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保镖。
她这么在心里头跟自己说,但是,却又如何也说不出口来。
“秦海。”没有过多的却介绍,只是简单的说了秦海的名字。
“孔庆华。”
同样的两个名字,不过,那位孔大美女,肯定是不知道秦海这个人的,可秦海这边,当听到孔庆华这个名字的时候,脑海里面,便出现了诸多跟这个女人有关的记忆。
当初,大学的时候,叶琳梦跟他讲过太多关于这个孔庆华的事情。
虽然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孔大美女,但是,却非常了解她,甚至于,连她五岁的时候,给她那同父异母姐姐的书包里面放假蛇的那些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叶琳梦将那沏好的茶推到了秦海的面前来,秦海朝着孔庆华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在那坐了下来。
孔庆华坐在对面的地方,那双美目,上下打量着秦海。
“这么说来,秦海现在也在你这里住了?那他平日里,都是做什么呢?”孔庆华望向叶琳梦,带着几分好奇问道。
“他现在,看护瑶瑶。”叶琳梦想了一下,回答道。
听到叶琳梦的回答,孔庆华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坐在对面的秦海一眼。
作为叶琳梦的闺蜜,她自然知道,叶琳梦对于自己那宝贝女儿的在意,除非是特别信任的人,否则的话,她是断然不会将自己的宝贝女儿交给对方看护的。
而眼前这秦海,看上去很是陌生,甚至于,在过去的时候,她都没有听叶琳梦提起过。
从叶琳梦对这个秦海的态度来看,显然,秦海不是从燕京那边来的。
那么,这个男人,又跟叶琳梦是什么关系呢!
想到之前,在饭店的时候,叶琳梦看到秦海跟那个叫做安欣的女人在一起时,突然的情绪失控,以及秦海拽住叶琳梦手腕时候,叶琳梦的反应,这让她心里头越发的困惑起来。
难道说!
叶琳梦喜欢这个男人!
当这个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的时候,她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怎么可能呢!
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其貌不扬,叶琳梦又是何等骄傲的女子呢。
自从叶琳梦有了孩子之后,还是有许多优秀的男人想要追求她,但是都被她给无情拒绝了。
她有时候都在想,叶琳梦或许是不会,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了。
“上官说是你们等下要出去,是有什么事情吗?”秦海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之后看着叶琳梦问道。
“没什么,就是去见一位长辈。”叶琳梦也不隐瞒,开口应道。
自从秦海回来后,这段时间里,她整个人都轻松了太多,似乎,一朝之间,所有的重担,都从肩膀上卸下来了,而且,发生的许多不顺利的事情,如今,都奇迹般的解决了。
尤其是,她再也不用为自家的宝贝女儿的安危担忧了。
若是平素里,上官不在身边,她总是会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可现在,有秦海在身边,她却感到更加踏实,比上官跟在自己身边还要踏实。
“大概什么时候出发?”秦海随口问道。
“再等半个小时左右吧。”叶琳梦答道。
“那行,我去简单的洗漱一下,免得一身酒气。”
说着,他起身来,再跟孔庆华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之后,便上了楼去。
孔庆华坐在沙发上,目送着秦海上楼,直到秦海的身影消失不见后,方才将目光收回来。
“老实交代,这个秦海,到底是什么人?”孔庆华收敛了笑容,看着叶琳梦,很是严肃的询问道。
叶琳梦知道,自己这个闺蜜是一定会问关于秦海的事情的。
“一个很多年前的朋友。”叶琳梦如此回答道。
听到叶琳梦的回答,孔庆华皱了皱眉头,显然,对于叶琳梦这样的回答,有些不是太满意。
“瑶瑶是你的命,你从来不肯将她交给旁人照顾,而现在,你能够将瑶瑶交给这个秦海看护,怕是,对他非常信任,我可不相信,他只是你的朋友。”孔庆华看着叶琳梦,言语淡淡的说道。
虽然,孔庆华非常的聪明,但是,也还没有聪明到,只是从蛛丝马迹,就能够猜测到,秦海跟叶琳梦母女的关系。
“人心叵测,你可当心点,不要被人给骗了,尤其是这些个男人,那一个个的,花言巧语。”孔庆华继续说道。
说到这里,她稍稍停顿了一下。
“前车之鉴,当初,你跟那个负心汉,如何的恩爱,你甚至为了他,跟家里决裂,但是最后呢?那个负心汉,还不是为了钱,抛弃了你们母女吗。”片刻的停顿后,孔庆华继续说道。
听到孔庆华的劝说,叶琳梦陷入到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她心中苦涩,若是让自己的好闺蜜知道,秦海便是那个负心汉,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想想看。
怕是,按照孔庆华的行事风格,当场便会翻脸,将秦海给撵出去吧。
想到这些,她心中便也就打定了注意,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孔庆华知道秦海的真实身份。
秦海在楼上的洗漱间内,简单的洗了把脸,又刷了牙,清理了身上的酒气后,这才下楼来。
楼下,两个女人也已经准备好了,三人便前后出了别墅去。
别墅外,叶琳梦打开车后,直接坐进了驾驶座,而孔庆华则楞了一下,但还是坐进了副驾驶座,秦海无奈,也只好乖乖的坐上了后排。
红色的宝马车,缓缓的启动,随后,上了主干道。
秦海坐在后排上,因为闲着没事,索性便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
前面,叶琳梦和孔庆华一边开着车,一边聊着些跟燕京有关的一些事情。
虽然是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仔细听的话,也能够从里面,听到一些,燕京圈子里面的一些大事情。
最起码,普通人,是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这些秘密的。
对于这些所谓的秘密,秦海没有任何的兴趣,他的心绪,此时,早已经飘飞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