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祭坛原本承受巨大的压力,3000张起爆符再在其中搞破坏,引起的质变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危险之际,8南美巫师疯狂的催动恶魔之力注入恶魔雕像中,恶魔雕像眼睛放射出红光,身体似乎要打破雕像枷锁,踏入人间。
但是奇迹并没有发生,按照计划至少要再过十年才能复活,恶魔雕像仅仅是不甘的挣扎了一下,就僵硬不动,被坍塌的石块砸断。
地下祭坛仍旧不可挽回的坍塌,大量的石块掉落,瞬间压下来的土地将地下祭坛掩埋!
“啊!”8巫师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几百年的潜藏祭拜化作乌有!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恶魔雕像破碎,恶魔之力受到影响,迅速流逝回地狱。
就差十年啊!
8巫师数百年的潜伏成了一个笑话!
这几百年来,为了躲避圣庭的追捕,他们隐藏在这个荒岛,为了接引恶魔,他们打造地下祭坛,每天呆在毫无阳光的地下祭坛。
数百年坚持祭拜,就为了当地狱恶魔之力注满雕像,引来恶魔降世,他们就重新杀回去!
然而,此时此刻,一切化作泡影,他们的所有辛苦白费!
“死死死死死!”
伴随着一道怒吼,强烈的黑光破开地面!
是黑尸布巫师抵挡住了地下祭坛坍塌造成的压力,保护其他巫师硬生生顶了上来!
但随即黑尸布巫师身体一颤,恶魔之力如同潮水般褪去,顿时一口黑血喷出。
他满是皱纹的脸上苍白一片,显然抵挡塌陷的压力他是拼了老命,才能顶着数千吨的压力,保护其他人冲出来,此刻已然油尽灯枯,眼睛的光泽迅速消散,失去最后一丝生机。
羊魔巫师悲愤的看了黑尸布巫师一眼,怒吼一声,化作一道闪电,疯狂的对着莫维冲射过去,双手锋利的爪刃堪比合金利剑,插向莫维的胸膛!
就是这个罪魁祸首破坏了一切!
嘭!
一直呆在外面的莫维双手握住一柄纸剑,力劈华山!
强悍的力道引起尘土飞扬,两人双双翻飞出去!
“羊魔杀不了他,魔眼,地触,牛魔,夜狼,腐尸你们一起上!”大巫师当机立断。
魔眼立刻扭转视线,血红的眸子看向莫维,顿时莫维心中一惊,连忙躲闪。但是躲闪的速度怎会有视线的转移快,顿时仿佛血液燃烧的感觉涌上脑海,紧急之下,立刻施展纸分身之术,果然,下一瞬间,纸分身化作漫天碎片,羊魔,牛魔,夜狼全身冒着黑光,一起将纸分身打碎!
吼!
一声虎啸由远及近,几个巫师来不及搜寻莫维的真身,就发现一道凶猛的身影从乱林中冲了出来,这身影身材窈窕,全身沾满野人的鲜血,再看她奔过来的方向,正是野人部落。
而在野人部落的方向,除了熊熊火焰燃烧,没有一点动静,竟然是短短时间,安婧一人屠戮了整个野人部落!
“该死的虎影!”几个巫师气的吐血,那些野人都是他们的后裔,虽然平时他们专注于祭拜魔神,对野人疏于管教,但毕竟身上流着他们的鲜血。
更何况,没有野人的供养,他们哪能一直专心的在地底祭拜,早就被饿死了。
没想到,今时今日,没有了王蛇巫师的震慑,竟然被虎影一锅端,而且这个虎影还是被王蛇带大的,白眼狼反叛,怎么不让他们愤怒!
几百年的心血付之东流,野人后裔损失殆尽!
辛辛苦苦的基业,就这样一朝回到解放前,这几个巫师脑袋都要气炸了!
只有莫维和虎影的死,才能勉强发泄他们心中的愤怒!
魔眼扭转视线,通红的眸子看向虎影,毫不知情的安婧顿时中招,但好在她的身体反应飞快,当牛魔,羊魔,夜狼近身,还能勉强施展虎啸自保。
但紧接着腐尸巫师一口恶臭的气体喷出,顿时让安婧头晕脑胀,被羊魔在身上留下了三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身上的剧痛激发了安婧的大脑,让她飞身一跃,堪堪躲开了牛魔的践踏,狼狈的滚了出去。
但是此时此刻,地触巫师已经散发出大量的黑影蔓延向野人部落,很显然,只要是他的后裔,他都能用触须合影控制,一旦得逞,大量的不死野人包围,情况就会急转而下。
而此刻魔眼则开始环视周围,寻找莫维的隐藏踪迹,突然,他的脸色一变:“腐尸,小心!”
腐尸巫师心里一凉,连忙放弃进攻虎影,闪身躲避。
但是大量纸蝴蝶组合的莫维并没有进攻,而是一把捞起受伤的安婧,冲进了丛林中!
与此同时,左手上白光闪烁,圣光治疗术发动,紧急治疗安婧身上的伤口。
“我去追!”羊魔飞身窜了出去。
“等等!”地触巫师刚要制止,突然瞳孔一缩,只听嘭的一声枪响!
他看见了自己的脑浆在眼前飞过。
近千米外的大树上,瞄了好久才小心开枪的魔形女在瞄准镜中看着自己的成果,轻轻舒了口气。
她的狙击枪法并不高超,但好在地触巫师一直不动,相比较于移动靶,打中不动靶的几率还是很高的。
等了好久莫维都没有回归,瑞雯听着动静赶过来,藏在树上好久才有了这一幕。
突如其来的一枪将所有的巫师震慑,他们这些老古董还不知道数百年来,枪械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天下早已不是巫师和圣庭的天下,现代社会是科技占据了主流。
而圣庭也早已分解,只有少数的除魔师和使徒依旧存在,大部分领地都演变成了供人参观教堂,这世界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世纪。
被一枪吓得胆战心惊的魔眼终于观察到了瑞雯的踪迹,惊慌的大叫,“夜狼,这个敌人在西面千米外的大树上,你快去将她杀了!”
夜狼是个寿命悠久,浑身长满毛发的巫师,他用秘法将自己转换成狼人,几百年不见衰老,甚至速度仍旧快的惊人,但他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