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属于骨架比较小的那种女孩,虽然看起来很瘦,但是摸起来手感肉肉的。
阿克托心中不禁想,这个女孩子和艾丽娅的身材差不多,将来要是被开发一下,估计也是这样软软的。
她大片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泛着少女特有的粉嫩光晕,整个人身上也散发着淡淡清香。
啊!
薇薇安娇呼一声,一只拖鞋被甩飞起来,小小的脑袋顶在阿克托的前胸上。
她厚实柔软的长发分成两束,拂在阿克托的手上,后颈上长满了金黄色的柔软毛发。
同时,阿克托一抬手,轻轻地把她飞起的那只拖鞋抓在手里,丢在地上。
薇薇安一抬头,看到赫然是自己心心念念想的那个特有气质的帅哥,本来有点苍白的小脸泛起一阵嫣红。
“竟然是您?先生。”薇薇安的语气惊中带喜。
阿克托点头,眉头微皱,轻声道:“走路注意安全。”
阿克托手还抓住薇薇安的胳膊,她沉浸在和倾慕的男人肌肤接触的奇妙感觉中,脸又红了。
一时间呆在原地。
阿克托突然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忙把薇薇安的身体扶正,确定她不会倒了之后,才把手放开。
因为他赫然看到,地上鲜血细流的源头,竟然是薇薇安冲出来的那个屋子。
这小妞杀人啦?阿克托脑子里浮现出第一个念头。
这时,薇薇安也猛然想起自己的正事,柔嫩的小手一拍脑袋,惊呼道:“呀,先生,我房间里进了一个受伤很重的人,我要到光明修道院请牧师,先失陪了。”
进来一个受伤很重的人?
阿克托心中有了一个极为不好的想法。
果然,下一刻,薇薇安冲出来的房间里,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声音。
“不用请了,小姑娘。你让这位魔法师进来吧,我有话要说。”这是兽人剑皇埃德蒙的声音。
阿克托眉头多了两道黑线。
这特么的,阴魂不散吗?
薇薇安看看阿克托,又看看自己的小屋,陷入了迷茫。
那间酒吧里。
光明修道院的老院长突然急冲冲的推开酒吧正门,走进酒池肉林、醉生梦死的酒吧。
他的身后,还跟着巴利特。
酒吧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酒吧里空间密闭,烟雾缭绕,空气中混杂着酒水、汗水、化妆品的味道。
有穿着马甲的服务员,正在一脸嫌弃的打扫呕吐物。
还有服务员正在把一只只空酒瓶装进纸箱。
几个光着膀子的酒客正在揩一个年轻女子的油。
此刻时间好像静止了,院长一身白袍,一向儒雅温和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之色。
院长向酒吧里的人施了一礼,急切地喊道:“光明神在上,请问刚才是哪位给修道院送的信?”
酒吧里没有人回答他,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突然又爆发出热烈的喧嚣。
中间夹杂着令人耳鸣的口哨声和尖叫声。
“院长,来玩玩啊。”
“给我们的院长走一组九十九支诗妮轩,我请客!”
“院长您好帅啊。”
“院长我们晚上一起做多人运动好不好?”
“……”
酒吧里的年轻男男女女们显然玩嗨了。
在库瑞克城,修道院的院长和僧侣们,大概远远比公署的官员们更出名。
修道院的僧侣们都十分善良,一直秉承着骑士精神,救助弱小。
他们也十分平易近人,深得平民们的信任和喜爱。
院长一直都是个慈祥宽厚的老者,一直洁身自好,深得市民们的敬重。
但此刻院长居然来到了酒吧,这就好像一个参禅一生的白胡子老和尚,突然去了妓院寻欢作乐。
这种反差的刺激感一瞬间引爆了酒吧的氛围。
这些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们,疯狂地调笑着院长。
院长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急切,大声喊道:“我不是来玩的,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但酒吧里喧闹的氛围没有冷静下来,反而变本加厉。
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女郎风情万种地走过来,环绕在左右拉住院长的胳膊。
女子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和院长洁白的修道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还有两个女郎搂住巴利特健壮的身子,巴利特一脸懵逼,身体僵住。
院长枯瘦的脸上带着焦急万分的神态,他转身看向巴利特,语气急促问道:“光明神在上,孩子,你说给你送信的是一个醉汉,是吗?”
巴利特连忙点头:“嗯嗯嗯。”
院长得到确认,又思索了一下,想到修道院附近好像就这一家酒吧,别的能喝得烂醉的地方没有了。
他又转而向酒吧里的人们喊道:“麻烦你们先静一下,我要找个人。光明神在上,这很重要,拜托了。”
但回复给他的还是刺人耳膜的尖叫和口哨声。
院长急的跺跺脚,突然眼中爆出精芒,喝道:“你们先静一下!”
他这一声喊叫如同炸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锥形声波,从他的嘴巴里发出。
整个酒吧里都仿佛被这一声震成了无声世界,所有人都吃惊的张着嘴巴,看着院长。
乒铃乓啷……
酒吧里的酒杯、酒瓶、玻璃桌子、窗户纷纷碎裂。
院长停下了炸喊,再看向酒吧。
同时嘴里说道:“巴利特,你看一下,是谁把那张信纸交给你的。”
巴利特走上前,目光扫视,突然眼睛一亮,粗壮的手指指着其中一个汉子,憨厚的声音急道:“是他。”
老院长轻轻挣开搂住他胳膊的女郎,走向那个醉汉。
醉汉心中不禁打鼓,看来这个宽厚温和的老头被惹生气了,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吧。
但随即他就放下心来,老院长快步走到他的跟前,虽然一脸急切,却由于长期以来养成的温和性格,语气也十分温和。
“小伙子,我来问你,是谁把这张信纸送到修道院的。光明神在上,这真的很重要,请一定告诉我。”老院长说。
老院长的话里仿佛有着一股神奇的魔力,诱导着醉汉说实话。
醉汉张着嘴巴,点点头:“是,额,是一个人。”
老院长花白的眉头一皱,这不废话吗?
“那么他长什么样子你看清楚了吗?”他又问。
“他……”醉汉陷入了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