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善沉默了一会儿，“你有手机号之类的东西吗，联系方式，以后或许我们有机会合作。”
“合作？”鲨鱼王点点头，回过身走到骁善面前，“给我一滴你的血液。”
骁善照做。
鲨鱼王对着骁善的血液闻了一会儿，“你救了我人类，所以我会帮你做一些事情，如果你需要我，将血液滴入中城海水里，我会来找你。”
作出约定，鲨鱼王不再停留，缓缓的走进河里，几个浮潜后消失在了河道里。
鲨鱼王离开了。
“肖，肖恩，这个大块头是好的还是坏的？”加菲尔小声问。
骁善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我只知道他叫鲨鱼王，好人还是坏人，我不清楚。”
“但看起来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关于鲨鱼王正邪的定性暂时还不好说，因为按照鲨鱼王原本的命运，他是在被人捕杀中一步步黑化走上邪恶道路的，而现在鲨鱼王似乎还存有善念。
……
化工厂一行，没有找到威廉。
此时的天边已经微微泛白，天亮了。
“我们先找地方休息，关于你弟弟的事情我们只能从长计议，”走在回中城的路上，骁善说道。
“威廉，威廉到底在哪儿？”加菲尔揉碎眼角的泪花，脸上露出一丝希冀，“或许是回教堂了呢，要不我们一会儿去教堂看看。”
骁善点点头。
不过就在两人动身往中城城区走时，天上忽然传来扑腾翅膀的声音。
嗯？机械鸟又出现了。
这次骁善没有犹豫，伸出手指对着天上的机械鸟开了一枪。
空气子弹精准的击中机械鸟的胸腔，机械鸟从空中掉了下来。
“是奥斯瓦尔德先生的鸟形无人机，它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加菲尔疑惑。
骁善捡起地上的鸟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这只机械鸟具体来说是一只机械鸽子，鸽子腿上有一处细小的纹身，纹身是作为标识存在的，看形状酷似一只……企鹅。
“哥谭，企鹅，企鹅人？奥斯瓦尔德是哥谭的企鹅人？”骁善疑惑，“怎么企鹅人也离开哥谭了。”
上一个骁善见到的哥谭人士是稻草人，这次又和企鹅人打了照面。
和鲨鱼王不同的是，企鹅人是出道即恶人，哥谭武器商，掌握着各种高科技武器和哥谭商业大楼，是个地下枭雄级别的存在。
如果是他，那么之前的疑点就全部对上了，奥斯瓦尔德一口一个小朋友叫着加菲尔却不给他实际的照顾，威廉被抓走后他一直以旁观者的身份出现在整个事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告诉加菲尔威廉在皮埃尔化工厂里。
所以海瑟·死亡和奥斯瓦尔德是一伙的，他们的目标是抓到加菲尔。
加菲尔身怀反弹异能对于企鹅人这种业界大佬绝对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所以一切都是企鹅人捣的鬼！
正想着，加菲尔忽然拽了拽骁善的衣角，“骁善，有，有车队！”
骁善朝加菲尔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数十辆黑色悍马从远处驶来。
此时骁善和加菲尔所处位置是一片砂质荒地周围没有一丁点遮掩物。
所以很难躲避。
除了车队外，空中还飞来一大群白鸽，每只白鸽的腿上都绑着一块黑色东西。
机械鸟群就像是蝗虫群一般朝骁善和加菲尔俯冲而来，它们是来纠缠住骁善两人的。
杀了斯旺，便是彻底撕破脸皮，骁善也不犹豫左右手指枪不断射出空气子弹。
指枪威力小于空气炮，但好处是速度快消耗少，对付成群结队的效果不错。
射击的过程中骁善瞥了眼一旁的加菲尔，只见他一脸焦急的模样。
骁善知道他是想帮忙，于是就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把步枪，又扔了几个步枪弹夹。
“这是保险，这是瞄准，连发，点射，换弹在这儿，明白了吗？”
“不明白，”加菲尔挠头。
“很好，开始吧，”骁善可没空详细教他射击，人在绝境下才能被逼出潜力，看加菲尔怎么应对吧。
步枪的长度只比加菲尔矮一头，很沉，加菲尔脸憋得通红才勉强举起。
“肖，肖恩，朝，朝我开一枪，”加菲尔艰难的说道。
“奇怪的要求，不过满足你，”骁善头也不回朝加菲尔脑袋崩了一枪空气子弹。
涟漪出现，加菲尔吸收了空气子弹的力量瞬间举高枪口，拉栓，关保险，瞄准。
“哒哒哒，哒哒哒，”加菲尔的枪口就像是乱吐西瓜籽的小屁孩儿一样开始毫无规律的喷出子弹。
“压枪，点射，”骁善一把抓稳加菲尔的枪口，“瞄准再打，子弹不要钱啊！”
加菲尔有些脸红，不是热的，是被他自己吐西瓜籽的射击方式尴尬的。
好在有骁善的指导，勉强像个样子。
而此时，机械鸽子临近了。
“别射了，开防护罩，”骁善拍了加菲尔一下提醒道。
加菲尔杵着枪，也不见什么动作，然后点头道，“好了。”
因为机械鸽子数量上千，单凭射击很难全部击杀，无论骁善开枪多快总会有漏网之鱼近身。
第一只机械鸽子接近护罩，在一道刺眼的白光下发生自爆，剧烈的火焰一瞬间就让加菲尔脸庞炙热无比。
这些机械鸽子全部是爆炸鸽！
数只鸽子紧随其后爆炸在加菲尔的护罩上。
“肖恩，我快坚持不住了！”加菲尔站立的地方出现龟裂，全身冒烟。
他吸收了大量的能量却没有合适的方式释放力量。
如果这样下去，加菲尔估计会自爆。
骁善掏出两颗烟雾弹扔在脚边，“加菲尔，别用能力了。”
“我还能坚持！”
“不用坚持，擒贼擒王，我们去攻击车队。”
此时的车队已经停在一千米外的位置，“v”字型排列，骁善和加菲尔在“v”字口上。
加菲尔撤去护罩，撤去的瞬间骁善已经冲了出去。
加菲尔紧随其后。
此时的加菲尔因为吸收了巨量爆炸能量，需要依靠各种运动消耗能量，全力奔跑状态下的他速度和骁善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