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渐明,慈宁宫的灯火彻夜通明点亮。
穿着素衣的宫女换掉了镀金香炉的香料,缓缓退下,退出去之前看着窗边仰望明月的天子,眼中闪过一丝热切。
天子是完美的,完美到她配不上,光是想想都让她有罪恶感。。
宫女缓缓退下,殿内重归寂静。
高悬于夜空的一轮寒月正如朱由检此刻的心情,世人都想成为天下之主,可真坐在了这金龙椅上,才会觉得一种孤独和寂寥,明明富有四海,却有种孑然一身的感觉。
但还好,明月有繁星作伴,他有嫂子。
这时,背后响起脚步声。
朱由检听到他背后有人走来,步伐轻盈而袅袅婷婷,仿佛是一曲跳动的音符,仅凭这些就能够让人想象得到,绝对是个仪态优雅、内涵丰富的美人。
“等急了吧?”
温婉的声音让朱由检心神一荡,转过身出现在他眼前的正是嫂子的倩影。
朱由检不由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嫂子跟前,嫂子刚刚沐浴过,朱由检深吸着气,嫂子的香味让人迷醉。
嫂子只披着一件白色绣纹浴袍,纤腰两边的浴袍带子,随意打了个结,简单的打扮使嫂子看起来雍荣华贵、妩媚多姿。
如墨般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将半张弹指可破的俏脸给盖了起来,头发虽然还是湿湿的,上面却已经散发出了薰衣草的芬芳。
张皇后白玉一般的脖颈也露在了外面,如同天鹅一样的挺立着,构成了世界上绝美的一副图画。
月明星稀之时,跟嫂子共处一室已经让朱由检心神激荡,目光往下移低领的浴袍,雪白的肌肤,惹人无限遐想。
嫂子解下半边纱帐,随意翘起二郎腿,浴袍只到了她膝盖的位置,两条跟牛奶一样白皙的玉腿是那样的笔直修长,足以撩起世上任何男人,眸光盈盈的给比她还小的天下之主飞了个媚眼:“愣着干嘛,还不快来?”
“这不得起飞了啊。”朱由检松松衣领,坐了过来…
……
“该死!该死!我早该想到的。”
皇宫长廊内,王承恩喃喃自语,几次抬手想给自己两巴掌都没能下去手,巡夜的虎贲卫士都不明白这位王公公是怎么了。
王承恩心里一万个后悔,自己真是低估了天子,天子居然不必忌讳,刚回宫就往嫂子的寝宫跑,说俩人没事这谁能信?
莫说帝王家,就是普通人家,哪个刚出远门回来的弟弟刚回家就往寡嫂屋里跑?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一个是精力旺盛的年轻汉子,一个是独守空闺的寡妇,这说俩人没事,鬼都不信呢。
来到大殿前,殿门已经关闭,王承恩二话不说就要往里闯,一个管事宫女赶忙挡在面前,“王公公您不能进去。”
王承恩停下脚步,一脸阴沉的看她,“天子在里边么?”
宫女一点头:“在。”
“懿安娘娘呢?”
宫女又一点头:“也在。”
“除了他们还有别人在里边么?”
“没有。”
王承恩一跺脚,“还是晚了一步,他们进去多久了。。”
宫女想了想道:“应该有半个时辰了。”
这下他不犹豫了,直接往自己脸上甩了两个巴掌,半个时辰了,那事早就办完了,没准俩人正在里边腻歪呢。
“王公公你这是…”
“莫说了,我就要在等着,我看那妖妇能迷惑天子到几时!”王承恩干脆的在殿前盘腿一座,背靠梁柱,闭目养神,心里愤愤不平。
他天天防,夜夜防,那妖妇还是把天子的魂儿都勾去了,与其让天子犯错,他宁可天子去骑那大洋马。
一个刚进宫的宫女忍不住道:“王公公您误会了,天子给娘娘画图呢,不是骑大马。”
自从太一观的事后,张皇后身边的宫人都换了一批,换来的宫女年龄都在十四五岁的孤儿,背景干净。
小宫女单纯稚嫩的话让当值武士忍俊不禁,王承恩眉头一挑,“画图?穿不穿衣服?”
小宫女:“…”
冷风嗖嗖的刮,王承恩就在殿外这么坐着,等殿前武士换了两班还没见到天子出来。
殿内温暖如春,朱由检放下画笔,看着宣纸上的美人如玉,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作诗虽然不成,这画画的倒是有几分功底。
“快给嫂子看看。”张皇后这二郎腿都翘了一个时辰了,终于能换姿势了。
朱由检吹干墨渍,把画纸送到嫂子眼前,躺在嫂子身边,跟她一起欣赏画卷。
画上的张皇后,浴袍半解,朱由检用线条勾勒出她美好的腰身,优美至极,无形间流露出一股女子媚意。
美人嘴角含笑,脸颊红润,红唇欲滴,有一丝妩媚的气息,朱由检把外人第一眼看不出嫂子妩媚很好的画了出来。
画上的人足以令天下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就绘画水平而言已经有二流画师的水准,要是再盖上皇帝玺印,瞬间就成无价之宝。
如此画卷,朱由检自然是不会卖的,只想在夜深人静时拿出来一个人欣赏嫂子的美。
“画的不错。”
得到嫂子赞许,朱由检嘿嘿笑道:“那嫂子以后我经常给你画。”
“小坏蛋就想占嫂子便宜。”张皇后对他嗔道,“这次让你画出浴图,就你这小坏蛋以后保不准要画什么呢。”
“就是单纯的作画啦。”朱由检嘿嘿笑着,那笑模样可不怎么单纯。
“拿画赶紧走,嫂子要睡觉了。”
“啊~”朱由检一声叫苦,“哪有大半夜把人撵出去的,还是把皇帝撵出去的,我不走!”
“真不走?”张皇后坐起身子,坐在朱由检身上,欣赏着他清秀的容颜,忍不住用发丝轻轻划弄他的脸颊,“那你是想跟嫂子发生点什么?”
朱由检脸一红,把脸偏到一边:“嫂…嫂子你随便。”
“咯咯咯。”嫂子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想的美,回你乾清宫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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