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吧,这件事你知我知,江秀儿若是出了事也只是她自己身子骨弱挺不过家法而已,再不过也是母亲遭父亲责骂一顿,不会有事的。江薰勾起一抹冷笑。
只不过是江父的不快,让她铲除心腹大患当然是值得的。
就在此时,牡丹院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大小姐,是下奴江久。
管家江久正站在院口垂着头等待着。
江薰起身袅袅往院外去,也不知此时江久来她这作甚?
见门被打开,江薰正站在一旁,江久连忙冲着江薰行礼道:大小姐,老爷回来正在前厅,夫人让我唤您与众小姐去前厅。
江薰心中一跳,下意识道:父亲不是有月余才回家,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江久擦了擦额角的汗,小人也不知晓,只是老爷面色不佳,大小姐还是快些去吧。
正厅内,上善若水的牌匾下。
江北青黑着一张脸。
江北今年已四十有余,但除了眼角的细纹,岁月并没有在他清瘦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他着一身玄绸窄衫身坐主位之上,周身的气质温和有礼,怪不得柳学士愿将庶女嫁给一介商户为妾室。
只是如今,江北的心情不算尚佳。
杨氏,我离开不过两月有余,江家就乱了套了!你是如何管家的!又是如何管教女儿,那些个下作手段竟然拿到景阳王府去现弄!身为当家主母你连后宅都管不好,叫我如何再放心行商。江北一拍桌子,语气愤怒中带着冷厉。
江北在青唐收到书信后差点没被气晕过去。他千辛万苦培养江薰不是让她丢人现眼的。好不容易与小王爷搭上了线,现如今尚承德亲口说景阳王府不许江薰踏足,他的谋划都毁了。
江北是个商人,如此亏本的生意,他实在难以咽得下去。来信人虽不知是什么打算,但终归是给他提了醒。
这事不可轻易作罢。
杨梅坐在一旁心神不定,勉强笑笑:老爷,你且别生气,这件事是事出有因,都是江秀儿那小贱蹄子不懂事,竟然与小王爷勾勾搭搭的,不但害得薰儿出了丑,还受了伤。我已经用家法处置了她,让她禁足好好反省。
江北一听心神一动,什么?
薰儿的确姿色不佳,小王爷看不上眼也在情理之中。这秀儿又的确生得出挑,江北自己也是男人,小王爷钦慕秀儿是再正常不过的。
薰儿不合适,那长得秀丽的秀儿可是再适合不过了。
江北是个商人,他并不在乎嫡庶,也不想管内宅之事,只想着如何能将利益最大化。
秀儿,如今在哪?
江北不动声色地问道。
杨梅浑然不觉,皱了皱眉头,那丫头翻了错,我家法罚了一鞭子,正躺在自个院里养伤呢!
江北脸色又难看了离开,他气得站起来,来回踱步,蠢妇!蠢妇!你怎的目光如此短浅!
父亲,什么事,让你生这么大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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