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272/516123272/516123297/2020081208442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唐宁愕然,不禁嗤笑一声:“无脑蠢货。”
说着,他轻轻拨马,龙马抬步便往那大路走去。
他前面本围了四五人,可那些人坐下龙马见到唐宁的龙马逼近,个个嘶鸣不已,纷纷退避,极为惊慌。
那一行人见此情状,个个又是惊骇又是难看。
若是寻常人,他们早已直接将人一顿鞭笞,然后拿下,再慢慢审问,哪会如此踟蹰。
只是眼前这少年气质不凡,虽衣着褴褛,可坐下龙马神骏,一看便是那种大族出身,他们倒不敢轻易出手。
若当真将人抓了,最后却没能证明他与那两个凶犯同伙儿,自己这些人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此时望着唐宁渐行渐远,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唐宁坐下龙马侧头往唐宁瞧了一眼,嘶鸣一声,似乎对方才驱退其他龙马颇为得意。
这等灵兽,早已有了些许灵智。
唐宁伸手抚了抚它脖颈鬃毛,笑道:“好啦,就属你威武行了吧。等会儿到了地方,老子便去给你去寻一捆灵草滋补滋补。此去中州,路还远着呢,你可不能饿垮了。”
那龙马又是一声嘶鸣,脚步更轻快了些。
那领头大汉修为最高,听力颇佳,忽听得唐宁嘴里说出“此去中州”几字,身子一震,登时欣喜若狂,大喝道:“小子,站住。”
说着,带着二十几人疾驰而来,竟又将唐宁围了起来。
“伧琅”一声,领头大汉拔出背上长刀,直指唐宁。
周围一众属下见了,虽不明所以,却仍个个有样学样,拔出长刀,将唐宁团团困住。
唐宁眸子沉了沉,道:“不知几位兄弟又有何事?”
“嘿,你说你不识得那两个逃犯?”领头汉子冷笑道。
唐宁道:“爱信不信,我今日才进这城门,如何识得城中的人?”
领头汉子冷哼一声,道:“那么,你此番是要去中州?”
唐宁点头:“是,怎么,如今东夷之人,不让去中州么?”
周围原本还一头雾水的众人都是恍然,道:“果然是那二人同伙儿。”
唐宁皱眉,更是不明所以。
领头汉子神色更冷,朝众人笑道:“兄弟们,今日没拿住那两个凶犯,却拿住了这同谋,实可谓大功一件,抓了他,回府领赏啦。”
周围汉子登时乌拉拉应和,挥舞长刀就要冲将上来。
正是此时,唐宁忽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呀”的惊呼。
他抬头望去,只见离此约莫十来丈外,一堆破烂竹篾娄框之中,隐隐藏着两个人影。
他微微运行真气于双眼,施展东皇秘术,眼前一切登时明亮百倍,竹篾再难挡住视野。
只见竹篾之后是一男一女,少年约莫十六七岁,浓眉大眼、显得颇为刚毅俊朗,虽一席布衣加身,却仍可见常人难有的狠厉霸道气息,手中握着柄四尺长刀,背后负着一张铁胎弓。
女孩儿却不过十四五岁年纪,身子虽还未长开,却已然颇有几分俏丽颜色,肌肤晶莹剔透,腰身盈盈一握,一双眸子水波荡漾、明亮异常,浑身高贵,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坯子。
方才发出惊呼的正是那少年,显然方才见唐宁受难,他便忍不住想要出手搭救,却被女孩儿伸手捂住了嘴。
此刻见唐宁望向他们时,二人都是一呆,脸显惊慌,显然没料到方才发出的些许声音竟被唐宁听见,暴露了二人位置,更不知接下来会是何种命运,唯恐唐宁说出他们所在。
正自瞧着,唐宁忽听得坐下龙马一声长嘶,周围登时一片杂乱。
原来方才众人驾了龙马就要冲将上来捉拿唐宁,他坐下龙马却登时威势一增,嘶吼出声,周围众龙马惊骇之下,纷纷退避。
那领头大汉迟疑瞧了唐宁坐下龙马一眼,冷道:“所有人,封住龙马耳目。”
他话音落下,众属下纷纷撕了布衫,将坐下龙马双眼遮住,双耳塞了,竟提了长刀又冲将上来。
唐宁瞧了那竹篾之中少年少女一眼,心中暗道:如此二人,怎能背上了凶犯的名头?即便那少年做得出什么凶恶之事,那女孩儿却年纪幼小、眉目清雅,哪里有丝毫凶徒戾气?
思绪及此,唐宁不禁轻叹一声。
这麻烦,今日算是惹定了……
眼见十余柄大刀围将过来,唐宁冷哼一声,手掌轻挥。
只听“嗤”的一声,一道气刀登时自唐宁手掌激发,带着激厉风响,直劈当先一人。
那人陡然见到唐宁竟能内气外放,不由一呆,待得气刀迫近,他举刀招架,却已然不及,胸腹当即中刀,“砰”的一身闷响,当即坠落马下。
后面几人见唐宁气刀纵横,如此先声夺人,不禁升起三分惧意。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唐宁却也知道既动了手,便不可能善罢甘休,索性一提龙马缰绳,当先朝着众人冲去。
那龙马嘶鸣一声,四蹄翻飞,速度竟快得惊人。
众人见唐宁手段已是骇然,此刻见到其胯下龙马竟也如此威猛拔刀,心下更是生怯。
然瞬息之间,唐宁已冲到眼前,众人只得齐齐出手,欲仗着人多,将他擒下。
唐宁却如闲庭信步,一手持缰,一手挥舞,一时间“乒乒砰砰”,气刀纵横,人仰马翻,惨叫连连。
这一年来,唐宁为寻东皇山,走过许多险恶之地,斗过不少猛兽凶虫,这东皇山低阶功法神通浊浪气刀早已练得纯熟无比。
如今倒是第一次和人动手,却只觉这些人与那凶兽相比,无论气力抑或凶戾,着实都不值一提。
他此时不愿伤人性命,气刀虽威猛绝伦,伤筋动骨,却并不如何锋锐,只将众人一一劈落下马。
这些人着实也有些本事,数次落地又强撑着上马,只可惜真气终究浅薄,与唐宁几番交手,便全然筋折骨断,躺在地上痛呼哀嚎、动弹不得。
远处本有许多围观行人,只是方才唐宁气刀纵横,有时直达十余丈外,周围店铺门面都多有遭受波及,那些行人哪里还敢多看,早已逃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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