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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partake(三)

    在伊法莫尼学院的建校史上,曾经出现过一对双生子魔杖,查德维克和韦伯斯特都用了伊索取自大角水蛇角的一部分,伊索将角给碾成了粉末,以放置在杖芯中,这种制作魔杖杖芯的方式来自于她,其他的魔杖制作大师则会用独角兽的毛龙的心弦这种不需要额外加工,就可以放置在魔杖中的材料。

    当葛雷姆冈特来到他们新建的学校时,两兄弟也参与了战斗,这两根魔杖共同对付一个敌人产生的威力增加了十倍。

    魔杖增幅和精准度加成是存在极限的,奥利凡德也没有想到他自己制作的魔杖在卖给神秘人之后居然变成了现在这样,按照道理它是不该有那么大的威力的。

    在魔法世界有个职业叫魔杖调音师(wandtung),他们专门从事调整魔杖,优化其性能的工作,所以极有可能是因为神秘人对自己的魔杖进行了改造和调整,让那根紫衫魔杖更适合他自己使用。

    在冈特家代代相传的传说中,萨拉查·斯莱特林曾经用蛇怪额头上的红色羽毛制作了一根魔杖,并将它当作传家宝代代相传。

    它一直都是个展品,直到葛雷姆冈特真的用了它,以完成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计划。

    这个计划中包括了伊索,如果不是因为如此,正常人也不会要去袭击自己亲戚家,还伪装成事故的样子,收养别人的女儿给自己增添负担。

    伊索偷走的属于葛雷姆的魔杖就是那一根用蛇怪羽毛制作的魔杖,所以葛雷姆对它用蛇佬腔说话的时候,它就和真正的蛇一样沉睡了。

    在密室事件中,汤姆·里德尔和哈利波特都说了蛇佬腔,可是蛇怪却更听汤姆·里德尔的。有一个传闻,双生子魔杖如果不是对付同一个敌人,而是互相做对,那么就会产生争夺反应,赢的那边会让输的那边释放闪回咒,但是不是真的无法认证,因为双生子魔杖并且还互相对立的情况太罕见了。

    在巴黎的拉雪兹神父公墓,尼克勒梅和格林德沃释放的火焰存在竞争关系,比的是谁的火焰更强,当时格林德沃已经幻影移形离开了,而尼克勒梅还在那里,他在那里指挥。

    格林德沃可以用火焰护盾的火焰攻击傲罗,那时火焰还没有失控,同样威力也不足以让傲罗们改变自己的立场。

    于是格林德沃加大了魔法火焰的威力,让傲罗们觉得无路可退,在生和死的选择中,想活命只有加入格林德沃,又或者幻影移形。

    不过逃得了当时逃不了以后,6个傲罗选择了投降。

    这时莉塔·莱斯特兰奇大喊了格林德沃的名字,分散了格林德沃的注意力,其他人有了喘息的机会可以想想对策,如果有对策可想的话。

    即便是没有失控的火焰护盾也不是单个巫师能对抗的。

    尼克勒梅赶到的时候拉雪兹神父公墓里就剩下那么几个人,纽特和忒修斯约瑟夫·卡玛蒂娜,他们即便按照尼克勒梅的指挥,将魔杖植入(pnt)地上,魔杖增幅后产生的净化之火与恶魔之火互相竞争,最后赢的魔法火焰也不是他们几个能对付得了的了。

    竞争会导致优胜劣汰,没有主人的恶魔之火输了,这也是有人在阵心和没有人的区别。有许多古代留下的防御魔法,虽然主人活着的时候很厉害,但他们死后按照机械的运作方式运转,没有进行相应的调整,和活人在世时威力相差很多。1991年傲罗和黑巫师们争夺的黑暗卷轴,制作卷轴的主人死了,两个年轻的傲罗就能将它从结界中取出来,而卷轴上记录的魔药威力绝对超过了保护魔法的威力。

    蛇佬腔总是与黑巫师联系在一起,人们处于恐惧会将责任推给别人,流言说哈利其实是个黑巫师,神秘人之所以要除掉他是为了少一个竞争对手。

    流言止于智者,遗憾的是赫夫帕夫是公认的傻瓜笨蛋学院,这个流言无法停止。况且波莫纳当时还要忙着培养曼德拉草给那些被石化的人服用,所以她对于这种情况无能为力。

    更何况她自己也不是个多么聪明的人,她脑子里乱哄哄的。

    所以,密室里的蛇怪是公的?他的翎毛被萨拉查·斯莱特林拿去当魔杖的杖芯了?

    漂亮的混血媚娃问斯莱特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院长。

    当然!斯内普理直气壮得说,就像他理直气壮得说呼神护卫猎杀者也可以召唤一样。

    呼神护卫需要的是快乐的记忆,捕猎到猎物后会不仅当时感觉快乐,还可以举办宴会和舞会,想想以后就觉得快乐。

    但是格拉普兰跟我说蛇怪是母的。波莫纳说。

    她怎么知道的?斯内普立刻追问。

    我不知道。她捂着自己的头我不知道!

    她急哭了,西弗勒斯却把她的下巴抬起来,用一种她没见过的眼神端详着。

    为什么不用大脑封闭术?他用细语一样的声音问。

    她没有回答。

    这次失效可和月圆没有关系,你和邓布利多在干什么?

    没有

    说谎。他凶暴得打断了她你是不是喝了什么东西,除了火焰威士忌。

    是死藤水。

    她心想着,可是这只是阿不思告诉她的魔药中含有的主要成分,应该还有别的东西,否则她不会连续几天都睡不着。

    接着她感觉眼前的景物飞逝,她又回到了阿不思的校长办公室,阿不思将一小杯用高脚杯装着的液体递给了她。

    她接了过来,紧接着凤凰福克斯发出尖利的叫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办公室里了,而福克斯正站在温室的一颗树上。

    她没有问他是不是对她用了摄神取念,此刻她被他黑色的巫师长袍包裹,浑身都被围绕在鼠尾草的气味里。

    如果不知道他给你喝的魔药里面有什么,我不能确保复方汤剂还会不会失效。他轻柔得说。

    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她对他微笑着,他正看着她,他的眼睛就像是一面镜子,倒映着她的身影,不是莉莉的,这就已经足够了。

    乔治安娜看着莱拉·布里克手里的魔杖。

    它是蛇木的,上面还有一块小块宝石,一根红色的线从宝石开始延伸至杖尖,看起来非常精美,一点都不像从森林里随便捡起来的树枝。

    你惹上了什么麻烦,别人会把你囚禁在镜子里?乔治安娜问。

    我不能告诉你,即便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布里克笑着说。

    我不需要你还人情债(gratitudedebt),你随时可以走。乔治安娜冷漠得说尤其你好像还有夜里跑进女士卧室的坏习惯。

    这可不是你我说了算的,波莫纳,当一个巫师救了另一个巫师,魔法就会在他们之间确立一个‘纽带’(certabond),即便双方是最糟糕的敌人。布里克说因为这是人命债(lifedebt)。

    我还是不理解,我怎么救了你?乔治安娜说。

    也许这就是我出现的原因。布里克笑着说,放下了魔杖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为了避免误会,我会以狗的形态离开。

    她冷笑一声。

    我知道你顾及什么。布里克说有时我觉得你可以改变一下看男人的眼光,长得好看的其实没有那么糟糕。

    他说完就在她面前喝了一小口魔药,紧接着就变成了一条短毛大黑狗的样子,离开了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