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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脚不听使唤

    她麻木上前,拿起酒杯递到占离晨面前,他慵懒的抬起眸看着简言,视线如刀。

    占离晨仰靠在沙发上,简言要喂到他嘴边,只有上到沙发。

    但她风湿问题,一遇冷便会疼痛难忍。

    此刻一阵阵的疼让她脚移动一步都是问题,更别说要抬膝盖跪在沙发上,她停在沙发上用劲,脚却不听使劲。

    秀气的五官紧皱在一起。

    占离晨睨一眼,冷凝道:“又想打着身体不好为借口来躲避?

    她真的会装!

    装的差点连他也骗了!

    简言尝试几下疼痛让她无法控制双腿上沙发,那种钻心疼痛是她完全没办法的。

    占离晨的眼危险的半眯,简言知道占离晨生气了,为不受更多的苦,她心里急的不行。

    腾出一只手,大力的捶腿,可能是感受到她绝望,也可能是疼到麻木。简言终于跪立在沙发上。

    她一时间停顿了,未着外衣,全身上下只有上下两块布包裹着,要喂酒就得俯身,那样她现在的情况暴露的更多。

    占离晨看穿她的犹豫,目光毫不避讳的将她全身扫一遍,眼底的不屑深深扎着简言,更如当头一棒将她刺激醒。

    她在占离晨面前什么也不是,就是坐过牢的犯人。

    她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就当自己是个死人。

    将酒递到他嘴边,“占总,请喝酒。

    “喂我。

    占离晨再提要求,昂起头。

    简言没情绪,顺从的将酒喂到嘴边,占离晨却没有张嘴。

    “占总,请您张嘴。

    “用你的嘴喂我。

    这一瞬间,简言如同遭受暴击。

    她压抑着所有情绪,安静的回:“占总,虽然我是佳丽,但也有工作底限,可以喂您,但没有任何亲密工作。

    她问过的,佳丽只是喝酒量高。除非自愿,客人不得要求做任何亲密动作。

    “你这是要跟我讲你的工作内容?占离晨危险的眯眼。

    简言依然平静:“抱歉,占总,您这要求超过我工作范围。

    简言拿酒准备离开。

    手突然被抓住往后扯,一个趔趄她摔倒在占离晨旁边的沙发上,酒再次洒满沙发。

    冷凝嘲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先是我裤子,再是沙发,还有你这反对的态度。简小姐,你今晚就是这样伺候我这贵宾的?

    简言忍住疼,默默拿手擦沙发。

    “占总,对不起,我马上擦干净。

    “擦干净就可以了?

    占离晨再次简言看起来,“你一个陪酒的,一而再的将酒洒我一身都是。现在是你在侮辱我,不是我在侮辱你,一句对不起就想当一切全没有发生?

    他修长的手掐住她的腰,简言疼的眼泪染满整个眼眶。她倔强的不让自己掉下泪来。

    “怎么?想哭?你很委屈吗?

    手再收紧,疼痛袭来。

    简言疼的眼泪控制不住,落下之前,她挥手擦掉。

    她不能当着占离晨落泪,对于一个厌恶自己的人来说,她的泪水,只会让他厌恶。更能深一层的激起他怒火。

    “占总,对不起,是我的错。

    千错万错,对或不对,但凡是对上占离晨,她没错也是错。

    她眼眶里的泪水让他心里喷火,无限烦闷,堵的难受。有团火需要发泄。

    “知不知道你什么样让人最厌恶。他咬牙切齿的问。

    简言平静的回:“只要是我,都让你厌恶。

    他厌恶简言。

    没有理由。

    就是厌恶她整个人。

    她用一个青春来明白这件事,三年的时间,彻底的接受这个事实。

    占离晨就是讨厌她简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讨厌。

    她的大实话,彻底激怒占离晨,他松开腰,钳住她下颚:“知道我如此厌恶你,还要一次次的挑战我底线。女人,你这是在找死!

    “占总,我不曾想过挑战你。刚才的事,我向您道歉。“

    她疼的挤出这段话几乎用了她所有力气。

    还好不是整容的,否则此刻她的下颚已经变形。

    这时候还有心情自嘲,简言也是佩服她心境。

    “你对不起我的,仅是刚刚的事?

    她还真没对不起占离晨的事。

    若他是因为简素来羞辱自己,那她无话可说。

    她更没有对不起简素。

    “占总,对不起。

    她是弱者,除了道歉,她能做什么呢。

    简言不知道,占离晨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看似诚恳的模样。

    “入乡随俗,既然你是个陪酒的,就用酒来向我道歉。

    松开简言,占离晨拿了瓶Xo,“喝完。

    简言眸光里闪过恐怖,一瓶酒下去,她不敢想象自己会成什么样。

    她局促不安的搓着手指,咽咽口水,“占总……

    “你应该知道,怜惜,不忍,譬如这些词,不会在我这对你产生。

    占离晨快人快语阻断简言鼓足勇气的求情。

    她早就对占离晨没有奢望。

    若会怜悯,她哪会进去呆三年多,受尽折磨。

    “占总,我非喝不可吗?

    简言不求,却在做着最后的祈求。

    “嗯哼。

    言简意骇,不愿多说。

    简言不断深呼吸,一脸死亡凝视的盯着那瓶酒。

    躲不过就喝汉,谁让她如蝼蚁。

    这就是简言,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便不会再求人。

    她想平静,拿起那瓶酒,手却颤抖不已。

    占离晨可以清楚看到酒瓶在晃,他讥笑:“你可以借口拿不稳摔掉,你摔多少可以补多少。

    呵。

    原来他认为自己刚刚两次洒酒是故意的。

    现在的恐怖也只是为拖延时间。

    眼一闭,简言豁出去。

    一口下去,喉咙如千万只箭射过来,扎穿她喉咙,一下子喉咙处炸掉。

    酒精刺激,简言猛的咳嗽,酒水反弹再呛一次,泪水活生生被辣出来。

    真的生不如死。

    “喝!

    一个字,不容简言停止。

    她疯狂的强灌几口,痛到极致就是麻木吧,感觉不会再夸张。

    简言不愿意求占离晨,深知求也没用,可是一瓶Xo实在太多,她连喝几口已让她全身似炸裂般难受。

    再喝下去,她会彻底死掉的。

    停下酒,她扑通一声下跪,“占总,求求你。

    她输了,输的彻底。

    输到一点自尊也没有。

    她早就没有自尊。

    “又想求我,以为你膝盖还有用?

    是呢。

    第一次都没用,第二次,第三次,哪还会有用。

    可是,简言能怎么办?

    她现在真的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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