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6：老古董
“都是古玩圈子里的人?”第五秀说。
“嗯，我要找他们，最后一尊玉美人的线索也许就在他们身上。”曲成又将芭莎拉的事以及吴中庆那儿了解到的跟第五秀说了一遍。
可以不相信别人，但是，他对第五秀还是非常信任的，不管怎么说，她可是守护国家安全的人员，保密是她们的必修课之一。
“真是想不到啊，真有变性人啊，那芭莎拉真的非常像女人吗？你有没有那个……。”第五秀坏坏的笑道，“我知道，胸是可以打激素中者手术变得一样的。但是，男女的第一标志呢？怎么办？就是手术也不可能做成女人的一样的吧，最多就是割一个窟窿出来。咯咯，虽然都是洞，但那洞不同与此洞吧。”
额，曲成真是无语，男人和女人果然是不同的，这个女人的关注点怎么竟然是芭莎拉的身体呢？现在要谈的并不是变性人问题好不好。
“秀秀，你能不能安排一下，让人帮我找到黑眼老八和老古董。”曲成没接她的话。
“你不会想让国安帮你找人吧？你想什么呢？”第五秀说。
“国安不能找人？国安难道就不能为人民服务？哼。明天帮我找条子帮我找到那两老王八，我累，不想动。”曲成真累，不是因为刚刚这一战，而是因为最近的事，最近发生太多事了。
“哼，居然敢吩咐我做事了，好，就要累死你，我看你还敢不敢吆三喝六的。”她说完，身子往下移，曲成突然感到那玩儿一阵温暖温润。
虽然嘴巴上不说，第二天第五秀还是找了古玩街那区的条子，请他们帮忙找黑眼老八和老古懂。无论是混江湖的还是混官道的，都是有地头蛇的，黑眼老八和老古董是帝都古玩圈的地头蛇，作为地头蛇的条子要找他们并不难，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曲成就接到第五秀电话说找到了，让他到古玩街口的清香茶艺馆见面。
曲成赶到清香茶艺，里面坐着一个警察，一个老者。
不用说，那老者就是老古董了。
“你是曲先生？”警察看到曲成的大圆脸就知道， 这是正主儿了。
“是的，谢谢你，警察同志。”曲成说。
“呵呵，为人民服务嘛，再说我的任务只完成一半，黑眼老八还没找到，这位便是老古董，古文才老爷子。”警察说。
“哦，谢谢，那黑眼老八是不在帝都么？”既然有一个找不到，那么极有可能就是那家伙干的活了。
“已有几个月没看到那家伙了，没了他那双毒眼，我这个老头子也没用了，唉。”坐在一边的老古董半闭着眼插话说。
“几个月没见到他了？知道他去哪了吗古老。”看在年纪份上，曲成对老古董很客气。
老古董不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的茶杯。
哦，这老家伙要喝茶呢，曲成笑了笑对站一边的警察说：“警察大哥，可以帮我查查那黑眼老八吗？我这里有些事牵涉得很广，事关我国极品国宝。”
“放心，局里已安排了，可惜的是，黑眼老八一直都是独居，他的亲人并不能提供任何线索。所以，我们已将他当成是失踪人口处理了。”警察说道。
“谢谢，太谢谢了。也饭点了，要不，我们找地方吃晚饭？”曲成对这个方脸条子挺有好感的。
“不，不了，我得回局里了，晚上还有行动，等我们找到黑眼老八再说吧。”警察匆匆而去。
曲成将他送到门外，回头顺便找服务员说：“你们这里有吃的东西吗？”
光喝茶没意思，饭点到了，不弄点儿吃的，那老家伙估计不会有什么好说话。
“老板，如果你要吃东西，可以到楼上的包厢等候，我们可以代叫送餐的。”服务员说，这个茶艺馆倒也懂得赚钱，帮叫叫外卖，十块的多收两三块，这生意很好做。
曲成要请老古董吃饭，开始的时候，这老家伙假意推辞几下，但是到了楼上后，这老家伙不看菜单就点了五六个硬货尖货，还要了一瓶好酒，曲成就无语了，老东西，居然吃的蛮刁的啊，这一桌酒席下来，得数千大洋啊。
曲成心里想，就算吃一万块也没所谓，但是如果没交待什么东西，看我会不会把你这老骨头给拆了。
“你找我和黑眼老八是为了什么事？鉴宝的事，没他一起，我一个人不够准备，一向我们都是双剑合壁的，他的眼厉害，但是历史知识太差，而我正好相反，所以，我们两人一起鉴定的宝贝，从来没出过错。如果是讲考古课什么的，我倒是可以自己完成。不过，我的收费不低。”曲成还没说，老古董便先做广告推广自己了。
“呵呵，这么说，黑眼老八不在，你已老久没发市了吧，都没收入了，还在这里拿桩拿马？真以为你很厉害啊，什么古玩双老，只是江湖人戏谑而已，你还真的当真？”曲成坐了下来说，脸上再无恭之意，这老家伙那么市侩，用不着对他客气，他白长了这一把年纪了。
“你这年轻人怎么说话的呢？没一点儿敬老敬贤之心。人无德成不了事，要想有所作为，品德是很重要的，敬老爱幼，尊长礼贤是德中之德小子。”老古董居然跟曲成扯起道德来。
曲成觉得好笑，心里暗哼一声，忖道，这个老家伙，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那么市侩惹人厌？待我试试他，如果真市侩，倒是省我力气。
啪，一叠红牛扔在桌子上，老古董闭嘴了，两眼盯着桌上的钱。
切，原来是真市侩啊，真小人倒好办。只是，一万块就这副表情，这老家伙大概真的很久没收入了。
“今晚请你吃好喝好，刚才你点的菜虽然是名菜，但是店子不成，估计做出来也好不到哪去，如果合作愉快，不仅请你吃正宗的，九万八千块一顿的那种，还会重重有奖。”曲成说着又扔了一万块在桌子上。
老古董两眼发直了，曲成觉得他应该将名字改成古问财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