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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man on a mission(九)

    你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但无论你怎么找,都找不到它了。

    它是被藏起来了,还是不小心弄丢了?

    如果是在家里,通常想起来的头一个人就是妈妈,她好像是万能的,不论东西在哪儿她都记得住。

    然而,如果是在西里斯·布莱克的家里,他喊妈妈得到的或许并不是普通人能想象得到的

    啊~~~~

    家养小精灵们发出尖锐的叫声,然后一窝蜂得从教室里冲了出来。

    波莫纳在门外看到了里面的情景也头皮发麻,等最后一个家养小精灵出来后,砰得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所有人心有余悸得看着那扇薄薄得门扉,并且下意识得往后退了两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终所有的家养小精灵都看着波莫纳,仿佛在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办。

    ew~她拼命搓着胳膊,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莱姆斯·卢平站在黑魔法防御课教室门口问。

    大扫除,教授。家养小精灵绿豆说。

    那你们怎么跑出来了,那个房间里有巨怪吗?莱姆斯笑着问。

    那里面,有毛螃蟹(chizpurfle)。绿豆回答。

    毛螃蟹?毛螃蟹你们也对付不了吗?莱姆斯问。

    你知道这个地方原来是什么地方吗?波莫纳问这里原来是存放丢失魔杖的地方。

    所以呢?

    那些小恶魔将魔杖给蛀了,并且还进入了杖芯里面,我觉得还是叫魔法部害虫处分部的人来处理。波莫纳说。

    这里是霍格沃茨,教授。莱姆斯不满得说,接着从黑魔法防御课教室走过来,推开了刚才他们刚关上的门。

    那是一个不小于黑魔法防御课教室的房间,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由魔杖组成的小山,山上面爬满了各种颜色的毛螃蟹,这种小寄生虫在燕尾狗和卜鸟身上时只有二十分之一英寸大小,现在它们长大了至少四倍,甚至还有个别的毛螃蟹有迷你坩埚那么大了。

    莱姆斯立刻将门给重新关上了。

    别担心。波莫纳很镇定得说这不是我们找到的最怪的房间。

    波莫纳不知道这个学校有多久没大扫除了,有些实在很奇怪的东西,她在看过里面的情况后会将门关上,争取在放暑假的时候,或者是有生之年能除掉它,毕竟空教室里连地狱三头犬都有了。

    至于这个毛螃蟹的房间,它距离孩子们常来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室太近了,当然,现在她身边就有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也许

    你可以去找斯内普教授。莱姆斯微笑着看着波莫纳我听说有一种专门的药剂可以轻而易举得消灭它们。

    你要是说宠物用爽身粉,对付普通的毛螃蟹还行,但你也看到了,有些毛螃蟹已经吃掉了魔杖的杖芯了。波莫纳说我刚才说让害虫处置部的人来,你怎么说的?

    我认为邓布利多也认为,不希望魔法部的人过分介入霍格沃茨的问题。莱姆斯顿了顿昨天我听说你和赛蒂娜吵了一架。

    不是吵架,只是有点意见不一。波莫纳瘪着嘴说。

    事实上是因为她给的菜单要用很多昂贵的食材,赛蒂娜以没有那么多预算为理由给驳回了。

    不只是开学宴会,连平时的菜谱也要削减。波莫纳则认为在外国客人面前不能显得太寒酸,尤其还有来自法国布雷巴顿学院的,外国人看笑话也就算了,最主要还是因为马尔福。

    卢修斯·马尔福被阿不思·邓布利多赶出校董会后,霍格沃茨又缺钱了,而卢修斯·马尔福将本来给霍格沃茨的捐款,捐给了魔法部,让福吉有钱能准备盛大的魁地奇世界杯。这个盛会魔法部一年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从卢修斯被逐出校董会和西里斯·布莱克逃离阿兹卡班那时候开始算起。

    至于他们如何让三强争霸赛从新开赛她不得而知,反正只要想到卢修斯鼻孔朝天的样子,她就想用

    我听说那种祛除毛螃蟹的魔药很贵,你最好还是去找西弗勒斯。莱姆斯说我想他会帮你的。

    这个教室就在你的教室旁边!波莫纳说。

    当然,我也会帮忙的。莱姆斯虚弱得说。

    她看着这个忽然装柔弱的男人。

    如果格兰芬多休息室没有家养小精灵去收拾,那会变成什么样呢?

    六月了,就算没有摄魂怪降温,波莫纳的汗毛也竖起来了。刚才那一幕即使不是最恐怖的,也是她一生中难忘的。

    在巡视完三楼后,她看了下表,快到吃中午饭的时间了,于是她让小精灵们去厨房帮忙,接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将藏起来的野餐篮拿了出来。

    里面的食物是为西里斯准备的,足够他吃三天,这样他就不用冒险出去找食物了。

    她刚提着篮子离开办公室,就看到迈着大步朝她走来的老蝙蝠,他怀疑得上下打量着她。

    你要干什么?

    野餐。她不动声色地说你来干什么?

    斯内普看了眼她的野餐篮。

    你一个人吃那么多?

    还有喂神奇动物们的。波莫纳说你来干什么?

    斯内普紧盯着她。

    她有点心虚,却还是佯装镇定。

    我想借你的隐形斗篷。他片刻后说。

    好啊,你能不能给我熬点消除毛螃蟹的魔药。她顿了顿不是一点,能不能准备一吨。

    你想干什么?又想出售魔药挣钱?斯内普冷笑着问。

    不,有间教室里充满了毛螃蟹,家养小精灵们都被吓出来了。她又揉了揉胳膊梅林的裤子腿儿,真是太可怕了。

    哪个房间?斯内普自信满满地说,好像想去亲自见识一下。

    就是黑魔法防御课旁边的教室,以前是丢失魔杖招领处。她说完灵光一动,喃喃低语着难怪去年罗恩不去那里找一根魔杖代替他断了的那根。

    卢平教授怎么说?斯内普故意拖长了调子问。

    他建议我来找你帮忙。

    既然你已经找过他了,还来找我干什么?毛螃蟹并不比康沃尔郡精灵危险,如果某人连它们都对付不了,我建议他还是趁早收拾行李,免得像他的前任一样,成为精神病院的常客。

    波莫纳插腰你知道用魔药对付毛螃蟹比魔咒好用得多,更何况莱姆斯那么虚弱。

    斯内普笑了笑,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转身就要走。

    你还想不想借我的隐形斗篷?波莫纳问更何况你也不想想,要是那些毛螃蟹在你代课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了怎么办?

    他冷着脸,一副我不高兴的样子。

    放假前把魔药准备好!如果不是你的好朋友卢修斯马尔福,我本来可以去外面购买的。她大声说道记得是一吨!

    然后她就带着野餐篮,在他的注视下离开了。

    在拿破仑离开埃及返回法国后,不只是军队陷入了混乱,连埃及研究所也引起了恐慌。

    他走的时候带走了蒙日和贝托来这两个首脑人物,幸好有克莱贝尔接手,他基本上原样不动得继承了波拿巴的风格,工作才能继续展开。

    对于拿破仑将学者们按照军官等级那样划分,一开始有很多人抗议,甚至拿破仑第一次在开罗举行埃及研究所开幕和就职科学院主席会议的时候,一半学者都借故没有去,这让他很恼火。但尽管他推迟了就职仪式,却完全没有更改的打算。

    在第一次会议上拿破仑提出了6个问题,第一,改进军队烤面包的炉是否可以改良,或俭省柴禾,接着他就让学者们做柴禾芦苇和红花茎加热实验,并将对比结果写成报告;第二,埃及有没有可以代替啤酒花的植物,啤酒最早是古埃及人发明的,在古埃及的文献和金字塔壁画上都有证据,啤酒可以解决饮水的问题,虽然在当时的埃及不允许喝酒;第三,还是关于饮用水的,是否可以让浑浊的尼罗河水澄清变得可以饮用;第四,在埃及制作火药;第五是关于法律民事裁判和教育问题;第六是关于舆论的改良,也就是让法语超过阿拉伯语,成为与居民沟通较容易的语言。

    拿破仑想出来的办法是度量衡,让埃及研究所将埃及的度量衡与法国度量衡做比较,并任命一个委员会推广它。

    要做到这一点其实很不容易,尽管奥斯曼帝国控制了市场集市,边远沙漠里的部落却用着形形色色的度量衡,甚至还有人用圣肘尺。圣经时代人们用手肘到指尖的距离为长度单位,现在在一些较为古老的圣经版本中还可以发现。

    但人的高度不一样,肘长度也就不一样,圣肘尺据说是奥西里斯胳膊的长度,但也有可能是哪个法老的胳膊长度,甚至是某个部落长老的手肘长度。

    等委员会的人把这件事做了,交了个报告上去,波拿巴又让他们去测开罗到法国的子午线长度。

    不论是顶着烈日烧柴禾还是骑着骆驼在沙漠里跋涉都不是轻松的事,有人完成不了退出,也有人完成了,相应的晋级待遇提升,一样都没有少。有了开罗研究所后,又有了地方研究所,尤其是罗塞塔石碑出土后。

    克莱贝尔并没有给研究所新的研究课题,只是让他们继续干之前的活,研究所的人们每天晚上在哈桑贝宫的花园里讨论旅行心得古代埃及和现代埃及的区别,古代遗迹等发现。

    有些古代遗迹所在地埃及本地人都不去,不仅荒凉,有些地方还寸草不生,要到骆驼走两三天的地方去取水。

    如果没有人去挖掘它们,这些文物和它们所携带的秘密将永远沉睡在地底,更何况考古和盗墓的目的是不一样的。圣体雷尔找到木乃伊的时候,很多木乃伊被严重破坏,都是盗墓贼为了取走尸体上的金银珠宝造成的。在盗墓贼眼里,金银才值钱,那些刻着铭文的石头毫无价值。

    等工作有了规律,克莱贝尔被暗杀了,继任者梅努缩减了研究所的金费,甚至一度有传闻,梅努打算倒卖图书馆和研究所的文物去补充军费开支。但幸好他没有那么做,可梅努也重组了内阁,对已有书籍和仪器进行了清点。

    不久后传来消息,法国人要在亚历山大港,乘坐英国的军舰回欧洲了,当时负责转运工作的就是圣提雷尔。

    罗塞塔石碑是梅努写在投降书中,并不是因为它的重量超过了个人携带的行李重量而被英国人带走的,如果单是重量,圣体雷尔少运几个木乃伊就能抵消。

    埃及第一领事不顾科学委员会和研究所成员的抗议,强制要求执行,然后罗塞塔石碑就被送到了英国的博物馆里展出。

    在吃饭的时候提这个很让人倒胃口,等乔治安娜将饭吃完了,圣提雷尔才跟她说这个故事。

    开罗暴动的那天我也在,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是那种书房里的学者。圣提雷尔平静得说,但口气和刚才介绍美食的那个人完全判若两人我知道你掌握着塞弗尔陶瓷厂的收支,还有你资助的年轻人,博立叶和马鲁斯都注意到了。但你要是失去了权力,你觉得你能成为研究员?作为法兰西自然历史博物馆的馆长,我不需要你这种‘人才’,也许你可以去植物馆试试,居维叶比较平和,学生们跟他开玩笑都没有关系。

    你觉得我

    欠缺职业素养,我可不会哄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圣提雷尔冷漠得说。

    我没有情绪失控。她也冷然回答。

    那刚才是谁说自己是个‘傻瓜’,让我‘另请高明’?

    她没接话。

    我本来准备了更有意思的话题,但我没想到搞成了这样。圣提雷尔略显恼怒地说。

    你想跟我聊旅行见闻?她问。

    圣体雷尔摇头。

    你不会理解的。他将餐巾扔在盘子上,结束了这个丰盛,却让人不愉快的午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