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我说,王冠对庸人是千斤重担,
当它戴在天才的头颅上,轻松舒适,犹如桂冠,
纵然荆棘满途,亦能将前路洞悉明辨。
但我却只见一座废墟般的城堡,
我向人打听,
有人跟我说,这里曾经住着一位国王,
他曾经是最贤明的人。
我问他,这个王国发生了什么事,
是那贤明的人变得昏庸了?
还是有强敌入侵?
那人跟我说,不是,是因为爱,这个国王有一个绝美的女儿,
她比五月玫瑰的花蕾还要娇羞可爱。
“她该嫁给一个国王”,
她的父亲说,闻讯而来的求婚者们却不那么认为。
世间到处都是自称为王的伪王,
这些庸人根本不配戴王冠。
国王将女儿嫁给伪王与嫁给骗子何异?
还是他只是将女儿嫁给一个头衔?
如此不辨真伪怎能妄称贤明?
求婚者们发生混战,国王的王国和城堡也就此摧毁,
混战中,一个魔鬼对她用了魔咒,让她陷入沉睡,
长夏不逝,她的美也将永存。
我问那人,公主依旧在城堡中沉睡?
那人说,是的,您一定是个王子。
我对那人说,不,我是个想夺桂冠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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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怒不可遏得瞪着手里的诗,仿佛恨不得用烈火熊熊把它给烧了。
“你给她写过诗么?”龚塞伊气息奄奄得问。
“我当然写过!”老蝙蝠回答,龚塞伊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不可思议得看着他。
“你?写诗?”龚塞伊反问。
“你哪里看到天使了?”西弗勒斯将那张泛黄的纸拍在了桌上。
“这里只有一半,想知道结局我们还要去找另一半。”
“我没兴趣知道!”
“冷静点,斯内普。”
“我怎么冷静!”西弗勒斯咆哮着。
“你追求她的时候没有碰到竞争对手?”龚塞伊问。
西弗勒斯沉默了。
“你这个幸运的混蛋。”龚塞伊说道。
“我们见过不少人,轻易得到的东西毫不在意,反而去追求一些众人争抢的东西。”加西亚端着一杯香槟走了过来,放在了龚塞伊的面前“等到失去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去争取,我建议你别说‘我是她的丈夫,她不能背叛我’这句话,那不会挽救任何东西,反而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你没下毒?”西弗勒斯问加西亚。
“对你没用,不是么?”加西亚冷淡得说“这可是勃艮第顶级香槟,何必浪费了。”
龚塞伊没有去碰那杯香槟。
“我想出了另外一个办法。”加西亚仰视着西弗勒斯说“那个客人是我丈夫在拿破仑基金会认识的,今天他们正好有聚会,你们在聚会上和他当面聊怎么样?”
“我没时间浪费。”西弗勒斯冷冷得说。
龚塞伊拉了一下西弗勒斯的袖子。
“干什么?”
龚塞伊在西弗勒斯耳边低语“如果对方真的是拿破仑的崇拜者,你觉得他会不会帮我们?”
“什么?”
“比如,带他到那个世界,见一见他的偶像。”龚塞伊说“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想他会全力帮助我们的,毕竟我们的目的是找到那个世界的入口。”
西弗勒斯沉默了。
“聚会什么时候开始?”西弗勒斯问。
加西亚看了一下腕表“还有不到三个小时。”
“我们可以去找克里米安,看他在巴士底狱那边找到了什么线索。”龚塞伊压低声音说“如果他真的要复活的话,我们把她救回来之后还要小心戒备。”
“小子!”西弗勒斯高声说道。
菲利克斯很自觉得知道他喊的是自己,放过了不论如何就是不肯就范的劳伦斯。
“你去把家养小精灵找来。”西弗勒斯盯着加西亚说“以免有人耍花样。”
菲利克斯离开了。
“你有参加晚会的礼服吗?”加西亚问“那可是非常正式的晚会。”
“居然有人成立拿破仑基金会?”西弗勒斯讥讽得笑着。
“信念是激励人额外付出,取得伟大成就得基础。”加西亚说“能和这样一些人聚会总比敷衍那些浑浑噩噩的人愉快。”
“你知道这艘船么?”龚塞伊拿着一张船的画问加西亚。
“那是1805年热罗姆服役的热那亚军舰波莫纳号,它当时是全新的。”
“pomone?”龚塞伊问。
“神话里的果树女神,杜伊勒里宫里有一尊她的雕塑。”
龚塞伊沉默着放下了那张画。
“我相信果树女神可能不喜欢用自己的名字为一艘军舰命名。”西弗勒斯咬着牙笑着说。
“那有什么问题吗?”加西亚困惑得问。
“你不知道谁是波莫纳?”龚塞伊问。
“我告诉你了,神话里的果树女神。”
龚塞伊不说话了。
“就算是神话里的女神,也没有莉莉·波特有名。”加西亚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西弗勒斯“你说我说得对吗,斯内普教授?”
毫无预兆得,加西亚昏过去了。
“宝贝!”从书房里出来的劳伦斯看到这一幕惊呆了,立刻跑过去扶起她。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劳伦斯又气又急得质问着两个巫师。
“我改变主意了。”西弗勒斯举起魔杖对准了劳伦斯和加西亚“一忘皆空。”
劳伦斯的双眼出现了片刻呆滞,没多久,他用困惑的眼神看着西弗勒斯和龚塞伊,以及他怀里的加西亚。
“晚上见。”西弗勒斯将魔杖藏进了袖子里。
“聚会的地址你知道吗?”龚塞伊立刻问。
“什么?”劳伦斯困惑得问。
“拿破仑基金会聚会的地点。”西弗勒斯说。
“凡尔赛宫。”劳伦斯说。
“正合我意。”西弗勒斯说,就在他准备走的时候,一扇门打开了,克利切和菲利克斯一起出现在劳伦斯的客厅里。
“啊!”劳伦斯看到克利切发出尖叫。
龚塞伊用了一个魔咒将他给弄昏了。
“你知道,如果换成格林德沃,这两个麻瓜已经死了。”龚塞伊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说。
“你不想把你家借给我了?”西弗勒斯问。
“我的家门永远都为你敞开,老板。”龚塞伊热情洋溢得笑着说。
西弗勒斯冷笑一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卢修斯·马尔福给他的空白支票。
拿出支票夹的同时,他看到了一个红色的方巾,那是约翰送给他,让他遮住自己脖子上狰狞的伤口用的。
他看着那条折叠得很整齐的方巾,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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