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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father’s watch(十二)

    “1870年距离1770年正好是100年,算是周年纪念。”

    在农庄一楼的餐厅里,坐在主人的位置,对卢修斯和哈吉说到。

    “本来不出意外,1970年它应该再打开一次。”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卢修斯立刻接口说道。

    “那是因为地铁开通了,别忘了那两个英国女老师,她们是在1901年8月10日在凡尔赛游览的时候误入那个世界的。”西弗勒斯平静得说到“1792年的8月10日,无套裤汉攻入杜伊勒里宫,如果那天她们遇到的幽灵没有给她们指正确的路,她们到了杜伊勒里宫就会遇到和我们遭遇到的一样的事,我记得她们好像还遇到了一个农舍,这个农舍她们没有见过,并不是大小特利亚农宫的建筑,我刚才看到了一个农舍,如果是它的话,那么巴葛蒂尔花园也是入口之一。”

    “不可思议。”哈吉低语着。

    “活人打扰了死人的清净,死人也不会给活人好日子过。我们进卢浮宫的那天刚好是夏至,而且还是满月,不光是这一点,外面还有活着的人在接应里面的人,我逮住了一个人,他将塞尼特棋的棋子扔到地上,假装是超自然现象,拿破仑至今还有很多崇拜者,甚至他还成为了一种全民批准的个人独裁主义的代名词。”

    “不可思议。”卢修斯摇头说。

    “我……我想起来了。”哈吉战战兢兢得说“我的记忆有段时间模糊,之前我在和三个吸血鬼交手,醒来之后我就在这里了。”

    “我知道。”西弗勒斯漠然得说。

    “什么叫你知道?”哈吉问。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儿“在我们谈话的时候,你儿子正在和他们作战。”

    哈吉立刻站起来。

    “我解决了一个,剩下的你儿子能解决。”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得说“他是术士(mandertable)给波拿巴当生日礼物,就像这样。”

    哈吉指着桌子“我想很少有人野心不会被撩拨起来。”

    “什么意思?”两个巫师莫名其妙得看着哈吉。

    “别在乎我说什么。”哈吉尴尬得说。

    “说起纪念日,每年法国国庆日都要从凯旋门,穿过香榭丽舍大街。”卢修斯说“我记得凯旋门是为了纪念奥斯特里茨之战而建设的。”

    “你想说什么?”西弗勒斯问。

    “奥斯特里茨纪念日,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卢修斯问。

    “我想除了波拿巴,没人把奥斯特里茨当一回事。”哈吉说。

    西弗勒斯拿出了一本书,或者说那是拿破仑日记,它现在全世界到处印刷。

    “在奥斯特里茨战役发生时还发生了特拉法尔加海战,当时纳尔逊死了。”卢修斯指着天空“有一颗星星陨落,教会以为是拿破仑死了。”

    哈吉惊讶极了。

    “不是有星星陨落。”西弗勒斯头也不抬得说“是比拉彗星刚好在那天经过地球。”

    卢修斯看起来尴尬极了,但还是强作镇定得说到“你知道仙女座流星雨吧,它就与那颗彗星有关。”

    “找到了。”西弗勒斯将那本书摊开“1806年的12月2日,他在波兰。”

    “去见他的波兰情妇?”卢修斯讥讽得说。

    “那天他还没有遇到她。”西弗勒斯也嘲讽着“之前还在和约瑟芬通信说我爱你,转身有了新欢就对她说还是留在巴黎过繁华的日子,就跟路易十四对蒙特斯潘夫人差不多,让她赌钱,输了算他的。”

    “谎话连篇。”卢修斯摇头,接着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说“他那天画了一幅画。”

    “他的侄子好像相信那是他最爱的女人。”西弗勒斯说。

    “然后根据那幅画,做成了雕塑,放在了我们之前去过的地方?”卢修斯问。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他爱的是约瑟芬。”西弗勒斯半晌后说。

    “他要是爱她,她们两个就该合葬了。”卢修斯说。

    “这可不是他自己决定。”西弗勒斯讽刺着。

    “我没听说过拿破仑会画画。”哈吉说。

    “我也没听说他会跳华尔兹。”西弗勒斯阴沉着脸说“他四十岁那年,亚力山大一世跳华尔兹的时候他就不去跳。”

    “他的灵魂干瘪了。”卢修斯翻阅着日记“我听说他将蒙娜丽莎挂在约瑟芬在杜伊乐里宫的卧室里,幸好放火那天她不在那儿了。”

    “那只是一幅画,别用‘她’。”西弗勒斯说。

    “你也开始干瘪了。”卢修斯盯着西弗勒斯“你的幽默感呢?”

    西弗勒斯盯着卢修斯。

    “你明白我的苦衷,西弗勒斯,我不像你……”

    “我不会……”西弗勒斯打断了卢修斯。

    “我会处理外面的事,你最好把心思整理清楚,我们都经不起新的风浪了。”卢修斯说“我很讨厌格兰芬多,甚至比某些麻瓜还讨厌,有时候我觉得妖精说的是对的,救世主们为了保护那把格兰芬多之剑,让拉环去拿莱斯特兰奇家金库里别的值钱的宝物,在他们眼里那些东西不是什么,但拉环不会图谋它无权占有的东西,他们总是对的。”

    卢修斯愤怒得低声咆哮着,等情绪平静后接着说“我们都是按照游戏规则行事,但他们一出现规则和秩序就全打破了。”

    “但他们赢了。”西弗勒斯看着哈吉说“他们维护麻瓜出身者的利益,就像你儿子那样的人。”

    “他们会很年轻就死的。”哈吉冷漠得说。

    “我认识一些格兰芬多,他们确实很年轻就死了,但有一个格兰芬多,他活到了116岁,在天文塔上求我杀了他。”西弗勒斯漠然得说“我曾经建议过他,对组织进行调整,但他无视我提出的解决方案,因为那不是我的组织,现在我对你们说,这个组织成立的目标不是去实现什么伟大的目标,只是改善大家目前为止已有的生活,为了这个目标,你们要学着去合作,别像那些感情用事的傻瓜,冲动行事。”

    “我可以做到,你呢?”哈吉挑衅般问卢修斯。

    “我不喜欢赫敏·格兰杰。”卢修斯盯着西弗勒斯“你明白为什么?”

    “波莫纳不会干涉我们的事务。”西弗勒斯说“我保证。”

    “我看这由不得你,你已经死了,西弗勒斯。”卢修斯残忍得说“她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比你高得多。”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如果这真的是个学校,那就请你学点什么回来吧。”卢修斯站起身,高傲得说“我的王。”

    两人对视着。

    “你们猜,拿破仑和他的手下有没有跟你们一样。”哈吉忽然说到。

    “他是弑君者,不会称王的。”西弗勒斯看着卢修斯说“要做他就做皇帝。”

    卢修斯笑了“他的任期只有十年,不是终身制了。”

    “是啊,谁当过非终身制的皇帝呢?”西弗勒斯也站了起来“我们走吧,客人该等急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餐厅,当然椅子也没有放回去,一看就知道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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