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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酒吧是披头士最早出道的酒吧,当时他们全部都没满18岁。
乐队最早的成员全部都是利物浦工人阶级的孩子,他们可不会和上流阶级的孩子一样拼命读书、考名校,走社会精英这条路。
他们就是“玩音乐”的,在冷静理智的父母看来,他们从事的职业非常不可靠。
乐队就像是流星,在短暂发光发亮后就会消声灭迹,但是在利物浦却有一道名人墙,上面记录了1953年以来在英国音乐榜上取得单曲排名第一记录的音乐人的名字,披头士就在其中,他们也算是在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名流史册的办法有很多,比如像希特勒一样发动战争,引发第二次世界大战,又或者是披头士一样搞点摇滚,让少男少女们发疯发狂。
也许历史上没有伊阿宋这个人,但他却和凯撒一样被写进了歌剧里,被人们传唱。
这不就是男孩子们想要的么?被人当成英雄传唱崇拜,又有几个人不会在马屁精的歌功颂德中,如同中了塞壬的妖术,忘了自己的使命。
在60年代末期,英美流行乐坛出现了一种名为迷幻摇滚的音乐,它们融入了非西方的音乐元素,如印度音乐的西塔琴,只是作曲者要进入那种迷幻的状态需要药物的协助,天才列侬是乐队第一个沾染上这种毛病的。
厄里斯魔镜能让人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它一样能让人“上瘾”,在镜子的面前虚度光阴。
幻觉是如此地难以抵抗,波莫娜下意识得摸着那个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它曾经是罗恩在迪安森林里用格兰芬多之剑劈开的魂器,现在它被修复了,又成了一件让人着迷的首饰。
她的森林里不会有冰冷的湖水,也不会有银白色的鹿形守护神,只有盛开的鲜花,还有布满了美食的野餐毯,伏地魔就像是溜进了伊甸园的蛇一样进入了她的森林。
“这是你的大脑封闭术?”伏地魔看着周围的森林,露出感兴趣的笑容。
“你可以试着抓住我。”波莫娜说“但留神那些蟹爪兰,它们可能是魔鬼网伪装的。”
说完她就跑了。
此时不跑,站在原地等着挨雷劈么?
阿不思说过,如果一种事物永远都缺乏正确的称呼,对一个名称的恐惧,会强化对这个事物本身的恐惧。
她不想叫他黑魔王了,她想叫他汤姆,就算他不姓里德尔。
未婚怀孕是很糟糕,尤其是还没有一定物质条件和责任能力的年轻人。
1957年,约翰·列侬和辛西娅在利物浦艺术学校相识,当时的列侬17岁,他乖张叛逆,藐视一切规则,18岁的辛西娅则和他完全不一样,她安静、克制、冷静,根本不是一个嬉皮。
好女孩总是容易被坏小子勾引,当时辛西娅有婚约在身,在约翰狂热的追求下,辛西娅开始与他约会,并放弃了原来的婚约。
1962年,辛西娅有了身孕,两人奉子成婚,但是列侬与辛西娅婚姻开始的时候,正好是披头士狂热席卷英国的时期,经纪人爱普斯坦担心两人的婚讯会影响到披头士的发展,要求他们保密。
于是全世界都在为披头士疯狂的时候,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灵魂主唱约翰·列侬已经结婚,还有了一个在襁褓中的儿子。
有时列侬自己也会忘记这个事实,他在家中待的时间屈指可数,结婚仪式举行之后的当晚,他就跑去继续演出;朱利安出生的时候,他正在巡回演出的途中,三天后才见到新生儿。即使他真的在家的时候,也总是脾气暴躁且缺乏耐心。
辛西娅后来在回忆录中写道:“如果我年少的时候知道为约翰倾心意味着什么,我会转身离开绝不犹豫。”
波莫娜觉得,辛西娅的独白这就是她自己的真实写照。
西弗勒斯就像是一张被人用过的画纸,被人用笔在上面画了一朵百合,就算用橡皮擦擦掉了还留有痕迹,不论画什么都不干净纯粹了。
要接纳一个有过初恋,并且还对她念念不忘的男人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难。
你会时刻想着,他是不是心底暗自将自己和初恋情人做对比。
他要是长情,就怀疑他对初恋念念不忘,他要是薄情,那就要担心自己是不是也要步上前任的后尘。
偏偏男孩子们以有和很多女人有过情史而感到光荣,这个时候就让人忍不住有将性别转换过来的渴望。
当约翰·列侬向全世界宣告:“朱利安只不过是我和大多数英国男人一样,犯的一个酒后错误”后,在朱利安·列侬眼里,约翰·列侬就是千万人的偶像,却是一个让他失望的父亲。
波莫娜能理解汤姆对他父亲的失望,进而产生的憎恨,只是老汤姆喝的不是酒,而是迷情剂罢了。
不继承他的姓氏就算了,汤姆·冈特也是个不错的名字,谁规定了孩子一定要随着父姓的?
梅洛普只是想让小汤姆·里德尔明白自己是从何来,不同和克雷登斯一样为了明白自己是谁而苦苦追寻,甚至还被另一个大魔头格林德沃利用。
“你不想知道自己的历史么?”汤姆在她身后问。
“我是个混血媚娃。”她笑着说“你知道我的食物是什么吗?”
那个化作黑烟,追在她身后的魔头落到了地面,重新有了人形。
与此同时那个充满了阳光和鲜花的森林忽然变了“脸”,变得幽暗而阴森,到处都是参天巨木。
“我从来没有吃过人的灵魂,就像莱姆斯从来没有碰过人的血肉。”她开始缓慢变形,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一身黑衣的伏地魔缓缓转过头,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正在读书的斯莱特林学生。
“媚娃的精神魔法对老傻瓜好像无效,你想试试吗?汤姆。”她慢条斯理地说。
“他不喜欢女人。”那个斯莱特林学生自信地微笑着“你无法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着迷。”
“这一点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她有气无力地说,谁能想到阿不思·邓布利多居然是个gay。
“你认为西弗勒斯对你着迷,是因为媚娃的魔力?”他一步步向波莫娜紧逼,姿态自信而优雅,口音也是标准的纯血阶级口音,一点都看不出他的出身。
“有时候我想成为人类女孩,但这样一来就是否认我自己了。”她有些冷漠地说“这次惹出麻烦也是这样,为什么我要找f**k房子,只为了住得舒服点,我甚至可以不住帐篷。”
“你喜欢照顾人,这是赫夫帕夫的特点,还有动物和植物。”
“我讨厌这个爱好。”
“我也讨厌你叫我那个名字,为什么你要这么称呼我?”
“这个名字很可爱。”她想了一下说“比莱因哈特要真实多了。”
汤姆仿佛石化一般一动不动。
“你还不是那么无可救药,汤姆,至少你还有恐惧和仇恨,这比什么情感都没有的人要好多了。”她缓缓向他走近“你还有灵魂,虽然是不完整的。”
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般伸手挥退了她。
“你知道真正的怪物是什么样吗?当你制造恐怖和悲剧,却没有感觉,甚至还为此感到愉快的时候,你头一次杀死桃金娘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害怕?”
“我没有害怕!”他一字一顿地咆哮着。
“你要是不怕,为什么要把责任推给海格?”
“不推卸责任难道要承认吗?真是太可笑了!”
“瞧,这就是你胆怯的原因,有很多人辍学后还可以继续生活,为什么你要以完美的成绩毕业?”
他开始暴躁地走来走去。
“当一个失败者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成功的人只是少数,绝大多数人都是默默无名的,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才华横溢的失败者。”
“闭嘴!”他飞起来想跑,却被猛然长高的森林给拦住了。
“你知道关于70年代我喜欢的是什么吗?”她背着手,无限感慨得说“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人,不介意别人的眼光做自己喜欢的事,就算有些事看起来疯狂又不正经,年轻人不再觉得从军是一种光荣的职业,也不在乎战争胜利了之后国家能从中得到多少利益和好处,突然间,大家都变聪明了,不再被野心家和舆论洗脑,成为别人功成名就的垫脚石。去越南打仗的都是普通人,有钱人的孩子都在本土过‘文明而有教养’的生活,他们对战争的理解都源自于电影,而这些人长大之后又要领导国家,他们还会发动战争谋取利益,就算他们像德拉科马尔福那样,根本不能自己杀人。”
“你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汤姆问。
“忘了你的父亲吧,他什么都没有给你,除了一张脸。”她说道“你的人生是从来到霍格沃滋的那一刻开始的。”
“我需要时间。”
波莫娜让森林恢复正常,他趁此机会离开了。
很快,她再次睁开眼睛。
她的面前还是那堵写满了名人的红砖墙。
但她不再对它有什么兴趣了。
破釜酒吧后的那堵红砖墙要有趣的多,写满了人名的墙也不少,其中有一种因为人名太多了,根本就写不下,于是只好以一个名字代替。
这些“英雄”是可爱的,虽然他们没有伊阿宋那么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