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翊泽松开了夜清宁,扯了扯衬衫:“夜小姐人缘真不错。”
“怎么?想看戏?”夜清宁坐了起来,衣领因为刚刚程翊泽那么一扯,耷拉到了肩膀上,她也不介意,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刚做完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样。
“show me.”
程翊泽抱着手臂,站在一旁。
夜清宁勾了勾唇角,眼神说不出来的冷。
她所有的挣扎和痛苦,在眼前的男人看来,只是一场大戏罢了,她就像是一个小丑一般,拼命的扑腾,却还是受制于这些人的手中。
转过身,夜清宁径自出了会议室。而程翊泽站起身,迈着步子,就跟在她身后。
会客室内, 夜骋圩带着夜沉锦坐在沙发上,喝着助理端来的热茶。二人之间的沉默似乎已经僵持了很久很久,而夜清宁的到来,无疑是一场导火索。
一切真的是自己的父亲所说吗?
夜沉锦看着周围的装修摆件,这样的公司,这样的产业,夜家或许再努力个五十年都追不上。
可是他还是不相信夜清宁是夜骋圩说的那种女人。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夜沉锦抬起头,将目光看向了门外。夜清宁还是早上刚刚见面时的模样,只是她身后跟着的,就是这个城市的传奇人物,程翊泽。
夜沉锦直直的盯着夜清宁。
“程总。”夜骋圩见来人,也连忙站起来,伸出手,但是却被程翊泽直接无视了过去。
他也不在意,笑着看向夜清宁:“清宁啊,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给程总添麻烦啊,你妈妈总是在家里念叨你,有空也要回来看看,家里人都挺想你的。”
夜清宁轻佻的扬了扬眉:“想我?是想我怎么去死你们比较爽么?”
“……。”
夜骋圩即使心里恨不得撕了夜清宁,在程翊泽的面前也只能生生忍下:“你就算不认我,你也不能不认夜沉锦是不是,从小到大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我们家沉锦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哟,你说他啊。”夜清宁笑了笑,走到夜沉锦的面前,看着她最熟悉的一张脸.。“夜沉锦,我有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没有。”
夜沉锦看着眼前的夜清宁,沉沉的说道。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夜清宁了。
万分期待的两次相遇,她身边都已经有了别的男人。即使夜沉锦不想承认,可是摆在眼前的是事实。
“我也自认为你对我也不错,既然没有,就不要每次都把夜沉锦当做借口,夜骋圩,他跟你可不是同一种人。”夜清宁冷冰冰的说道。
站在她身后的程翊泽见到这一幕,神色逐渐阴沉。
这个该死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居然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当他程翊泽不存在是不是
周围的空气逐渐冷凝,程翊泽大步走上前,一把将夜清宁搂入怀里:“我的时间很宝贵。”
“好,那程先生,我就长话短说了,这么多年夜清宁生活在我们家,您把我女儿带走了,怎么说都要给我们家一些补偿。”
夜骋圩厚颜无耻的说道。
“爸! 你在说什么!”夜沉锦紧皱着眉头走上前想要阻拦夜骋圩,却被他推到一边。
“呵呵,是你的宝贝妹妹把自己卖了。”夜骋圩恶狠狠的看向夜清宁,“害了我们一家抬不起头还不够,还迷惑我儿子,程先生,希望您能体谅一下我作为父亲的苦心。”
夜清宁看着眼前的夜骋圩,她原本以为夜骋圩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还有更不要脸的!
凑上门来卖女儿,这也是奇葩中的奇葩了吧。
她轻蔑的勾了勾唇角:“夜骋圩,我跟程先生钱货两清,你还管他要什么?更多的钱?你以为我是身上镶了金边了吗,您配吗?”
“夜沉锦,你抓紧带着你爸走吧,别在这里丢人了,行吗?”
夜清宁的声音突然冷厉,她死死的盯着夜沉锦。
她生来便是自由的,不是夜家,或者任何人的附属品!夜骋圩想要榨干她身上最后一滴血,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清宁,你能不能,先给我一个解释。”
夜沉锦看向夜清宁,眼中通红。
她怎么能这样如此作践自己?
自己放在心上的人,怎么能这样作践自己!
“呵呵,夜沉锦,你可真有意思,解释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夜清宁笑的越发灿烂,“你们家能给我什么?这么多年我一直自己打工供自己生活,还要提夜骋圩去陪酒谈生意。就算是去坐台,最起码也能赚点钱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夜清宁那张美到炫目的面庞上,出现轻蔑这样的表情,一点都不让人生厌,反而让夜沉锦的话如鲠在喉。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