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拌嘴完毕,就朝着皇宫的养心殿去了,他们的父皇正在操办盛宴。
不久,三人就到了养心殿。
一走进养心殿,一阵金碧辉煌的器物闪闪发光,地上的毯子是用纯正血统的白狐毛编织的,在大殿四周矗立着四根用美玉砌成的五丈高大柱子,上面雕刻着四条张牙舞爪的翔龙,看上去令人望而生畏。
三人刚刚走上通往养心殿的楼梯,就听见总管太监尖声叫道:“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驾到!”
由于当时皇上还没有到来,已经到场的文武百官一听,纷纷站立起来。
等到三人踏进养心殿的那一刻,文武百官纷纷行礼道:“臣见过秦王、齐王、楚王殿下。”
三人也向文武百官回了礼,以示敬意,毕竟就算以后成为了皇帝,很多事情还是需要这些大臣相助的,如果显得太傲慢,这岂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
但是事情总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自己身边也不可能永远是自己看得顺眼的人,不久,最为骄横的赵王来到了养心殿。
要说这赵王,也的确不讨喜,他生来一幅獐头鼠目的样子,如果他脱掉身上的名贵衣服,换上街头混混穿的粗衫布衣,再到治安比较差的地方去转一圈,估计没有人能认出他是皇子。
还有赵王的名字,他叫拓跋殷,和“淫”字发音相近,再说这人也是个花花公子,虽然年纪比拓跋烁三人都要小,但是他却是五个亲王里第一个纳妃的,而且在背地里都不知道做了多少风流韵事,而他的王妃一直身体不好,大多也是因为赵王的花心使得王妃气坏了身子。
拓跋殷一看到三人,丑陋的脸上浮现出很虚假的笑容:“原来是三位皇兄,三位皇兄均雄才大略,日后必能助父皇开启盛世呀。”
三人见了,拓跋谕根本不想理他,索性把身子转了过去,拓跋烁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并未多说,因为他觉得没必要跟这么个人浪费什么口舌,拓跋询则是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四弟鼓励,日后定当全力助父皇开辟盛世。”
拓跋殷接着找话茬:“三位皇兄都这么雄才大略,不知父皇将来会立谁为太子啊。”
此话一出,三人谁都不想理他了,因为这是宫中最敏感的话题,皇上已经年过六旬,在那个年代能活到六十岁就不错了,可还没有确定太子之位,而太子之位代表着将来的皇位,毫无疑问是诸皇子最眼红的位置。
拓跋殷见把天聊死了,也不说话了,默默地退了下去。
这时,大将军和皇上也纷纷来到了大殿上。
大将军刚走进大殿之时,一股英气油然而生,文武百官更是马上冲了上去,对着大将军一顿嘘寒问暖,一顿大肆夸耀,其目的就是为了能迎合大将军。
这时,皇上也来到了大殿上,文武百官又纷纷转向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拓跋烁突然心里冒出了一股不屑:这群文武百官一下子迎合这个,一下子讨好那个,他们累不累啊。
这时皇上发话了:“诸位皇子,向远征归来的大将军行礼,以示敬重。”
此话一出,五位亲王瞬间站起来,向大将军行礼,但站起来的那一刻,拓跋烁细心地发现母妃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难看了,甚至可以到了不高兴的地步。
拓跋烁不敢说出口,因为他不光惧怕母妃,还惧怕他的父皇。
要说当代皇帝拓跋武,在政治上,他十分平庸,甚至到了昏庸的地步,所以朝中才出现了这么多阿谀奉承的人,性格上,十分暴戾,喜怒无常,尽管在外战方面,他十分妥协甚至到了软弱的地步,此次出兵异邦,也是在大将军的极力要求下才出兵的,拓跋武甚至已经拟好了议和书,生怕得罪了异邦,自己皇位不保。
尽管在外战方面十分软弱,但是在内战和治理后宫方面,拓跋武可算得上是铁血手腕,每次杀人都斩草除根,不留一丝活路,就算有人走运被活捉,也是送到天牢去严刑拷打致死。
而大将军慕容麟则刚好相反,虽然是武将,但是却有一颗文臣的心,可以说是一员儒将,他对外强硬,曾经多次率军击败异邦与邻国,他治军严格,所到之处绝不动百姓一丝一毫,再加上英气的外表,让他在大魏国内名气很高,许多妙龄少女都把他当成自己的梦中情人,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这位大将军都快四十岁了还没有妻妾,许多人想为他做媒,却都被他婉言拒绝了。
“诸位皇子,去向大将军敬酒,以示敬意。”
皇子们一听,纷纷端起酒杯,向大将军走去。
敬酒是按照年龄长幼排列的,拓跋询敬完酒后,就轮到拓跋烁了。
拓跋烁端着酒杯,余光却一直在瞟母妃,拓跋烁感到,母妃心中一定一直有一个秘密没对他说起过。
大将军也拿起了酒杯,拓跋烁按照长幼惯例,将自己的酒杯往下压低了一寸。
“大将军勇猛善战,小王定当将您当作自己的榜样。”拓跋烁朗声说道。
“齐王殿下言重了,末将愧不敢当。”
这时,一直静静坐着的林贵妃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
“爱妃。”拓跋武连忙扶住林贵妃。
“父皇。”拓跋烁站了起来,“您在这里和诸位大臣继续宴席,我陪同母妃。”
“嗯。也好。”拓跋武点了点头,就示意让拓跋烁下去了。
拓跋烁行了礼,就扶着林贵妃退出了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