗女人只感觉手腕都要碎掉了,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之前装出来的仪态,消失得干干净净。
你放开我。
艳俗女人惊恐地大叫着。
你向我道歉,我便放了你。
陈浩冷冷地说道。
道歉?
艳俗女人眉头拧成一团,她本想说,就凭你这个小农民,也配本小姐向你道歉?
但是,手腕处的剧烈疼痛,却让她不敢说这种话。
正当时。
远处传来一声呵斥。
你在干什么?
马凯阳冷冷地走了过来。
臭农民,在马少面前,你还敢逞凶?
西装男子帮腔道。
马少?
艳俗女人看了眼马凯阳,当即心花怒放。
陈浩,你还不赶紧放开这个美女?
马凯阳呵斥,他倒不是关心艳俗女人,而是想借此机会抹黑陈浩,之后再让媒体宣传一翻,陈浩和凤凰蛋,很可能都要身败名裂!
陈浩?
这时,艳俗女人忽然发出惊呼。
我就说你怎么这么眼熟,原来你是陈浩啊。
艳俗女人底气一下子就足了,看陈浩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西南医科大学被点名开除的强间犯,是你吧?
一听这话,马凯阳两眼都放光。
原来陈浩竟然还有这种见不得过的过去!
居然被我抓到这样的把柄,我就不信还搞不死你!
马凯阳阴森森地看着陈浩。
一个臭农民,强间犯,怎么可能受邀来到这种高规格生日宴?
马凯阳阴恻恻地笑道。
没错,我觉得他就是偷溜进来的。
艳俗女人另一只手指着陈浩:我有理由怀疑,这个臭农民就是想溜进来,在女厕所里安放偷拍仪器,满足他的扭曲心理。
啧,陈浩,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马凯阳和艳俗女人一唱一和。
来人,把这个臭农民给赶出去。
西装男子也附和道。
有马凯阳等人带节奏,宴会里的其他人,也是不耻于陈浩溜进宴席的举措,纷纷指着陈浩怒斥。
一时间,群情激奋。
滚出去!
滚出去!
滚出去!
环顾四周,马凯阳满意至极。
只要陈浩难堪,他就高兴!
如果陈浩能被扫地出门,明天再上一上当地新闻的头条,成为全县城的笑话,那他晚上做梦都要笑醒。
保安呢,还不快点过来,把他赶出去。
马凯阳兴冲冲地喊道。
马少。
保安队长急忙跑来,战战兢兢地对马凯阳鞠了一躬,然后望向陈浩,顿时趾高气扬:
你,赶紧放开这个美女,然后滚出去!
她撞了我,那就必须向我道歉。
陈浩冷冷地说道。
我不管她撞没撞你,反正你必须滚出去。
保安队长轻蔑地看着陈浩:你要是不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为什么要出去?
陈浩眼中怒火在燃烧,这个保安队长,不问青红皂白,只听马凯阳的一面之词,就二话不说要赶他出去,像极了狗腿子!
你没有请柬,当然要出去。
保安队长用电棍指着陈浩:你滚不滚?
该滚出去的人,是你!
陈浩也是上了火气。
呵呵,看来你不仅是个傻比,还是个疯子。
保安队长挽了挽袖子,举起电棍就要朝陈浩砸去。
忽然。
有冷冽声音远远传来:住手,谁敢让陈浩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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