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妇人当时被苏筱圆的话惊了惊,他们怎么会受伤?
这事儿还是说来话长,我带着嫂子进屋看看他们吧。苏筱圆叹了一口气,拉着夫人往工作室里头走去,一进门就见着了绑得严严实实的两人。
妇人的眼眶当时就红了,冲到傅青身前瞧着他浑身缠着白布,手微微颤抖不知该碰哪儿。
这到底是怎么了呀?不过是出门一天一夜,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小孩子并不知晓这么多,只是看着自家父亲浑身被绑了起来,躺在床上凑到床边叫了一声爹。
傅青现如今就连抬个手都是奢望,更不用说是拍拍儿子的脑袋在安慰安慰媳妇儿。
我没事,都是娘子救的及时。傅青的眼睛瞥向一旁的傅林,眼神当中有着浓烈的自责,往后,傅林就是我的亲弟弟,他救了我一条命,咱们要加倍的对他好!
妇人这才向着一旁扭过头不看这边的傅林看去,瞧见他的腿断了一截儿惊呼一声捂住嘴巴。
这傅林又是怎么回事?妇人等的看见傅林断掉的那半截腿的瞬间泣不成声,几乎站不住要瘫软在地。
傅林从小小的一个孩子就被傅青带在身边,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也相当于是养孩子似的一路将傅林养到了这么大。
妇人前两天还在想着,傅林今年年后年纪也差不多了,正时讨媳妇儿的时候,这一趟完了能够赚到些讨媳妇儿的银子。
只是没想到,事情坏就坏在这一趟上。
嫂子,你别太伤心了,傅林这样也只是暂时的,往后我有法子让他重新再站起来,只是当中会有许多艰难,到时候还得嫂子多费心劝着些傅林!
苏筱圆在帮傅林处理伤口的时候,就想到了现代当中的假肢,只是如今尚且还停留在理论上。
一听说往后还有机会能够再站起来,一屋子当中的所有人都看向苏筱圆。
娘子说的话可当真,往后我还能够再站起来?傅林原本失去亮光的眼眸,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只是毕竟不是真的腿,当中还有许多困难要你自个儿去克服。苏筱圆将最坏的同傅林说了,复健人家还要上小半年的,重新带上假肢,恢复正常人一般的行动,又得过上许多年才能习惯,这当中的路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得到的艰难。
只要能够让我重新再站起来,我不怕!傅林到底是个半大的小伙子,带着满腔的热血,并不知道未来她会面临着什么。
多少如今让他有些指望,苏筱圆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多一份希望,对于傅林身体的恢复也是有好处的。
苏筱圆将工作室的门关上,悄无声息的出去了,留下这一家子在屋里头说话。
转身就去了后院,让二柱带着几个护院去衙门找一找祝航,说了吕家强似乎一直徘徊在傅青家外头的事儿。
接下来,就只剩等着了。
可她没想到,等回来的却是药铺的掌柜。
娘子,你在家就好,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想请您帮个忙!
苏筱圆扶着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掌柜,让他在位子上坐下。
掌柜说就是了。
这几日,不知娘子有没有注意到,总是有人行色匆匆地向着我们镇上而来,镇上的人也多了许多?
苏筱圆皱起眉头摇了摇头,这几日不曾出门,倒是不知道这事儿,难不成外头又有什么动乱了?
苏筱圆第一个想的就是祝航兴许又要走了,可他才刚回来没多久, 有些舍不得,更多的也是担心。
我去打听了一下,却不是因着动乱,似乎是南方那边夏天的时候出了蝗灾,秋天的时候颗粒无收不少人过不下去只好收拾行囊离开了家乡一路向着北方而来。我说的这事儿,也是因着有一个快要临盆的夫人也是从南方来的,不知道路上遇到了什么,有些难产,连稳婆都没法子,求到了我这儿来!
掌柜一口气说了,苏筱圆猜测,可您去看了,也觉着不好,所以才来找我?
是啊,毕竟是一尸两命,如若是能够保住自然是最好,保不住又是一件伤心事儿。我们做大夫的,不就是想让谢谢伤心事儿更少些嘛?掌柜叹了一口气说道。
苏筱圆想着家中的事儿,有护院在守着就成,于是乎带着药箱就跟在掌柜的身后匆匆离开。
只是没想到一路赶到孕妇家中时,已经有人比他更早赶到了这儿。
你可知晓我们是断肠谷的人,医术能不好了?男人一脸高傲,带着一份高傲向着看起来像是孕妇相公的人说着。
我管你是断肠谷还是什么谷的人,方才的老大夫已经去叫人了,兴许再等一等他们就来了,不需要你!男人拦着房间门口就是不让这人进去。
男人眼中显露出一丝不耐烦之色,瞬间就要挡开孕妇相公径直往里去。
慢着,你说你是断肠谷的人,可是你们雇主派你来的?苏筱圆上前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让他不能够进去。
你应该就是苏筱圆吧?没错,的确是谷主让我来的,不过就医术而言,留我一个在这儿定能保两人平安。男人几乎是用着鼻孔来看苏筱圆的。
苏筱圆不禁嗤笑一声,大话未免也说得太早了些,一个译者的艺术可不单单是自个儿说出来的,而是要旁人说的。
两人这一来二去的模样,让孕妇相公心中焦急不已,拉着苏筱圆就要往产房里头拖。
娘子,你快来看看我夫人,她已经疼得不行了,眼看着就要昏过去了,这孩子还是不出来!
孕妇相公一眼就相中了苏筱圆,明显是觉着苏筱圆比起这个只会说大话的男人要靠谱得多。
男人脸色黑,船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这无知凡人竟然不知晓断肠谷的名号,要不是谷主特意吩咐了,不许惹出事来,他才不会这样舔着脸上去。
苏筱圆坐在床头,给孕妇把脉,又掀开他身上罩着的棉被看了看情况。
哎哟,你们就别瞎杵在这儿了,快些出去,如今大夫都来了,想必很快就能生出来了!稳婆赶着两个男人。
男人今天已经经历了两次被赶的经历,真真是一肚子的火气,可是却不得不留下来,于是乎跟稳婆说,我也是个大夫。
最后,只有孕妇相公被无情的赶了出去,而男人则占据了苏筱圆方才的位置,帮孕妇把脉。
不过是简单的难产而已,还不用我废如此大的力气。男人从随身的药箱当中取出一片生片,放入孕妇的口中,只见孕妇方才还稍显虚弱的声音,立马就拔高了两分。
男人瞧着一脸严肃之色的苏筱圆竟然还隔着被子抚摸着孕妇的肚子,冷笑一声。
真是想不通谷主为何会将你这种人视做对手?男人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银针,就要扎在孕妇的虎口处。
别动,难不成你想让产妇大出血而死吗?苏筱圆冷声制止,可男人不过嗤笑一声,依旧我我行我素。
苏筱圆甚至来不及将银针夺下,已经扎在了孕妇的手上。
孕妇的眼睛登时一睁开,稳婆一见孕妇有了力气,立马让她用力气。
苏筱圆见着事情要不好,一把将男人赶来,按揉着孕妇因为有用有些痉挛的手指。
你别怕,我是大夫,是来帮你的,你现在能够听到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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