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愉吓得一个激灵,猛地跳了起来,睁大眼睛一看周围什么都没有,原来刚才是在做梦呢。
柳愉,你怎么在这啊?
怎么了?柳愉看着方云生,慵懒的语气有些撩人。
方云生脱了衣服,也扑通一声跳进池子里。
咱们还是赶紧把客栈的事弄完了,早些离去吧。
我也有这个打算,最近这些事确实耽误不少。如今柳愉想到花叶彤时,眸色暗了暗。
这次的案子可有眉目?
大概吧!
你能不能正经点方云生有些恼怒。
你看这个。柳愉拿出在凶杀案现场找到的那枚戒指。
这枚戒指,应该是男人佩戴的,不过这枚戒指为什么这么眼熟呢?方云生看着这枚戒指翻看起来。
哈哈,原来如此。柳愉听到方云生这么说,瞬间明白了什么。
走,咱们去找李老板。
从水池里出来,穿戴好衣服。便去了客栈后院,李老板正在后院拨弄着吉他弹唱。
李老板,你是不是有点事情需要交代一下呢。
哈哈,柳兄弟我怎么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老板,这枚戒指你认识吗?柳愉拿出那枚戒指放在他的桌前。
李老板看到那枚戒指,瞳孔一缩,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指。
是我的又怎样,你能说明什么?
这可是在现场找到的,说明当时你一定在场,你还敢说人不是你杀的吗?
呵呵,仅凭一枚戒指就断定是我,那是不是也太武断了吧。
虽然不能直接说明你就是凶手,但这至少证明你当时一定去过现场。
那又能怎么样,你没有确切的证据,你也抓不了我。李老板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冷静的点燃。
李老板,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方云生上前看着李老板。
我只是想复活一个人,就这么难吗?
谁?柳愉脑袋里嗡的一下,有点懵圈。
哼,既然你们知道了,就别想着活着离开了!
瞬间,四周突然卷起一阵狂风,一团黑雾席卷而来。
咯咯咯耳边竟然还有一个女人的轻笑声,柳愉突然想起来在浴池遇到的奇怪事情。
柳愉悄悄地摸上腰间的摄魂铃,等这个东西一现身,就可以打得它魂飞魄散。
你们就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养料吧!哈哈哈李老板阴恻恻的笑着,那声音跟他平时温润的笑形成了很大的对比。
有谁能想到平日里,善良温柔的李老板,才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水液金花,冰生龙虎空气瞬间凝固,甚至可以看到很多凝冻起来的冰晶,一抹冷冽的光芒从黑雾中迸发出来。
你这怎么可能!李老板看到被冻住的黑屋,难以置信的看着柳愉。
哼!就你这些小把戏还想困住我,不自量力!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紫金符。
你要干什么?不可以伤害她!李老板眼看柳愉要收了被冻住的那个东西,就冲过去要跟柳愉拼个你死我活。
你不要在执迷不悟了,她已经是个活死人了,就算你杀死再多的活人给她享用,也不会让她复活。
你胡说,她明明还活着!
你走开!方云生上前一脚把李老板踢开。
柳愉看准时机,一道符纸甩在那女人的身上,噗呲噗呲一股股青烟往外冒。那女人疼痛的凄厉的惨叫着,原本精致的脸颊也变得黯淡无光,很快变成了干尸的模样。
不!李老板看着眼前如此惊骇的场景,气的牙齿打颤。
你,好自为之!柳愉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便和方云生离开了。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李老板看着柳愉的背影,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地低吼道。
翌日,柳愉找到了罗加交代了李老板的事,并逮捕了李老板。
罗加知道是李老板所为,也颇为震惊,怎么也没想到人畜无害的李老板会是凶手。
李老板被带走的那一刻,他侧过头来看着柳愉的方向,阴森一笑。柳愉被他这种眼神看着,也有些不安。
鱼镇遇到的离奇古怪的事也终于告了一段落,柳愉他们也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坐在船上吹着风,柳愉从口袋掏出那片被红色泥土染红的瓦片。怎么也无法解释,这红色泥土究竟是不是被鲜血染红的。
柳愉,你还在想这块瓦片的事吗?
嗯嗯,我实在想不明白,这座墓里有什么古怪的东西。你说那里边真的会有另一朵阴阳莲吗?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方云生看着天边的云彩,撬开手里的啤酒盖,仰头一灌。
坐了一天一夜的船,两人终于到了一个小村落。
放眼望去,一条蜿蜒曲折的小山路隐藏在黑暗中。柳愉和方云生相视一眼,一起走进去。
这些天刚下了雨,山里的小路泥泞不堪,一不小心就会打滑。方云生这一路走来也不知道摔了几个跟头,还好柳愉练了五禽戏之后,身体素质都没有问题,不然也像方云生一样摔了个狗啃屎。
走了一段路程,突然看到前面一个砍柴的小哥。柳愉上前拉住他,小哥,这山是什么山啊?
你们是什么人?那人警惕的看着两人。
哦!我们是地理杂志社的记者,打算来这边做些研究的。柳愉说起谎话,连草稿都不打。方云生眼角浮起笑意,也跟着符合一下。
这样啊,我们这山叫红宫山。外人都不常来这里的,就算进来也要有村民带着,不但很容易迷路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唉,我看两位小哥年纪轻轻,等你们忙完了也赶紧下山吧。
这,小哥这山里可有民宿借住,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了,有些困乏。
民宿倒是没有,不过两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来寒舍借住几晚。
那真是谢谢小哥了。
两人跟着甘南到了他家,小哥的家里说不上豪华,但也不寒酸。总之,比普通人家豪气多了。
两位先坐,我跟你们倒茶,待会儿给你们做点好吃的,两位别客气,就当是自家人吧。
那真是谢谢小哥了。
阿甘,是谁来了?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从躺屋里传出来。
柳愉两人皆是一顿。
阿爹,是两位游客来借宿呢。
哦!那借完宿就赶紧离开吧,不然就再也走不掉了。
一个瘦弱枯槁的人影从堂屋里慢悠悠的出来,甘南赶紧放下水杯去扶着大爷。
阿爹,你怎么不休息一下就出来了。
唉!我这把散骨头再躺下去就真的散了,哈哈哈!
甘南把老爹扶过来坐在旁边,两位小兄弟,你们来这里恐怕不是旅游这么简单吧?
老爹虽然是对柳愉两人说的,但是眼睛却不看着两人,而是看向远方。
阿爹,眼睛年轻时打猎,被猞猁给抓瞎了。甘南看出了柳愉的疑惑,细细的作了解释。
哈哈哈,年轻时太过于自信,没想到反噬其身啊!老爹哈哈大笑,那一双分明瞎了的眼睛,竟然闪耀着精明的寒光。
哈哈,老爹可真是精明。我们来着的确还有别的事要做,不过我们不是做坏事。
柳愉说到前半句的时候,老爹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但是柳愉说出后半句,他的脸色才缓解。
年轻人,有些东西你们还是不要去触碰为好。
世界上有很多不能触碰的,但是不去解开他,怎么知道没有结果呢。
哈哈哈,好一个伶牙俐齿。
我们来只是想打听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阴阳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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