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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人喜欢将圣甲虫当成护身符,他们认为圣甲虫拥有坚持、无畏、勇敢和勤劳的精神,是它们为世界带来了光明和希望。
古埃及把法老的心脏挖出来,用圣甲虫代替这部分心脏,然后才能将法老制成木乃伊。
反正已经到了码头,波莫娜索性就到穆拉诺岛去了一趟,在当地的手工玻璃店里买了一只圣甲虫造型的手工玻璃制品。
除此之外她还买了不少旅行纪念品,威尼斯的手工玻璃现在依旧是国宾级的礼物,拿来送人最好不过了。
买完了这些后,她就用詹卢卡的黑卡刷了一个古琦的ophidia人造帆布旅行包。
她将上面的古琦商标给撬了,然后换上了圣甲虫,这下子她用来给温室“安家”的手提包外形就完成了。
赫夫帕夫的休息室是木桶形的,这个形状让她想起了温暖的休息室,接下来,她要想办法用扩展咒以及隐藏它,就像斯卡曼德的行李箱一样。
金龟子的翅膀是可以开阖的,按一下就能切换。
不过,当着一个虎视眈眈的预备修女她也不敢乱来——谁家十六岁的女孩像她这么一板一眼。
奢侈品本身的价格在其造价的10倍以上,买它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实用,而是对自己身份的“彰显”,对自己的“表扬”,是对自己优越感的“暗示”。
她其实完全可以用那些艺术家做的手工包,但是她为了哄西弗勒斯开心,他就是希望她能花钱,谁叫他现在能挣钱了。
诺贝尔奖得主是谁很多人都不认得,明星是谁一下子就能认出来,古琦一下子联想起很贵,和巴普洛夫条件反射一样,人已经被训练出条件反射了。
谁会有时间听解释,这个包的设计理念是什么,如何环保,如何做工。
男孩子也有社会认同感需求,女伴能用昂贵的物品是对他实力的肯定,优越感是争强好胜的斯莱特林戒不了的恶习。
奢侈品品牌往往代表着昂贵与稀有,为了给予产品更高定价、提升品牌定位,珍贵皮草成为了品牌们的不二选择。
时装周上,打扮亮眼的美女们刚踩上红毯,一群混身涂满鲜血,一丝不挂的行为艺术家就冲到了媒体的面前,就算想保持礼貌的微笑也没办法了。
于是这些大品牌把设计重点放在研究和开发一般皮革和纺织织物上。
米兰大学之类的大学材料科学和分析专业有了这些奢侈品公司的资金支持就能开发出新的材料,材料和表面处理是机加工的基础。
意大利即便没有轻工业,只要这些领域依旧拔尖他们就还是发达国家。至于用人造的材料代替了珍贵的毛皮,买家觉得划算不划算他们会想办法给质疑者和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的,比如材料研发需要资金,又或者人工成本高等等。谁要是抗议降价有人还会抗议。
自我催眠和安慰很有效,格林德沃给纯血贵族洗脑的时候也说巫师统治世界是防止麻瓜毁灭地球,疯子有疯子的逻辑,并不是那种对着墙壁胡言乱语的疯子才是真的疯子。
浪费的人曾经在十二铜表法里和精神病人一样不得管理钱财。
谁会愿意相信自己有精神病呢?敢说别人有精神病,就不是苏格拉底一样只是惹人厌了。
法国大革命时期那些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派别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并不是真的想为平民干实事,而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干活。
粮食的价格飞涨不去管,反而打着路易十六珠宝的主意。
平民对共和国失望透顶,复辟帝制的时候也没人跟攻陷巴士底狱一样群情激愤,要推翻国王了。
一直都是资产阶级闹事,他们想参政,封建贵族不允许,少数几个进入议会之后也没看到干出什么实事,被推翻后又想闹事,所以法国大革命是一次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革命,无产阶级和农民是被他们当枪使的,一直到拿破仑上台物价才开始平稳。
即便是晾晒衣服这样的小事,在威尼斯古老的小巷中也能成为油画一样的风景,那些五彩缤纷的衣服挂在水手绳子上,如同桅杆上的彩旗。
威尼斯这艘陆上的船正在沉没。
虽然很可惜,却没办法。
倘若有一天,诺亚方舟也沉了,或者没有人听从神的命令制造方舟,那么所有人都会被洪水淹没。
人的求生本能会在溺水时喊救命,但没人听的忠告和喊了没人应的求救一样,都是废话,有那个时间和力气去说废话不如学罗斯和杰克,找一块漂浮的木板躺在上面。
其实坐在救生艇上活下来的人依旧没有安全,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为了获取食物和水,派不再是素食主义者,人的道德会在生存问题面前不断崩溃,只能说他们幸好走运,有路过的船救他们,但人不是每次都那么走运的。
让女人和孩子先走是绅士们的选择,不论是三等舱还是头等舱的女人都挤在一艘船上,而他们则面对死亡。
勇气有很多种类,一个人的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成长为什么样的人,决定一个人命运的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选择,
和女人抢救生艇上的座位,女人是肯定抢不过那些身强力壮的男人的。
他们没有选择使用力量,而是勇敢地面对死亡。
谁才是死亡真正的征服者?
是摆脱了死神的追捕,获取了永生的人,还是不再恐惧死神,保持头脑清醒,做正确的事情的人?
伏地魔毫无疑问是个外强中干的懦夫,他连检查哈利死亡的勇气都没有,这给了纳西沙马尔福说谎的机会,他被命运女神给狠狠戏耍了一次。
一个男人有幽默感是件好事,被人当成笑柄嘲笑就难堪了。
多么愚蠢的黑魔王,居然被一个刚刚成年的男孩给打败了。
他有俊美的长相,还有强大的实力,他本可以成为梅林。
但是他选择了这么一条路,用溺水者的尸体“复活”,将他们做成阴尸,保护他藏起来的魂器。
魔法石其实并不是多么美妙的东西,有了它,不论你想要拥有多少财富,获得多长寿命,都可以如愿以偿!这两样东西是大多数人类最想要的。
然而不是每个人都想成为米兰达,也有被些不热衷于追求长生和财富的人,比如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渴望的是爱情,爱情不是他生命的附属品,女人也不是被他用来彰显自己成功和地位的。
虽然他也有炫耀欲,但是他对她说,只要她愿意,他们随时都可以离开,他们留在这里是因为德拉科马尔福还有牢不可破的誓言。
她想要一个避世的小花园,这个花园就是她的伊甸,那里不仅是魔药仓库还是食物仓库,而这一切,就从一个帆布口袋开始。
斯卡曼德的是皮箱,因为他是神奇动物专家。
波莫娜的是帆布包,纺织材料的改变,影响了人类的经济,棉花就是最好的例子,为了找人种棉花,还发展了奴隶贸易。
也许在某些人眼里自己成了主人,但他一次又一次地试图重塑自己的优越感,却总是被“愚蠢的人”打倒,如同西西弗斯,重复着徒劳的工作,将石头推到山顶。
就像阿不思邓布利多,徒劳地想要引人做正确的事,却发现人总是在做错误的选择,将可以做对的事搞得一团糟。
波莫娜看着那个被撬下来的古琦标志,它正好就是两个g。
它既是第七个英语字符,也是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名字的首写字符,如果她将圣甲虫变成佩弗利尔徽章,那就是那个老gay情书上的签名了。
“我讨厌古琦。”她抱怨着说,将那个古琦的标志放进了绒布口袋。
格林德沃就像是古琦一样,是个优雅的、惹人犯罪的诱惑。
奢侈是一种错误,可是它太难抑制了,如同杀不死的魔鬼,即使把他用高塔关起来,在梦里也会经常出现。
难怪阿不思有时显得疯疯癫癫了。