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凌素就找李建要了那个律师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张洋，平正律师事务所的律师。
平正律师事务所的老板也是凌素他们学校的，据说当年和乔唯一样，也是学校风云人物，曾经喜欢同一个女孩，算是情敌。
这些年，两家律所一直都是竞争对手，甚至可以说是死对头，估计就是因为这样乔唯才会接这个案件。
回到律所后，凌素搜了下张洋的资料，发现这家伙根本就不是公益律师。
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是受人指使的，那么，指使他的人会是谁？
工作中接触到各种各样的案件，凌素早已变成阴谋论者，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件事背后一定有蹊跷，于是决定去一趟平正律师事务所。
到了平正律师事务所门口，她终究还是没进去，而是把车停在外面。
大红色的保时捷帕拉梅拉，停在路边很是显眼，惹得路过的人频频回头，凌素有些懊恼，早知道应该开辆低调点的车。
正打算撤退，看到张洋从律所出来，凌素便悄悄跟了上去。
张洋没回家，而是去了万斯酒店，下车后还站在车旁就着车窗玻璃搔首弄姿了一番，整理完仪容后才走进酒店，脚步那个轻快呀，简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凌素微微勾唇，坐在车里等，约摸两个小时后张洋从酒店出来，容光焕发，浑身清爽，看样子是洗过澡了。
等张洋走远后凌素才走进酒店。
很巧，万斯酒店是万富集团旗下的，当初她和傅希泽的婚礼就是在这里举行的，而且那场婚礼轰动全城，谁不认识傅太太？
看到她，酒店经理连忙迎上来，“傅太太，您怎么来了？”
凌素拿下墨镜，微微勾唇，“我来了解点事情。”
“哦？什么事情？”
酒店经理还有些忐忑，还以为老板娘是来视察工作的呢，结果只是问一个客人的信息。
酒店经理也不敢怠慢，连忙让人把张洋的开房记录找出来。
原来，张洋每周三都会来万斯酒店，与此同时，总是有一个女人和他先后出现。
凌素把张洋的开房记录和进出电梯的视频拷下来，然后给张洋发了几张照片过去，几分钟后张洋的信息就回过来了，答应见面。
到了约定的咖啡馆，张洋已经在等着了，凌素也没废话，开门见山地开口。
“张律师，如果你不希望你老婆看到那些照片的话，那就告诉我是谁让你组织那些消费者去起诉佳多公司的吧。”
张洋气得不轻，“你威胁我？”
“哪里哪里，我这是在担心你，希望你不要被人利用了去，要是到头来搞得家破人亡那就得不偿失了。”
张洋也知道凌素的身份，再加上他还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和两个可爱的孩子，为了保住自己的婚姻，只得说了实话。
——原来是利和，佳多公司最有力的竞争对手。
张洋还有些担心，“你也知道我们应该为当事人保密的，这会儿我都告诉你了，你可千万不要让利和那边知道是我说的！”
凌素笑了笑，“你放心，大家都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不会让你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