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都只是同林鸟而已,何况这种连露水夫妻都算不上的关系,在一起的时候,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当然危险大于所需的时候,当然就是各自飞的时候了。飞不了,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对方便是最好的出卖对像。
“哼,别装的那么委屈,也别把自己想象得那么情义,马头上就有不少人是你的姘头,你和他们的情议呢?为了你自己的性命,你可以舍弃一切,只要被他们再逼一下,你一定也会拿我的命去献媚。”阮金标对腾源纯子的骂不以为然。
“我没你那卑鄙也没你那么蠢,你怎么就想不明白,我杀了你他们也不会放过我,同样,你拿我要挟他们也不可能跑得掉,这个时候,只有我们俩同舟共济才有可能活着离开,你怎么就那么蠢呢。”腾源纯子有点儿气急败坏,她这次真的看走眼,看错了阮金标这个人,她完全没想到,阮金标要比别的人卑鄙和狡猾得多。
“呵呵,你不要再忽悠我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忽悠?说句实在的,如果不是因为义父需要你的钱,如果不是因为你在床上的表现真的很舒服,谁理会你这老妇。”阮金标狞笑了一下,咬着她的耳朵说,“告诉我,你到底是四十岁还是五十岁,有人说你六十岁了,是不是真的啊。”
“哼,别废话了,有种你就杀了我。”腾源纯子不想再说话,她是羞愧难当,竟然阴沟里翻了船,真的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放心,我 不会杀你,杀了你,我肯定也得死,你想我给你陪葬啊,你想得美。”阮金标对着码头的人大声说道,“你们要玉美人,玉美人在她手上,她的命在我的手上。我要活命,我的命在你们的手上。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怎决定。”
“哼,阮金标,如果你要杀了她,我保证先谢谢你再杀掉你。”丛晓章说。
“丛嚣张,你以为叫嚣张就能真的嚣张了啊。傻子,你想我死大家都赞成,但是,你想这个女人死,大家都不会答应。你还是个小孩,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否则,这些大佬不会因为你是丛布司的儿子就给你面子的。”阮金标再次大叫道,“几位老大,你们到底怎么想?放我走,她是你们的,玉美人也是你们的。”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在等别人先说话。不管怎么说,他们绝对不可能让腾源纯子死在阮金标的手里的。
“阮金标, 我不管别人怎样,总之今晚你是死定了。”丛晓章手一挥,没见有人动,众人不知道他这时什么意思。
正在惊疑间,眼尖的猛然看到有一个红点在腾源纯子的脑袋附近移动,显然,有人在用红外瞄准,但阮金标不是傻子,他将身子紧紧的贴在腾源的背上,又将脑袋藏在腾源纯子的头后面。想锁定他的要害,暂时是不可能的。
“老幺你让他们住手,小心走火。”丛晓明终于发话了。
“凭什么?玉美人我放弃了,我杀一个与玉美人无关的人都不行,谁敢阻止我,我杀谁。”丛晓章又挥了一下手说道,“谁敢乱动,放倒谁。”
啊,这小子真的嚣张啊,他要挑战另外五家吗?所有人都有些傻眼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狂到这种地步的。
“哈哈,丛嚣张想不到我的男人里,你年纪最少,却是最狂的一个,很好,好得很,如果我不死,我把玉美人交给你。”腾源纯子真毒,又下一刀,这一刀直接捅在众人身上。
虽然明知她是挑拨,但是所有人都是胸口中一痛心中一紧,妈的,得留心这小子才行。
“丛少,这个距离,可以一枪两人,干脆一枪将他们都放倒好了。”丛嚣张旁边的无名大叔说话了。
“嗯,对,我怎么想不到这个问题呢,反正是一对狗男女,就让他们做同名鸳鸯吧。阮金标,老贱人,我算对得起你们了,让你们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千古第一啊。”丛晓章的话刚落,大家发现那红点停留在腾源纯子的胸口上。
靠,这混蛋玩真的啊,众人大惊。
“老幺,你想干嘛,让他们住手。”丛晓明大喝道。
“我想杀人。”丛晓章淡然道。
噗,装了消声器的枪声并不大,如果江风再大一点,江浪再大的一点,根本就听不到枪响。
不过,阮金标的惨叫却是非常大声,惊恐和剧痛下的惨叫,令人毛骨悚然。
阮金标放开了腾源纯子,不对,不是放开,而是再没力气勒住她。他的身子软软的倒下,不过,他的头却不是看着码头,而是看着身后。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人,非常俊郎的男人,脸很白,但不是帅气,有点儿妖。
白玉郎,腾源纯子的徒弟兼情人,在枪响的时候,他对着阮金标的腰眼开了一枪,子弹从右边肋下打进,从左边肋下穿出,最少打穿了一个肾脏,阮金标应该是活不下去了。
“你…你是谁…….。”阮金标最后留在人间的一句话。
“我是她徒弟,你吓着我师傅了,所以你得死。”白玉郎竟然一本正经的回答阮金标,阮金标的嘴张了张,再也说不出半个字,然后头一歪,昏死过去,很快内出血就会要了他的小命,他将再也不能在这世上作恶了。
大家终于弄清楚了,刚才的一枪,并不是丛晓章的手下开的,而是这个藏在艇上家伙开的。哑巴和无名大叔很是吃惊,他们不知道这家伙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明明艇上的人被他们都放倒了啊,吹箭上有毒,中者虽然不立死,也绝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师傅,你没事吧。”白玉郎居然无视码头上和江面上的人,他的眼里只有腾源纯子。
“哼,你怎么不晚来一点,你是故意的是不是,看看,你最喜欢的地方都让那混蛋刺出血了。”阮金标的将她的胸前的衣服刺破了,刀锋还割破了她胸峰上的皮。
“对不起,是徒弟的错,请师傅责罚。”白玉郎眼中只有腾源纯子,别说责罚,只要腾源纯子出声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