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筱圆到了美容室的时候,白家的人正好拉着祝二妮要去见官。
凡是,难不成不应该等到正主来了再说吗?苏筱圆挡在门口,冷声道。
哼,就是正主来了又如何,还不是照样得跟我们去见官,给我连这个小丫头片子都给我绑起来,毁了我女儿的脸,还这般的盛气凌人!
白夫人一指苏筱圆,当即有人上前来就要对着苏筱圆动手动脚。
好在,宋老爷见势头不对,英勇的挡在苏筱圆的面前。
青天白日,就算是见官,也应该要先说清楚是为何?
白夫人并不识得镇上有名气的宋老爷,只觉得这人多管闲事,瞧着他的年纪,再看了眼被他护在身后的苏筱圆。
难不成,这丫头是你的姘头,这么护着?白夫人眼中含着嗤笑,丝毫不觉这样空口污蔑一个姑娘家不好。
你放屁,我嫂子跟宋老爷清清白白,你这妇人实在是恶毒的很!祝二妮侧脸上有着红肿,一看就是被人给打的。
白家此举,已经是彻底将苏筱圆给惹毛了。
你当真要见官?既然都到了这种程度,要是不见官的话,倒还显得她怕了她。
白夫人见苏筱圆问,高昂着脑袋得意的道:怎么,怕了?要是不去见官也可以,拿出一千两百银子赔我女人的脸,我就放过你!
不,你想错了,既然要见官的话,不如一起去。苏筱圆冷然的瞧着白家的两母女。
白夫人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你可千万别后悔!
白家的人首当其冲拉着祝二妮和青儿走在前头,苏筱圆带着其余人跟在后头,在祝二妮看过来之时,给去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路上经过孙掌柜的铺子,孙掌柜恰好在,见到苏筱圆跟着一群人后头,祝二妮又被人会给抓着,惊得赶紧派过来问出什么事了。
说来话长,还请孙掌柜帮着我前去贾掌柜的,就说我在县官那儿,有事要请他帮忙。苏筱圆知晓,贾掌柜一定会来的。
孙掌柜赶忙去找了贾掌柜,他也是昨日方才知晓贾掌柜迟迟到了镇上来。
苏筱圆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一点儿没有慌张的模样,到了县衙门口,白夫人还特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真的要跟我去见官?
自然是真的,难不成白夫人只是想要吓唬吓唬我不成?苏筱圆今日,也是动真格的了。
白夫人见她一点儿也没有害怕的意思,登时有些迟疑了。
不见棺材不落泪,难保是强撑的。
白夫人最后还是毅然决然的进了县衙当中,门口有捕快守着,见白夫人一群人前来,登时挡在她身前。
做什么的?捕快恰好还是苏筱圆曾经见过的那一个,眼神流转,甚至还下意识的向着苏筱圆的身后看去。
苏筱圆敏锐的感知到了,猜测他是在瞧贾掌柜是否有跟着来。
这位爷,我是来裴师爷的,有事儿要请他帮忙。白夫人自以为隐蔽的拿了一锭银子在袖子底下要给面前这位拦路爷。
捕快收下,用手掂了掂,让边上的人去找裴师爷过来。
白夫人一愣,往常她可是能直接进去里屋候着的,这回怎的还要在外头站着?
这位爷,要不,让我们进去等着,这在县衙门口这么多人站着,属实不太雅观。白夫人讨好的笑着道。
捕快有意无意都在瞧着苏筱圆,不等了吗?
白夫人不知晓这爷在说什么,却又好像不是在对着她说的。
一会儿贾掌柜就来,还请您一会儿为贾掌柜领路。苏筱圆笑着道。
捕快点头,这才放了人。
白夫人心里犯了嘀咕,这两人难不成认识?贾掌柜又是哪个,似乎从未听说过。
这时候,白夫人尚且还不知自己到底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更加不知道,未来整个镇上,白家自此就不存在了。
要是知晓的话,恐怕也不会走这么一遭。
白夫人压下心中的疑虑,依旧一人领先,轻车熟路走到了一间屋子里坐下。
祝二妮依旧被抓着,苏筱圆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既然都已经在县衙的地界了,白夫人最好还是先将人给放开,左右也不会跑了不是?
白夫人轻蔑的看了眼苏筱圆,连同秋掌柜和宋老爷,这才将人给放开。
呵,谅你们也没有这个胆子。
祝二妮和青儿一被放开了,连忙躲到了苏筱圆这儿来。
苏筱圆不敢伸手碰她们的脸,生怕弄痛她们了。
先忍忍,回去后再给你们上药。一会儿,你们就见着,今日这事儿,我定要给你们讨回公道来!
祝二妮有些担心,嫂子,可咱们都进了县衙了,官民本就是难理清楚的关系,那老妖婆方才那样,就是跟县衙里头的师爷勾结在了一起,咱们根本不占上风!
我自有办法,官大一级吓死人,不过是一介师爷,难不成还能高的过县官?苏筱圆笑着安抚两人,静静的等待着。
裴师爷先到了,见到白夫人眼睛登时一亮,最近正愁没银子花了,财主这是又送钱上门来了。
白夫人今日来找裴某是因着什么事?裴师爷进门后,看向另外一边,将苏筱圆等人看了个遍。
登时有些诧异,秋掌柜的,还有是宋老爷,你们怎么的也在?
总不会,跟白夫人有事儿的是这两位?
裴师爷的脸色有些复杂,这就有些难办了。
我们不过是跟过来看看,师爷不必在意。秋掌柜随意坐在一旁,摆明了不管这事。
知晓一会儿贾掌柜要来的宋老爷也一块儿同秋掌柜坐在了一旁,我也一样,师爷不必挂念,正好,方才的事,咱们好生探讨探讨,我又许多要向秋掌柜发问的。
正好,这世间,不用来做些什么,倒也浪费。秋掌柜也附和着。
苏筱圆好笑的看着两人这样,自告奋勇的向着师爷道:是我同白夫人有些事儿,可据我所知,整个县衙当中,也只有县官大人有权利办案,师爷这是?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你又是谁?裴师爷最不耐烦人家同他跟县官比较,他虽然只是个师爷,但他好歹也是个师爷不是,比一介普通人要好的多。
我是镇上新开美容院的主人。苏筱圆简单的介绍了下自己。
美容院,那是什么?裴师爷根本就不关注这些女人家的玩意儿,不知晓也是正常的。
但裴师爷就此认定了,苏筱圆就是个没权没势的,可以尽情欺负。
听说你惹了白夫人,你可知晓,白夫人的身份?裴师爷咳嗽一声开始起范儿。
苏筱圆不解的摇头,不知,难不成还是什么皇亲国戚不成?
裴师爷被她的话语一噎,什么皇亲国戚,这是你能乱说的吗?反正,今日,不管你是为何得罪了咱们白夫人,轻则赔钱,重则将人关进牢里去,你知晓吗?
苏筱圆方才还不知晓,但现在知晓了。
所以,师爷连句话也没有问我,就这样要问了我的罪吗?苏筱圆有些惊讶于这位裴师爷的武断。
或许,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做了。
还要问什么问,你既然让白夫人生气了,那就是你的错,说吧,白夫人要她赔偿多少?裴师爷当机立断的道。
一千两!我女儿的脸可是被她给弄坏的,一千两都只是小意思,我还要她的脸也毁了!白夫人一指苏筱圆,后头提出的要求,让在场的人都停下了说话,不善的看向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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