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路朝天,一队浩浩荡荡商队正南下而去。
而在商队正中一辆大型四轮马车,正有振奋声音不断传出。
“杠!海底捞月,胡了!”
“苏当家,你这莫不是动了手脚,这,这……”
“老赵你这话可过分了,你让换位也给你换了,还想怎样?算钱算钱,都别墨迹!”
“可,可怎么就你能胡牌,这……”
“打麻将还不允许人胡牌了?罢了罢了,赶紧给钱不玩了,赢两把就在这比比。”
“别别别,继续玩继续玩,某都还没赢怎能不玩?”
“主子,钱已经输光了……”
“欠着,先欠着,回头再给苏当家算!继续继续!”
嬴政大手一挥,招呼着众人继续打麻将。
对,就是打麻将!
长途跋涉南下无聊的紧,苏晨估摸着刚好四人在这,于是用木块制作麻将!
果然,前世风靡大街小巷的神器立刻便被嬴政爱上了。
不仅爱上,还人菜瘾大。
输了就在那比比,说不玩又不行,死命拉着苏晨继续玩!
“阿爹,女儿的钱都输光了,不玩了……”
赢阴嫚鼓着脸儿无奈摊手,赢政怒目圆瞪。“三缺一,怎能不玩?给某坐下!”
“可没钱了,女儿可不像阿爹家里还有钱……”
刚才至今,三人算起来都输了十几万钱,全让苏晨一人赚了!
“这……”
嬴政眉头紧皱,烦躁甩手道:“输了算某得,总行了吧?!”
“好耶,阿爹你说得哈,输了不能怪女儿。”
“别墨迹了,快洗牌!”
嬴政招呼着继续打牌,然后……
“九筒!”
赢阴嫚一出牌,苏晨立马推牌。
“碰!碰碰胡!!!”
“幺鸡!”
“吃了!清一色!!!”
接下来几把,苏晨疯狂吃赢阴嫚得胡,嬴政毫无游戏体验,想骂又不能骂。
一骂就不玩了,三缺一,咋整?
“六万!”
赢阴嫚又是出牌,嬴政眼睛一亮,激动道:“终于到某了,杠!”
谁料,苏晨猛地推牌激动道:
“杠上开花,抢杠!”
“什么?还,还能这么玩?!!”
嬴政一张脸都扭曲了,苏晨嘚瑟开口:“不然呢?别墨迹,赶紧写欠条!”
“四倍开花,再加四千钱,老赵,单你就欠某十万钱了,嘿嘿……”
苏晨吹着欠条开心不已,就凭这些菜鸡敢和他玩麻将?嫌钱太多了啊!!!
这不,嬴政加上赢阴嫚两人的账目,还不到半天就欠下十万钱!
要是这么玩下去,百万钱指日可待啊!!!
“这,这……”
嬴政嘴角止不住抽动,这么下去可不行,他早晚有天能把家底输光!
这个蠢货王贲,也不知道给他放牌!
嬴政准备找王贲和赢阴嫚沟通会,再来赢苏晨,于是道:
“苏当家,先找个地方歇一会,某要如厕!”
“哦?”
苏晨有些意犹未尽洗牌,见到这模样点了点头,道:“也罢,那你歇一会吧!”
说着,苏晨掀开车帘看向外边,道:“老里平,此等到何方地段?”
“淮水以上附近!”
“附近可有城池?”
“有,十里外有个小城池,淮阴城。”
“时候不早,去那停顿修整,明日再启程。”
“好咧!”
这次他们第一站准备去个大点的城池,先到泗水郡,建个纸张售卖点再继续往西南而去。
过了半响,商队总算在淮阴城门口停下歇息,老里平去城门口找官府登记商队入城。
“小王,小嫚,尔等过来!”
“啊?阿爹不是要去如厕吗?”
“有事跟你们说,过来!”
赢政一下马车,便招呼着王贲和赢阴嫚到一边,准备商谈共坑苏晨的大事。
这次,嬴政带着王贲和赢阴嫚秘密上了苏晨马车,并没有军队随从。
原因简单,一旦有军队跟随,身份立马暴露。
不过在大约十里左右,依然有着军队暗中跟随保护。
“这个老赵……”
苏晨见嬴政鬼鬼祟祟拉着两人离去,也能猜到他打得什么主意。
可惜,老赵还不知道宝贝女儿早已被策反,过去是当间谍的。
“呼……”
苏晨走出马车伸了伸懒腰,一路下来有老赵等人陪伴,行商也变得乐趣多了不少。
“让开让开!都说没钱,平日里施舍给你饭你就该感激涕零,还想讨钱建坟墓?!”
“还请诸位乡亲相助,让韩信尽最好孝心,日后韩信有所成就,定当报答!”
“成天游手好闲,还想有所成就?不知天高地厚,老韩家是造了几辈子孽?!”
“让开!!!”
四周响起一道道破口大骂声,苏晨浑身猛地一怔,侧目望了过去。
城门口,一个高大青年正跪在那吊着个牌子,不断向来往乡亲求助施舍。
苏晨双眼明亮而起,内心忍不住喜形于色。
与孙武白起并肩称道的千年神将,兵神,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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