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没说话,拿过背包将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里面不少东西,不过都是女性日常用品,什么小镜子呀,口红呀之类的东西。
不过,有一包东西非常显眼,一只透明小锁口胶袋里,装着几粒彩色的药片儿……。
“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吗?”便装警拿起那包彩色药片儿看着曲成说。
“你问我吗?我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看外形,有点像药片。”曲成淡淡的说道。
“你装,你给我继续装,告诉你,东西在你的包里搜到,你装也没用。”便装警说。
“这是一只女式背包。”曲成不屑的道。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自己胆子怎么这么大了,这种情况下,居然没一点儿害怕没一点儿压力。也许自己真的变了?
便衣警老脸一红,他妈的,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啊,明明是女式包啊,人家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用女式包呢?但是,如此一来,岂不是拿他没办法了?那混蛋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我眼没瞎,知道它是一个女式包,但是,谁规定男人不可以用女式包的?”便装警真的是强词夺理,他似乎要强硬将这包东西栽给曲成。
“呵呵,当然没规定,但是,你又如何证明这包就是我的呢?”曲成更不屑了。
“哼,我根本不用证明这包是不是你的,我只要在这胶袋上套到你的指纹,你就完了。”便装警坏笑道。
完了,他妈的怎么忘了这一茬啊,指纹,自己又摸又捏那胶袋,指纹肯定一大堆在上面。只要在上面套到自己的指纹,自己将百口莫便。曲成的内心万分的焦急,怎么办,怎么办?
“小玲 ,刚才我上洗手间,有没有人碰过你的背包?”曲成问甘妙兰的同学,他记得这背包就是那个叫小玲的。
小玲本来不想承认这个包是自己的,她很清楚在背包里搜出来那包东西是什么,更清楚被人赃并获这东西意味着什么,所以,她打死也不会承认这包是自己的。
小玲摇了摇头,没说话,她暂时还没想好怎么说。
“是自己跟我们走,还是我动武将你铐走?要在这里装无辜了,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便装警脸色一黑,瞪眼对曲成说。
“行,我跟你们走,但我得先打个电话。”曲成知道,在这里强硬下去并无好处,很简单,指纹是很容易就可以套取的,如果在这里当众套取了指纹,那就没机会做什么动作了。只要不是当众人赃并获,还有机会动手脚。
“哼,到了警察局,我们会帮你打电话通知你的家人的。”便装警竟然连电话都不许他打,曲成很生气,刚想发火,无意间的抬头看到二楼包厢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吴海天?呵呵,原来这对男女在狼狈为奸给自己栽赃,好,很好,你们都等着,这仇结定了。
曲成没再分辩,也不再要求打电话,跟着便装警往外走。
不过,他也得多谢这个家伙,居然没给自己上铐子,也许,他认为根本不用上,也许,他是故意不上的,目的就是等曲成逃跑或者动手。
曲成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并没惊慌,也没想着动武或逃跑,没到那地步,用不着,他觉得自己会找到办法脱身。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上车后,便装让开车的黄衫去帮他买烟,执行任务的时候,竟然让手下去买烟?曲成认为他是在给自己制造机会。
“小子,你得罪人了。”没得曲成开口,那厮居然先说话了。
“二十万老人头,交个朋友如何?”曲成淡淡的说道。
“你知道那包药片儿是什么吗?”便装警说。
“三十万让我走,我们以后做兄弟。”曲成加了十万,便装警的两眼开始放光,虽然极力忍着,但曲成听到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开始加重,曲成嘴角向上拉了一下,暗暗笑了笑,很多事果然有钱就行。
“我们好几个人出来呢,三更半夜,很累的。”便装警又说。
“大哥,你姓阮是不是,阮大哥,这个卡里有五十万老人头,等会我们去喝一杯怎样?”曲成记得刚才那黄衫叫他阮队长。
“喝酒的时候你告诉我密码。”便装警终于笑了,飞快的接过曲成递过来的银行卡,然后又飞快的拿出一包彩色的药片儿替换了背包里的那包药片儿,然后说,“到局里后,无论什么人问你什么话都不要说,也不要签任何东西,一小时后,你来金粤楼后面街那烧烤馆找我。”
便装警说完,那黄衫刚好就回来,好像算好了时间一样。
曲成微微点了点头,轻轻的闭上眼靠在靠背上。
车子很快到了警察局,曲成照便装警的吩咐,无论什么人问都装聋作哑,大约过去四五十分钟一小时不到的样子,他便被赶了出去,将他赶出来的黄衫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阮成威混账,总是三更半夜乱抓人折腾老子,等老子有机机会……。
原来那王八叫阮成威,他妈的,名字不错,就是心太黑了,王八蛋。
曲成打车到了烧烤馆,阮成威已和另一个男人在那儿喝开了。看到曲成进来,他满脸堆笑的站起迎了过来,那笑容就像遇到多年没见的亲兄弟一样。
唉,五十万买的笑容还真是甜。
“坐坐,你喝啤的还是白的?啤的是本地产香水国口味郃内啤酒,白的是安东国进口的八桂三花酒。”阮成威满脸堆笑的说道。
听到居然有家乡酒,曲成心情莫名的就好了些,说要喝白的,于是阮成威拿了两瓶八桂三花酒,三两的啤酒杯每人倒了一杯。
“来,大家认识一下,我叫阮成威,大家都叫我大头威,这位是我的好兄弟,李一枪,曾是军中神枪手哦。兄弟,你是不是叫曲成?”这会儿的阮成威,从头到脚,没任何地方像警察。
“对,我叫曲成,初次相识,我警两位大哥一杯,先干为敬。”咕咚咕咚,一杯三两五十多度的白酒,曲成一口气干了。
阮成威和李一枪也相继干了杯中酒,喝了酒,点了烟,三人的话就多了起来。曲成知道了想知道的事,而阮成威也得到了想得到的东西。都喝得**分酒意的时候,三人已成了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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